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通了刑警队长王浩的手机,“王浩吗?你和刘长发来我办公室一下。”
王浩和刘长发很快来到局长办公室。
叶祥将一张彩色照片从桌面上推到两人面前。王浩拿起照片一看,问:“这不是林大森吗?”
叶祥说:“今天下午你和刘长发到机场一趟,把他接到老地方。”
刘长发一惊:“林大森还活着?”
叶祥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下午5时,刚下飞机的林大森被秘密送到一个偏僻的三星级宾馆。叶祥立刻驱车赶到了林大森入住的1208房。
林大森一见叶祥,就上前与叶祥紧紧拥抱,流着泪说:“谢谢您在我病危时跑到广州看望我。您是公安局长,为一个小小老百姓竟如此辛劳。”
叶祥笑着说:“你可是个闻名全市的乡镇企业家,你要是不明不白地死了,我如何向全市人民交待呀!”
在一旁的刘长发和朱南萍面面相觑,他们这时才知局长半月前悄悄去了趟广州。
叶祥问:“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林大森站起身扭扭脖子扭扭腰,说:“还和一头牛一样。”
叶祥说:“怎么样,林总?我当时不让你回来,你还有情绪,现在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林大森说:“你说的太对了,一场戏果然在半月后上演了。”
朱南萍沉不住气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听不明白?”
叶祥笑道:“林总,你把事情告诉他们吧。”
林大森说:“是这样的。我到广州出差时,因我的心脏不好,吃了几粒稳心律胶囊。谁知吃过后心脏很难受,我就打电话叫服务员,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一家医院的病房里了。门外进来两个公安局的同志,他们问我吃了几粒药,我说一共两粒,平时都是吃两粒。一个年纪大的刑警说,这就对了,你吃的其中一粒药里可能被人换成了砒霜。我一听,急着要回盐城市,查清到底是谁想害死我。广州市公安局与叶局长取得了联系,没想到叶局长亲自坐飞机来看我。叶局长说,有人想让你死,就让这个人知道你已经死了,看他跳出来怎么表演。为了让犯罪分子放心大胆地表演,叶局长让广州市公安局在报上发个无名尸体认领启事。说死者在郊区一条马路上出车祸而死。果然,半月后,楚梅给广州市公安局打了电话,询问我的情况。公安局的同志就把我出车祸时的照片和遗物照片寄到了公司,公司接到照片后,叶局长说的好戏就开始上演了。”
叶祥说:“这里我犯了一个错误,我没有想到那个冒充你弟弟的人会那么快就被人枪杀了。我当即意识到,还有另外一帮势力也在窥视你的财产。”
林大森说:“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叶局长,您为什么让我假扮死于车祸,而不是吃药身亡?”
叶祥说:“如果是吃药身亡,那么投毒的人可能心存疑虑,怕验尸验出体内有毒而不敢马上行动;知道是死于车祸,投毒的人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出场表演了。”
七、水落石出
市公安局审讯室里,叶祥、刘长发等人坐在桌前,犯罪嫌疑人徐守业被带到了对面的铁栏里。
徐守业睁大小眼,对叶祥说:“叶局长,怎么把我抓来了?我可没有犯法呀。”
叶祥严厉地说:“徐守业,当你叫人冒充林大森的弟弟那一刻,你就自我暴露了。你说吧,是你交代呢,还是让我说出来?你记住,你先说和我先说,到判你的时候可有所不同。”
徐守业想了想,一扭脖子:“我没有犯法。”
叶祥对刘长发说:“把小六子带上来。”
一个20岁左右的农村小伙子被带进了审讯室。
叶祥冷笑说:“2003年12月16日你让他到草堂药店买砒霜你都忘了?就这记性还当什么厂长?”
徐守业一见小六子,精神防线顿时被摧垮,眼前一黑,差点儿昏倒。他战战兢兢地说:“我财迷心窍,我真该死!”
叶祥道:“说吧,把你的犯罪动机都说出来!”
徐守业叹了口气,说:“我跟林总已经三年了。有一次我偶尔得知他没有一个亲人,两年前他老婆一病死,我就打起了他的主意。我想,只要他一死,我找个人冒充他的亲人,他的六七千万财产不就自动转到我的门下了吗?去年底,林总要出差,我就想:该动手了,再不动手他和楚梅那个小妖精一结婚,就不好办了。我知道他心脏不好,出差前几天他还到医院看过。我发现他在吃稳心律胶囊,我想要是在胶囊里装上毒药,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见上帝了吗?我想只能装一粒药,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死;如果装两粒,还有一粒没来得及吃,公安局发现了一定一追到底。得知林总的死讯后,我让我的一个远房弟弟连夜从北京的一个施工队赶来,冒充林总的弟弟。没想到另外还有人窥视林总的财产,当天晚上我弟弟就被人杀害在宾馆里,是我害了他呀!”说着,他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叶祥问:“你想知道林大森死了没有吗?”
徐守业突然抬起了脸,惊讶地看着叶祥。
叶祥说:“他已从广州回到了盐城市,你们最近的表演他都知道。”
徐守业忏悔地说:“我对不起他。他对我是那样深信不疑,我却想害死他。叶局长,我现在只求早一天枪毙我,让我去陪伴被我害死的远房弟弟。”
叶祥让刑警把他带下去。随后楚梅也被带进了审讯室。
叶祥一边吸烟,一边慢吞吞地说:“起初没你什么事儿,可你一听说林大森死了,你就上台表演起来。难道你和徐守业一样,也是为了林家的财产?”
楚梅向后甩了甩一头黑发,说:“叶局长,实话说,当时我听到林总的死讯心里很难过。当我要通知他的亲人去广州领骨灰时,我才发现他没有一个亲人。我和林总是事实上的夫妻,可我怕别人不承认,只好找一个人去继承他的财产。谁会想到,徐守业先我一步叫来一个假弟弟来接管财产。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我找了以前的朋友沈纤纤冒充林总的妹妹,没想到沈纤纤叫来‘三哥’,下手太重,竟要了那个假弟弟的命。我本是要他们揭穿假弟弟,阻止他去广州就行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坚信我没有错,就是林总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怪我的。”
叶祥轻蔑地一笑:“你错就错在聪明反被聪明误。实话告诉你,林大森不是死于车祸,而是吃了放了毒药的胶囊差点送命的。为了查清是谁投的毒,我们故意安排他在广州装死,只要投毒人发现林大森死了,就会加紧活动起来。果然,徐守业第一个叫来了假弟弟。正当我们调查徐守业时,你又领来个假妹妹,开始了拙劣的表演。”
楚梅沮丧地低下头说:“都怪我谋财心切,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1] 2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5年第12期 《初见你时》等21条作者:王小华字体: 【大 中 小】
●初见你时倾心,再见你时痴心,终日为你费心,欲得你的芳心,煞费苦心,想得焦心,付出真心,拥得你心。
●值此节日到来之际,我只有一句话要告诉你:今天早饭我没吃,中饭我没吃,下班后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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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一场心伤,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是一声叹息。
●虽然知道遥远的相思很苦,我还是选择了相思;虽然知道梦里的相逢很短,我还是选择做梦。
●想念一个人多么美好,就算只有记忆可以参考,直到你我已经变老,至少我仍清清楚楚知道。你若忘记,你在睡觉;你若想起,你会微笑。
●没有你的日子,就好像:“炒菜没放盐,桔子不太甜,喝酒没有烟,上街没带钱一样。”
●不要那么累不要那么疲惫,不舒服的时候歇一会,饭菜要吃不要怕贵,工作累了不要和自己作对,到点按时睡,和想念你的朋友来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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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您好,我们是善家弟子,在您接到此短信时我们已从您的手机费中扣除了50元捐助款,为答谢您,本寺授予您至高无上的法号——智障。
●送你一座心中花园,园里栽着智慧树,流着忘忧泉,开着自在花,搭着逍遥桥。清风明月等着你来。
●有时我们宁愿少挣100元钱,也不愿与人吵吵闹闹;但有时,我们为了少付10元钱,却坚持与人斤斤计较。
●一夫妇带着吃奶的孩子去餐厅用餐,孩子哭闹,女人赶紧掀衣,服务生制止,女人大怒,难道这也不行吗?服务生说,露胸可以,但不能自带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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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问丈夫:“你是喜欢我温柔可爱呢,还是我的聪明美丽?”丈夫答:“我就喜欢你的这种幽默感!”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5年第12期 罪证作者:王建华字体: 【大 中 小】
一
在日本东京市中心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有一幢米黄色的三层楼房,四周是铁质的镂空围墙,围着一座花园,园里绿草如茵,鲜花怒放,园中点缀着富有日本民族风情的灯笼和木雕图腾。这是一户富裕和高贵的人家,家中三代同堂,主人名叫松下摩代,已经81岁了,身体却仍然很硬朗。其子松下玖男,五十多岁,有一子一女。女儿名叫松下古琴子,在美国留学,儿子名叫松下浚郎。松下摩代去乡下后刚刚回到家里,他就慌忙地在豪华的书房里找着什么,脸上渐渐露出了不安和愠怒。傍晚,儿子松下玖男下班回来了,他在一家大型的电子公司任质检课课长。此时,松下摩代冲着刚进门的儿子说:“玖男,有没有看见我的《樱花凋零的季节》这本书?”
松下玖男有点茫然,摇摇头说:“没有啊,我什么书也没有拿。”“奇怪,难道这书长翅膀飞了不成!”松下摩代双手微微颤抖,情绪有点激动,看得出,这本书似乎对他很重要。松下玖男看出父亲很着急,忙安慰他说:“爸爸,别急,慢慢找,书总归在家里的,等浚郎回来后,再问问他有没有拿。”
松下摩代的孙子松下浚郎在东京东亚大学读书。半个多小时后,他回来了,一进门,松下摩代就问他书的事。
松下浚郎听后,不以为然地说:“喔,对,我拿了,借给别人了。”松下摩代轻轻舒了口气,尔后说:“借给谁了?可千万不要弄丢噢。”
松下浚郎点点头,说:“不会不会,借给一个中国来的留学生。”
没想到,他的话音刚落,松下摩代骤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的动作迅捷,简直不像是一个耄耋老人。他说:“什么?中国留学生?你、你……”说着,他双手搓动着,不知所措。
“怎么啦?爷爷,怎么啦?”松下浚郎发现祖父情绪异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上前扶着松下摩代,让他坐下。
松下摩代蹙着眉头,显得很焦急,说:“浚郎,你、你怎么可以把它借给中国人?”
一位名叫宋元清的中国青年,半年之前,从家乡江苏南京来到东京东亚大学留学,结识了松下浚郎。为了迅速闯过语言关,提高自己日语的阅读和理解水平,向松下浚郎借阅日语书。松下浚郎便在祖父的书房里随意拿了10本旧书,借给了宋元清。没想到,就为了这几本旧书,祖父会这样动怒生忧。
“爷爷,我明天就去讨回,你千万别生气,书肯定不会弄坏的。”松下浚郎说。
“浚郎,这样吧,你别催他,等他自己还给你后,马上拿回家来。”松下摩代缓缓地说着,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
松下浚郎连连点头说:“好,爷爷,我知道了。”
十天后,宋元清终于将10本书一起还给了松下浚郎。松下浚郎翻看了一下,见那本《樱花凋零的季节》也在里面,才放了心,连忙回家将这些书悉数交给祖父。
万万没有想到,松下摩代迫不及待地翻到那本《樱花凋零的季节》;打开书页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纸白,失声叫了一声,随之跌坐在沙发上,嘴唇颤抖,嗫嚅着说:“不,不,这不是的,不是我的那本《樱花凋零的季节》,是另一本……”
在一旁的松下玖男吓呆了,忙将老人扶到床上,可老人仍在叨念着那本书。
聪明好学的宋元清在阅读从松下浚郎那儿借来的书籍时,翻读到那本《樱花凋零的季节》一书后,惊愕和气愤交织在一起,令他感到窒息。
二
原来,在半个世纪前的那场侵华战争中,松下摩代扮演了一个极不光彩的角色!当时,他是一名大佐,先后在南京、苏州、上海等地参与残害无辜的中国人民。每当他杀害一个中国人时,都要将时间、地点以及被杀者的性别、姓名等记录在他从日本带来的这本《樱花凋零的季节》的扉页上。战后,他将这本书视作“功劳簿”带回日本。在此后的几十年中,他的军国主义侵略野心始终没有变化,时常取出这本书来看,心中油然产生一种满足感和得意感。他已经想好了,在他即将离开人世时,将这本书交给儿子松下玖男,让他继续传下去。因此,当他发现这本书陡然失踪时,心急如焚。
宋元清早就知道,在家乡南京这片土地上,日本侵略者杀害了三十多万无辜的中国人,他的灵魂曾多少次被震撼过。如今,他看到这本书,知道这是新的罪证,必须带回祖国去,作为历史的见证。他整整花了两天时间,去东京各处旧书店、书摊寻觅,终于买到了同样一本重版的《樱花凋零的季节》。他将此书夹在其余的书中,还给了松下浚郎。
当老人恢复常态后,告诉松下玖男和孙子,《樱花凋零的季节》一书的扉页上,记录着当年他在中国时消灭中国人的真实事例,那是93条人命啊!如果被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而这本书已经被调换了。父子俩听后,这才恍然大悟。
次日,松下浚郎一到学校,就向宋元清索讨《樱花凋零的季节》一书。宋元清似乎早有准备,说:“10本书不是都还给你了吗?”
松下浚郎说:“10本书都还了,但其中《樱花凋零的季节》一书不是原书。”但他又不敢说出原书扉页上有杀人的记录。
宋元清镇定自若地说:“我人生地疏,哪来这本书调换?”
松下浚郎继承了祖父的狡诈和阴险,在无奈之下,他采取了卑劣的手段,趁宋元清外出的时候,偷偷潜入宋元清的住处,翻了个底朝天,却不见《樱花凋零的季节》的踪影。他哪里知道,宋元清早有所料,恐怕这本书放在这儿不安全,便将它交给与他同来日本的女友,让她代为保管,她的名字叫欧阳丹婉。此时,松下浚郎只能叹了口气,离开宋元清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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