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丽兰奶奶说,“我怕我的宝贝孙女着急,所以就先说了你和湘德可以结婚!”
  “哈……”老人的话说得一家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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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第24期 美女三嫁作者:火 奂字体: 【大 中 小】
  
  安靓聪明美丽,1米72的个头,举手投足就像是一名靓丽的名模,只可惜她投错了胎,降生在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可她的心比天还高,发誓要嫁个像模像样的公子哥。想不到她找来找去,还是嫁给了和她门当户对的下岗工人阿福。
  结婚那天,安靓一定要阿福给她买高级婚纱,婚礼要讲究排场。阿福无奈只好勒紧腰带,满足她的要求。尽管如此,安靓内心仍不平衡,为了发泄内心的怨愤,她一连三夜不让阿福靠近身旁。阿福憨厚老实,不但没怪罪她,反而还像大哥哥一样时时呵护着她,令她感动不已。
  婚后,两人在商业街开了一家“靓妹”饭店。阿福主外购货,安靓主内管理餐厅。每当厨师和服务员毕恭毕敬地称她老板娘时,她的虚荣心便得到了满足。由于她长得漂亮,嘴又甜,招来顾客满堂,生意日益兴旺。
  半年后,市卫生防疫站来了个新站长迟伟,三天两头到她的饭店光顾;此人摆出一副官架子,吃饭常常只记账,不交钱。几个月下来,安靓一算,赊账两万多元。如此下去,饭店无法开张了,安靓只得陪着笑脸,委婉地向迟伟要钱还账。迟伟却一脸不快地瞪着两只色迷迷的眼睛乜斜着她,说:“咋?怕我还不起钱?那好,明天就开始还。”
  翌日,迟伟领着一帮人来饭店检查卫生。他们进厨房转了一圈,便开出一 千元罚单,说是卫生不合格。
  安靓拿着罚单,愣了,连忙赔笑说:“迟站长,我马上改正,您看这罚单就免了吧!”说罢,便拿出两条红塔山香烟送给迟伟。迟伟却不领情,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安靓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冲着迟伟说:“迟站长,我厨房卫生并没有不合格的地方,你是在故意挑刺儿,罚款我偏不交。你看着办吧。”
  迟伟冷笑着说:“不交,行啊,拿赊账顶。”
  几个月后,两万多块赊账就被迟伟用强行的罚款顶光了。迟伟还不甘心,叫手下把店门封了,并对安靓说:“你如敢启封条,就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回到家后,阿福埋怨说:“我说迟伟这样的人惹不起,可你偏要惹他。”安靓一听更来气,骂阿福是个窝囊废,开饭店撑不起门面,嫁给他算倒八辈子霉。但面对现实,饭店还得开,她叫阿福带上礼品到迟伟家求情。阿福一脸苦相说:“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我哪是办这事的料?还是你去,事准办成。”
  翌日,安靓浓妆艳抹,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拎着贵重礼品来到迟伟的家。迟伟一见安靓就满脸堆笑,两只小眼眯成一条缝儿,热情地将安靓让进屋。安靓放下礼品,笑道:“迟站长,您大人有大量,以前都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今天特意向您赔礼道歉来了。”
  迟伟摆出非常大度的样子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也有些过分。”他边抽烟边说:“我想这两天你准来,即使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的。”
  安靓疑惑地说:“找我有事?”
  迟伟说:“我在开发新区开了一家歌舞酒楼,正缺一位管理人员。我是国家干部,不便出面经营酒楼,经反复考虑,觉得只有你能胜任酒楼经理一职。”
  
  安靓一听,感到意外,心里却美滋滋的。她谦虚地说:“我哪能行?管个小酒店勉强可以,那么大的酒店,我恐怕没那么大的能耐。”
  迟伟“哈哈”大笑:“你有迷人的风采,有甜甜的嘴巴,准行!顾客到你饭店,不都是冲着你漂亮的脸蛋儿来的?”
  安靓说:“那我家的饭店怎么办?”
  迟伟说:“你家饭店照样开嘛,让阿福撑着。我这边酒楼管好了,一年起码有300万纯收入,我给你100万。怎么样,我不小气吧?”
  100万!真是个天文数字。安靓惊得差点儿晕过去。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因祸得福,天上掉下大馅饼!这样的美差,只有傻瓜才会拒绝。
  一星期后,安靓到歌舞酒楼走马上任了。一年下来,纯收入达三百多万元,迟伟如约给了安靓100万元。一天,迟伟开着富康车把安靓接到他家,向安靓求婚,将一枚钻戒戴在安靓手指上,并说为了娶她,他在半年前就与妻子离婚了。
  此刻,安靓既激动又不安,她早就梦想有这一天,当上站长夫人,甩掉平民帽子,加入达官贵人的阶层。可她想起自己对不起阿福,阿福老实,虽无能,却从内心爱着她呢!
  安靓回家后,和阿福抱头痛哭了一场。她把家中一切都留给了阿福。阿福虽然舍不得娇妻投入别人的怀抱,却也无奈,发自内心地说:“我打心里疼爱你,可我是平民,未能让你荣耀,如果姓迟的敢欺负你,我决不饶他!”
  安靓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拥抱着阿福说:“阿福,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
  安靓和迟伟很快就步入婚姻的殿堂。结婚那天,迎亲车队浩浩荡荡。安靓穿着高级婚纱,坐着凯迪拉克加长车,心里甜透了。此刻,她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她和阿福结婚时的情景,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没法儿比。
  婚后,迟伟将酒楼全交给安靓管理。因为有迟伟的关系,加上她经营有方,酒店效益犹如芝麻开花节节高。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天,一位穿黑风衣、戴黑礼帽和墨镜的中年男人,带领十多个穿黑衣的青年来到酒楼,点了一桌高级酒菜,并点名安靓给他们斟酒。安靓不敢怠慢,一边斟酒一边说着恭维话。那中年男人竟得寸进尺,叫安靓与他喝交杯酒。安靓严正拒绝。这时,一个青年抓住她的手,厉声道:“别不识抬举,我们老大能看上你,是你的造化。”
  这时正好迟伟赶来,见此情景,当即怒斥道:“你们是何方野种?竟敢在老子头上撒野,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没想到在场的另一个青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怒斥道:“你小子不就是个小小的防疫站站长吗?在老百姓面前你是大爷,可在我们老大面前就是孙子了,整死你就像踩死只蚂蚁!”
  迟伟知道碰上了亡命之徒,他软下来说:“各位哥们有话好说,今晚这桌酒算我请客。”
  那青年“呸”了一声,乜斜着他说:“你也太小瞧我们了,你以为我们是小混混?实话告诉你,我们老大的势力大你十倍。识相的就把安靓小姐让给他,否则小心你的脑壳!”
  迟伟看来软的不行,又硬起来,说:“实话告诉你,老子也不是泥捏的。你们欺人太甚,我会打电话报警的。”
  这时,那中年男子说话了:“好哇,你就当着警察的面说说你是怎样仗势霸占他人妻子的,说说你违反国家规定私自开酒楼,你就不怕丢官进监狱了?”
  中年男人的这番话戳到了迟伟的要害,他知道一旦把事情闹大了,会惹来麻烦,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只好忍气吞声,眼巴巴地看着黑衣人将安靓带走。
  为图报复,迟伟找到了本地黑社会头目孙彪,一打听,才知那帮黑衣人是本省令人谈虎色变的黑社会,那中年男子就是黑帮头子李铁汉。近年来他将黑手由省城伸到本市,孙彪见到他也得让他三分。
  李铁汉回到居住的碧海山庄后,对安靓说:“这个山庄都是我的,有歌舞酒楼、游乐园和娱乐宫,一年收入过亿元。我现在啥也不缺,就缺少像你这样既美丽又有才干的压寨夫人。不知安靓小姐愿不愿意领情?”
  安靓做梦也没想到在她人生旅途上又来一次因祸得福。她想起了迟伟,若和李铁汉相比,更是一个天一个地。现实就像动物世界里的弱肉强食,平民怕当官的,而当官的则怕黑社会。她要依靠黑社会,享尽荣华富贵,且没人敢惹她……
  安靓甘心情愿地嫁给李铁汉,婚礼那天的豪华派头真是胜过迟伟百十倍。婚后,李铁汉将碧海山庄全交给她。她聆听各部门的经理毕恭毕敬地称她安总,心里甜透了,她的虚荣心再次得到极大的满足。
  然而,令安靓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天晚上,安靓和李铁汉正在卧室调情,忽听楼内枪声大作,孙彪带来十多个人,血洗山庄,扬言为迟伟报仇,要夺回他昔日黑社会老大的位子。两黑帮剧烈火拼,孙彪被李铁汉的保镖打死。
  市公安局接到报警,出动防暴大队将山庄团团围住。李铁汉拒不缴械投降,并劫持安靓为人质。公安人员步步逼近,李铁汉绝望了,要杀死安靓。安靓苦苦哀求放她一条生路。李铁汉怒视着她说:“嫁给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当年希特勒与情妇同归于尽,今天你也要与我共赴黄泉。”说罢开枪打死安靓,然后开枪自杀。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5年第24期 我当线人作者:李一凡字体: 【大 中 小】
  
  我从武警部队退伍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就东挪西借地凑了些钱买了一辆“千里马”,当上了“的哥”。恰巧,公安机关要在这些早出晚归的“的哥”里面物色一批线人,由于我是党员,又会几招三脚猫功夫,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刑警大队张警官的线人。
  
  1.奇怪的乘客
  
  初当线人,心情异常激动,感到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唯恐漏掉了“敌情”。乘客上车后我总是瞪起牛眼先审视一番,看看是不是正在通缉或正准备到别的地方作案的嫌疑犯。这种做法自然引起了乘客的强烈不满,有一次竟把一个女孩吓跑了,一边跑还一边说:“交警的眼睛都瞎了,咋会让精神病人开车?”说完,还拿出电话要报警,吓得我一踩油门飞也似的逃了。此后,我便学乖巧了,学会不动声色地观察人。
  这天深夜,上来两个去牡丹公园的男乘客。我一惊,两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到公园干什么,莫非是抢劫?于是我暗中仔细打量起来。其中一个脸上的刀疤从右眼一直扯到左嘴唇,像一条对角线似的泛着青光,脸上的肌肉也因疤痕而绷得紧紧的,致使五官不同程度地挪位,样子很是吓人。另一个阴着棺材板似的脸,一言不发。于是,我断定这两人不是杀人犯也是江洋大盗。他们在公园门口下车后,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便闪身进了里面的厕所。我看得真切,也下车躲在暗处盯着厕所门口。好长时间过去了,虽然有几个进进出出的人,但都不是他俩。我心一惊,莫非是在里面抢劫?于是,我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蹑手蹑脚的挨个检查便池,猛然发现他俩正蹲在一个便池里吞云吐雾哩。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悄悄退出来,忙给张警官打电话,告诉他这里有两个吸毒犯。不一会儿,张警官带着两名警察风风火火地赶来了。我异常兴奋,带头冲进厕所,一脚踢开便池的小木门,把那两人死死压在下面。还没等他俩反应过来,张警官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们戴上了手铐。张警官把那两人拉出来,正准备搜查毒品时,一看刀疤脸,顿时愣住了。张警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连忙向刀疤脸道歉,并给他俩打开了手铐。
  原来,刀疤脸是缉毒大队的大队长赵强,去年在一次与毒贩的生死搏斗中,他被一个凶残的家伙迎面砍了一刀,落下一个至今未愈的大伤疤。前天赵队长通过内线得知经常在宾馆里交易的毒贩,临时把交易地点改在了牡丹公园的厕所里,他今天夜里和助手假装成吸毒犯来这里蹲点守候,没想到还没有抓住毒犯,自己却被刑警队的人抓了。
  赵队长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样子,笑了笑说:“我不是第一次被人误解了,但我敢保证是最后一次。因为破了这个案后,我就要去上海做美容了。要不,别说抓坏人了,光看这张脸,迟早还得被当作坏人抓起来。”
  虽说最后抓住了正在交易的毒贩,但这事对我震动很大,以后办事便格外小心起来。
  
  2.凶残的蝥贼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上了车。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去区政府办点事。区政府很近,不一会儿就到了。中年男子下车后递给我50元钱,说稍等一会儿,办完事马上就走。果然,不到5分钟,就见他手拿一张复印纸,潇洒自如地出来了。我笑着说:“这么快就办好了?”“李总是我的哥们,三两分钟就完事了。”他兴高采烈地说。上车后,我按照他的要求朝火车站开去。这时,中年男子的手机响了,我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见他从左衣兜里摸出手机关上了。不一会儿,手机又响了,他从右衣兜里掏出来连看也不看又关上了。我心里纳闷,这人皮带上挂着手机,怎么衣兜里还有两部手机?莫非是经常流窜办公室作案的蝥贼?还有,区政府又不是企业,怎么会有李总呢?我又细心一看,发现他虽然镇静自如,但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到火车站后,中年男子匆匆下了车,我也把车停在一边,不远不近地跟着。左转右拐后,在一条偏僻小巷的空院子里,一群贼头贼脑的人朝中年男子围了过来。我见他洋洋得意地把那两部手机掏出来,这群人就开始讨价还价。我什么都明白了,马上通知了张警官。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嘻笑着对中年男子说:“哥们,下次多搞几个彩屏的,现在这种手机销得最快。”中年男子嘴一撇说:“只要你肯出高价,啥手机都能给你搞定。”眼看交易就要结束了,张警官还没有来,如果错过了人赃俱在的最佳机会,再抓他们就不容易了。想到这里,我大吼一声,闪电般地扑了上去,把正准备付款的尖嘴猴腮和中年男子压在地上。其他人一见,把我当成警察了,一个个吓得木雕泥塑一般。中年男子拼命地转过头来,一看是我,便大呼小叫起来:“你这个出租车司机,是谁的裤裆烂了把你给露出来了?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端哪碗饭的!弟兄们,快动手打死这家伙!”那些正发愣的人一听,便一个个张牙舞爪,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身上。我一个鲤鱼打挺,施展出当武警时练就的格斗功夫,与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拼打起来。平心而论,我这点功夫对付三五个赤手空拳的人还可以,但这群人有二十多个,并且还有几个已经拔出了刀子,寒气逼人的刀尖在我眼前蹭来蹭去,幸亏每次都被我躲得快,不然早就挂彩了。时间不长,我便步法紊乱,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衣服也被刀尖挑破几个口子。正在危急关头,只听有人大吼一声:“住手!警察!”我一看,张警官和几个警察持枪冲进了院子。这群杀气腾腾的家伙,顿时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后来得知,这是一个地下手机市场,已经形成了偷销一条龙。中年男子每次以办事或找人为借口混到机关或企业的办公楼里,一手拿着复印纸,一手按着手机键,在楼道里一遇到人,就装着打电话的样子,而一瞅办公室里没人,就闪身进去,片刻便将现金或手机等贵重物品偷走。中年男子用这种巧妙的方法,两年来从没有失过手,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大功告成后,竟会栽到一个小出租车司机手里。
  经过清点,张警官整理出3万多元的赃款赃物,按百分之十给我奖励。我一下子拿到了三千多元,比我跑一个月车挣的钱还多!就这样,我一边跑出租一边捞“外快”,不长时间就还清了借款,更加喜欢上了这个“第二职业”。
  
  3.狡猾的骗子
  
  这天,一位客人在汽车站坐上我的车,到达目的地后,掏出50元钱付车费。我接过来见是张假钞,那人立刻急成了一张公鸡脸,说是刚才买东西找回的零钞,怎么说假就假了呢?我先稳定他的情绪,让他详细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是外地一家公司的业务主管,来洛阳洽谈业务。下车后他在候车大厅三号柜台买了一瓶矿泉水,价钱是两元。他掏出5元钱递过去,女老板很快又递了回来,说是少了一个角,要他换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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