他随口打了一声哈哈:“呵护女性,男人有责。我走,我走!”说完真的钻进厕所去蹲坑了。自从科室来了这三个美眉之后,他每次抽烟时就不得不这样香臭交加了。
点着烟后,王响先是贪婪地狠抽了一口,才慢腾腾地将手中的打火机放回口袋,可他竟意外地在口袋里摸到一张折叠在一起的打印纸来。他展开纸一看,只见纸上打印着: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无痕月长圆。认识你是永远的第一天,喜欢你比永远多一天!今晚6点半,我在‘情依依咖啡厅’等你,不见不散!
王响心里猛然狂跳了起来!这不是一封大胆炽热的求爱信,邀自己晚上出去约会的情书吗?!
可这封情书又是谁塞进衣兜里的呢?自己身边有三位美眉,平时虽说喜欢同她们打情骂俏、说笑取乐,但自己却从来没有对谁特别的示过爱呀!难道说,是哪位美眉一直在暗恋着自己?
从厕所里出来后,王响便开始注意观察这三个美眉了。当他目光朝小丙这边张望的时候,只见小丙目光也正火辣辣地扫了过来。王响吓得心里一跳,难道是她?这小丙说话常常是口无遮拦,一天到晚嘻嘻哈哈像个假小子一样,现在看来,也许是她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呢!可当他又拿眼睛朝小乙这边瞅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小乙也正在偷偷地看他,当他们的目光接触时,小乙好像也正在期待着同他的目光交流一样。王响心里又是一热,该不会是她吧?要不,那眼神看上去怎么有些怪怪的呢!最后,当他再将目光转向小甲的时候,心里突然又是一惊。因为小甲的目光同他的目光刚一接触就显得有些慌乱,只见她脸一红,很快又将头低下去,整理着手中的资料,似乎有意在掩饰着心里的慌乱与不安。
王响的心跳也骤然加快了,难道是她?这小甲平时单独跟自己一起的时候,说话总是轻声细气,听起来特别的温柔。现在想来,肯定是她往自己兜里装东西了。想不到这小甲,她还对自己一往情深呢……
王响就这么心猿意马地熬到了下午5点多钟。他想先出去平静一下心情,于是便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还有点事需要出去一趟,你们几个可一定要坚守到6点再下班哟!”
还不到6点钟,按捺不住内心激动的王响便早早地来到“情依依咖啡厅”,静静地等待着小甲下班后前来赴约。
王响刚坐下不久,猛然见小丙肩背坤包走进来了。王响一愣,怎么是这个疯丫头?但人家既然主动约了自己,总要畅开心怀听听人家的表白吧!于是,他主动站起来迎了过去:“真想不到,居然会是你!”
小丙抿嘴一笑,回应到:“这就是你要早退的理由?还一本正经地让我们坚守岗位呢,你自己倒先跑出来!”说完,“咯咯”地笑出声来。
王响尴尬地笑了笑,说了声:“请坐吧,不知美眉你想喝点什么呢?”
小丙又是一乐:“喝什么?帅哥你想请我吗?今天怕是不行了,已经有人约我了,改天吧!”
王响一愣,说道:“哦,是谁约了你呢?”
小丙往门口处一指,说:“今天我有帅哥陪了,改日再让你请!”说着,她快步走过去,挽住了门口一位匆匆进来的帅哥的胳膊。接着,两人一起有说有笑地坐在了另外一边。
王响一见,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再说,从他下午的观察中发现,也只有小甲才对自己有那种感觉!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小丙今晚恰好也在这里,如果待会儿小甲一来,小丙肯定会发现,那可就要惹大麻烦了!
想到这里,王响再也坐不住了。他趁二人不注意,立即走出门口溜掉了。
王响一边急匆匆往家走,一边心神不定地想着明天如何找机会向小甲作解释。正在这时,王响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正是小甲打来的:“喂,帅哥吗?你怎么回事呀,这么快就要回去啦?”
王响心里一热,觉得很有必要向她解释一下,以免人家产生误会。于是,他赶紧小声说道:“对不起,那个地方有熟人,不方便的……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好啊!你看到哪里合适,就去哪里吧。”小甲爽快地答应了。
“那就到‘流金岁月’吧。对,这里比较清静。哦,我现在已经走到这里了,在2号房间里等你。”
征得了小甲的同意,王响浑身轻松地坐在包厢的茶座里,他一边心不在焉地欣赏着音乐,一边耐心地等待着梦中情人的到来。
突然,门开了。王响站起来一看,立即愣住了:天!不知老婆徐静怎么得知了这消息,竟也找到这里来了!
王响正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又哗啦一下涌进了五六个人来,有小甲、小乙、小丙,还有三个他不认识的小帅哥。大家手里都捧着鲜花,异口同声地喊道:“祝王帅哥、徐美眉结婚一周年幸福、快乐……”
回过神来的王响顿时涨红了脸,在一片祝福声中,他不好意思地走上前去,拉起了老婆徐静的手……
(责编:小川?摇图:胡声平)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5年第21期 找个小姐哄老妈作者:李文胜字体: 【大 中 小】
眼看春节就要到了,突然收到二叔来的电报,说我妈病情加重,让我带着未来的儿媳妇速回家。我顿时傻了眼。妈妈寡居多年,身体一直不好,但还是含辛茹苦供我读完了大学,毕业后我到南方一家矿业公司当管理人员,公司实行淘汰制,压力很大,虽然我有个心仪已久的女孩,但根本没有半点向她表达的机会。
妈妈一直对我的婚姻牵肠挂肚,怕有一天见不到她的儿媳妇。现在病重,这种念头自然就更强烈了。夜色已晚,我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在街上走来走去想办法。路边的休闲娱乐场所鳞次栉比,迷幻的彩灯下频频有浓装艳抹的女子向我招手,可我哪有这样的心情?突然,我的脑子里闪出一个古怪念头:找个小姐充当女朋友!我听说只要给她们足够的钱,无论什么事她们都肯做。恰巧,身旁的美容店里走出一个衣着艳丽、身材火爆的年轻女子,我猜想她可能就是那种人,于是就壮着胆子吞吞吐吐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那女子先是一愣,继而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会儿,竟应承下来,条件是我必须付给她5000元钱。5000元雇个“假媳妇”,又值年关,不算太贵,我咬咬牙同意了。
又是火车又是客车,一路奔波,但这个叫阿美的女子似乎不觉得累,路上饶有兴致地打听我的工作情况和老家的变化,看得出是个怕寂寞的女子。
终于到家了。我忐忑不安地推开门,见妈妈正往绳子上挂腊肉,一惊,忙问:“妈,你不是病了吗?”
妈看看我,又瞅瞅阿美,眼里透着惊喜,笑眯眯地说:“妈要不这样做,你们会回来得这么快?”说完,饱经风霜的脸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这个老妈唷,可把我害苦了!
阿美呢,倒是挺像一回事,一到我家就把小院扫得干干净净,又翻出几件脏衣服洗起来,还跟我妈抢着做饭,俨然是个家庭主妇。
妈妈早把我们的住房安排到了西厢房,新床新被新床单,还请二叔粉刷了墙,活像个洞房。我觉得别扭,但还得强忍着。我让阿美睡在床上,自己偷偷拿张草垫子,又找来一床破被子,在另一个房间里打起了地铺。
第二天,阿美说自己从小在平原长大,没有见过这么高的山,央求我带她到山里玩儿。我本来没有心情,但当我看到她那双清澈如山泉般的眼睛时,点头答应了。
我们这里是深山区,可以用崇山峻岭来形容。
我们肩并肩走在崎岖的羊肠小道上。看到儿时玩耍的地方,我心情好起来,加上阿美长得有点像我暗恋的那个女孩——这也是我当时一眼就看上她的原因,便把工作中的压抑和发挥不出自己的水平等烦恼一股脑儿抛了出来。
阿美听了,认真地问:“你认为什么样的工作最适合自己呢?”
我胸有成竹地回答:“如果给我一个企业,我一定会让利润年年翻番。”说完,我还详细地指出了公司一些部门用人不当、管理混乱,造成效率低下、资源浪费的现象。
阿美静静地听着,不住地点头。
我猛然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便长长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可惜呀,你是个小姐,不是我的女朋友。”
阿美一愣,继而大笑起来,似乎很开心。
山里满地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阿美拾起一块,仔细看了看,扔掉,又到别处捡起一块,看后似乎很满意,便要我帮她拿着,说要收藏。我一看,这块小石头方不方圆不圆的,不知收藏它有啥用,就有些不乐意,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到中午时,已经收集了一小堆了,我只好找个破编织袋背回了家。以后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临走时,妈妈拿出5000元钱塞给阿美说:“闺女,这是娘给你的见面礼。都老大不小了,回去后寻个好日子把婚结了吧。”妈妈又满含期望地对我说:“事事都要让着阿美,好好过日子。”我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路上,我一盘算,加上我给的5000元,阿美总共得到1万元,这是我半年的工资呀。我心疼得要命,阿美却狡黠地笑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几天后,公司召开职工大会,主席台上坐着公司的高层领导。我见挨着总经理坐着的那个年轻女子有些面熟,再一细看,那不是阿美吗?我顿时傻了一般。这时,老总向大家介绍说,这是新来的梅副总经理,大家欢迎。会议室里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梅总很有风度地起身向大家致意,还特意冲着我点了点头。
我呆呆地坐着,脑子一片空白,后面的内容我没听进去一个字。
会议结束后,我机械地随着人流朝外走。这时,梅总叫住了我。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们俩。
“对不起。”梅总诚恳地说,“我不应该欺骗你。”
“不,不,没有……”我紧张得语无伦次。
梅总很迷人地笑了笑,说:“我是搞地质工作的,知道你们老家伏牛山区矿产资源十分丰富,正准备去那儿采集样品,恰巧那天在美容院刚做完美容就遇见了你。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后来我认出了你——我在公司里见过你的照片和档案,于是将计就计答应下来,这样不仅可以帮你的忙,还能采集到样品,免费找个给我背矿石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我脸上发烫,头勾得低低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梅总拍拍我的肩膀,高兴地说:“经过化验,我们采集的那些矿石里面含有钼,而且比重很大,十分稀有。公司决定在那儿建个钼业公司,实行股份制,准备聘请你当经理。”
“……真的吗?”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梅总笑着点点头说:“这一趟,我不仅找到了稀有的矿石,还找到了少见的人才。”接着又说:“我得到的那1万元报酬,已经以你的名义交到了财务科,作为你的股金。”
我兴奋异常,感激地看着梅总。
“我已经把你提到的用人不当、管理混乱等意见提交给了董事会,他们会认真考虑的。”梅总突然脸色有些绯红地说:“跟你在一起的那几天真的很开心,知道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可是我已经有了家庭,孩子都3岁了。”
我哪里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急忙说:“我明白,我明白。”
梅总又笑了:“你不明白,我给你介绍了个女朋友,是我的亲妹妹,喏,就是她——”
我朝窗外一看,见一个靓丽的阳光女孩正从办公楼里走出来。
我的心立即狂跳起来——那正是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孩梅兰,公司里的一枝花。(责编:汤加?摇图:姚莉芳)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5年第21期 最后一次作者:张端彬字体: 【大 中 小】
一
陈岚慢吞吞地走出“少管所”那扇深灰色的铁门。他拎只小小的藤箱朝前走着,步子迈得很小。穿过马路,拐个弯就是20路车站。候车的人很多。恰好来了辆车,人们潮水般地涌了过去。车门下,你挤过来,我推过去,挤成一团。“别挤哟!”陈岚欢快地喊了声,用肩膀挤倒两个下车的姑娘后蹿到车上。
忽然,陈岚两只鹞似的眼睛一亮:一个包儿!他看见前边一位乘客的上衣里露出个钱包。他怦然心动,手开始发痒。他敢担保,只要手指头轻轻一勾,这钱包就稳稳到手了,就像从自己的口袋往外拿一样便当。
瞬间,这种贪欲感像流星般消失了,连陈岚也感到莫名其妙。是慈悲?是悔过?是醒悟?统统不是!他新生了,远远地与昨天告别了。从此他要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过一种跟风一样自由的生活,他真不想重操旧业了。
车门快关上时,又匆匆忙忙奔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后生仔。他的面孔很红,像熟透的辣椒,看起来是喝了酒的。他慌慌张张撞了陈岚一下,又匆忙往前挤,不一会儿就钻到车厢前边去了。
开始售票了,乘客们纷纷开始掏出零钱来,陈岚也伸手在上衣口袋里掏钱。糟,钱包没了!少管所刚发的一个月生活费和车费共二百余元全没了。贼儿偷贼,大水冲了龙王庙。好小子!居然在关老爷面前耍起大刀来了。这贼儿干得还真利索。陈岚料想准是撞到他身上的那个人掏走的,他记起那个喝了酒跌跌撞撞闯上车的后生仔。
“准是他!”陈岚自信地说,瞪大他那鹞似的眼睛在车内搜索。可是车已停一站了,这会儿那小子连个鬼影都不见,准是刚靠站时溜了。
“报应!”陈岚愤愤地骂自己一声。他恨这个贼,更多的是痛责自己。自己过去不也是干这“活儿”的吗?现在该轮到自己尝尝苦头了。家回不成了。唉!他的家离这儿可不算近呢。身无分文,买得起火车票吗?更大的问题是今晚住在哪里?举目无亲人地生疏,总不能像叫花子一样露宿街头吧?但不管怎么说,总得先混下车。
售票员走近了,陈岚开始发急了,表面仍强装镇静。
“月票!”陈岚听见前边一个乘客在说。他灵机一动,随声附和道:“月票!”售票员已转过身走了。陈岚如释重负。
车正行驶在闹市中,车内挤得满满的,空气显得很沉闷。陈岚鹞似的眼睛又开始放光了:又一个包儿!就在陈岚近旁,那个抽着烟戴鸭舌帽的男人身边,有一位拎黄皮包的少女。那妞儿眉毛紧锁,那别着黑纱布条的西装口袋外边露出半截钱包。包儿很鼓,看来里面油水不小。陈岚的思想开始动摇了,邪念像癌细胞一样迅速地扩散到他的全身……
该下手了!陈岚掏出一根烟,神色坦然地凑到那戴鸭舌帽的男人面前:“对个火!”那人将烟递了过来,陈岚接过烟点着,再递给对方。瞬间,那妞儿的钱包已经上手了。陈岚为自己的动作利索,略略有点后悔,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他的心情矛盾极了。
车停了。陈岚忙扔掉烟头,拎起藤箱溜下车。
二
陈岚闷闷不乐地沿着江边溜达,心神不定。这次意外的收获并没有给他带来欢乐。尽管空钱包扔了,尽管有了钱他就可以回家了,但他的心情仍不舒畅。刚才,他意外地发现钱包里边还夹张电报:母亡速归。发报地点是佳木斯。陈岚的心一震:这妞儿是奔丧去的?!如果她有亲戚,或许还能借点路费;倘若她举目无亲,两手空空,怎么回家?他开始替那倒霉的妞儿担忧:“哦,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然而,他又反问:“那贼儿偷我时想过我吗?哼!我怎么竟会生出这种菩萨心肠来?管他呢,横竖是最后一次了,天知地知我知!况且今天是被逼上梁山的,是别人先偷我,我才去偷别人的呀!”他为自己找到辩护的理由后,便心安理得地离开了江滨。
他买了车票,走到一家私人餐馆里,点了四道菜和一瓶啤酒,独自慢慢地吃着,然后带着几分醉意,咧着嘴儿上了火车。
三
陈岚在车上一直迷糊到下午两点。
突然,他被一阵吵嚷声惊醒了。他揉着矇 睡眼,愣了好一阵,才明白查出一个扒车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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