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所有的这一切解释都是非凡的,但布罗菲对附近其他巨石分布的研究结论则更让人吃惊。布罗菲认为其他的巨石可能是一个天体地图,创造这个天体地图所需要的天文学知识与我们今天的天文学知识相比都不相上下,而且还有可能超过了我们。当然,布罗菲的这一观点是非常可疑的,但是他的研究工作仍然值得我们去密切关注,因为如果他是对的,那么意味着我们根本不了解我们的过去。
所以,在经过了几千年的沉默之后,纳布塔布那亚的巨石到底告诉了我们什么呢?它们的设计师把它们放在了一个接受同一个中心辐射的直线上。这个设计拥有一个简单的星体坐标系统,这个系统给每颗星星安排了两块石头。一个石头对应这颗星星本身,它标记了星星在春分时偕日1出现在地平线上(也即,在春天的第一天里和太阳一起升起)。另一块石头则对应了这颗星星的参考星,在这里是织女星,从而确定了前一颗星在历史上的一个具体日子里的升起状况。在考古天文学中,只用一个石头来标记星星被认为是很可疑的,因为这些星星在所给定的任意一个时间里出现在地平线上或者地平线前后几度的位置上,它都只能用一个单一的符号来标记。但是隔了一段时间以后,许多其他的星星也会出现在这个位置上。纳布塔布那亚的设计者利用织女星和春分时偕日出的特殊排除了这种不确定性,尤其是后一种情况通常一颗星在26,000年里才会出现一次。通过这样的方式就确定了星星的升起时间。织女星是一个非常合理的选择,因为它在这个早期阶段里是天空中第五颗最亮的星,而且主宰着北方的天空。布罗菲还发现其中的六块巨石呼应了猎户星座的六颗主要的恒星(参宿一、参宿二、参宿三、参宿四、参宿五和觜宿一),这个发现也证实了他对附近的“日历圈”的猜测。这些石头的放置标记着这些恒星在春分时的偕日出,这发生在大约公元前6300年的二十年间。第二组的参考石头则标记了织女星偕日出,它们发生在秋分的时候。因此,在公元前7世纪,纳布塔平原是一个很繁忙的地方。
一颗星星的偕日出发生在它和早上的太阳一起升起在地平线上时。春分偕日出则是同样的情况发生在春分这一天里,因此后者要少见得多。通过采用一个保守的统计方式,布罗菲计算出纳布塔的巨石阵是随机形成的概率只有一百万分之二。因此,他写道:“这比我们通常接受一个科学假说为确定事实时所采用的三个标准偏差值要高了一千倍。”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释是:纳布塔布那亚的天体巨石阵是经过精心策划的,而不是一个偶然。
但是先别忙着下结论,因为正是从这里开始,布罗菲的“冒险之旅”似乎已经走得太远了。他被纳布塔的巨石们与中心点的距离并不是统一的这一事实迷惑了,他写道:“如果这些不同的距离没有一个目的,大家可能会期望熟练的纳布塔布那亚设计师们使用了一个更加赏心悦目的安排……这些距离的安排肯定具有某些特殊的意义。”吉萨高原的学生们经常会说著名的金字塔的每一个细节都不是偶然。每一个角度、每一种关系、每一个朝向,都有一个确定的目的。布罗菲的观点无疑就是认为纳布塔布那亚也一样。那么,这些巨石和中心点的不同距离到底代表着什么呢?再考虑了许许多多的选择后,仅仅是出于一种乐趣,布罗菲得出结论:有没有可能地上的这些距离在比例上都符合那些星星与地球之间实际的距离?当他查看了目前最好的测量结果后——由依巴谷空间天文学卫星1测量——布罗菲大吃了一惊。他们每一组都在一个标准偏差值内相一致。二者之间的比例是在纳布塔地上的一米恰好等于799光年。这种吻合正如布罗菲所写到的“比惊奇更惊奇”,因为即使是运用现代科学技术去测量天体之间的距离都是一件非常复杂,而且还不太完善的事。目前最好的测量结果我们都只能看成是大约或者接近。布罗菲对此的结论重复了他之前的观点:“如果纳布塔布那亚地图上的那些距离的目的就是反映天体之间的距离,而且这并不是一种巧合的话,那么我们之前认为我们所知道的史前人类文明就必须***,重新审视。”
布罗菲相信恒星的相对距离和它们的聚合情况等信息,都被纳布塔布那亚人编码在了巨石阵里。他还认为在某些巨石的基石旁边的那些小的石头代表了伴星,或者甚至是组成了行星系。不幸的是,在我们目前对宇宙的接触当中,现代的天文学还不能完全观察到像地球一样大小的行星。但是,这样的研究目前正在加速发展当中。很多像木星一样大小的巨星已经被发现了,我们解决问题的能力还在继续进步当中,也许很快我们就能知道布罗菲的推测是否正确了。
一个星系地图
纳布塔布那亚还有其他令我们吃惊的地方。最初吸引温多夫小组注意的是摆放在星系地图中央点上的一个结构复杂的巨石。一个巨大的石头刚好矗立在中央点上,周围环绕着其他的巨石。还有大量的其他石头堆也在附近。它们看上去就好像坟堆一样,考古队挖开了其中的两个,他们本来期望能在里面发现一些尸骨遗骸。然而,他们在全新世地层中挖了十二英尺,一直向下挖到了岩基,只发现了一些奇怪的雕刻图像。他们从来没有对这个发现进行过解释。
后来,布罗菲根据他对星系地图的破译结果对这些图像进行了重新的检视,他又一次被震惊了。他意识到不管是谁创造了纳布塔布那亚,这些创造者一定都拥有关于银河星系的先进知识。这些岩基上的雕刻从外部看上去就像是一幅按比例绘制的银河地图,而且,是从北银极1的视角进行绘制的。这个地图正确的标记了方位、范围、太阳的方向、螺旋臂2的位置、银心,甚至是人马矮星系——它在1994年才被发现。尽管温多夫在挖掘地下雕像的过程中损害了地表上面的石头,但是布罗菲还是能够从温多夫精确的图表/地图中确定中央点正好在其上方——这当然代表了银河地图中我们的太阳的正确位置。
布罗菲接着得出了另一个关键的发现:其中一条巨石照准线代表了银心。它的直线标记了大约公元前17,700年时银心在春季时的一次偕日升。令人惊奇的是,雕像里银道面的方向都与这个日期一致。因此,布罗菲得出结论,这个石头雕像是一幅以北银极为观察点的银河地图。接着,他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温多夫小组挖出的第二个石堆,同样的,在这个石堆里他们也没有发现任何尸体。这个石堆里的尺寸和摆放位置显示了它是一幅仙女座星系地图——我们的姐妹星系。统计显示它的尺寸——是银河系的两倍——以及它的位置都与我们已知的仙女座星系的尺寸和位置相一致。
至于纳布塔布那亚的其他几个石头堆,它们还没有被挖掘……
吉萨:一个岁差日历?
布罗菲同时也对吉萨进行了独立的研究,在这里他也发现了证据,证明吉萨的设计者们也知道银心。布罗菲那个强大的软件使他可以提炼罗伯特鲍瓦尔估算的大金字塔的相关日期。他同意著名的星光通道作为标记,可以通过一个狭小的窗口来确定日期。当布罗菲对吉萨的天空进行研究后,他发现这里出现过的最好的轴对齐大约是在公元前2360年——比鲍瓦尔确定的日期大约晚了半个世纪。鲍瓦尔认为金字塔在修建的时候,国王殡室南面墙上的通道对准的是猎户星座。但是布罗菲发现猎户座腰带上的最后一颗恒星参宿一(猎户座ζ星),在一个多世纪以前对准了南通道。在金字塔建造时南面星光通道对准的是银心,也支持了他在纳布塔布那亚的发现。
假设吉萨高地上的建筑是猎户座星系的一面镜子,那么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鲍瓦尔推测的日期是公元前10,500年,这时猎户座三星在26,000年的岁差周期里到达了正南方,这比金字塔实际建造的时间要早得多。当布罗菲测试这个观点时,他发现了这个复杂问题的另一个层面。他发现吉萨地面反映的是在两个时间点上的天空:公元前11,772年和公元前9420年。布罗菲认为金字塔的建造并不是如鲍瓦尔推测的那样反映的是猎户座三星正南的时候,而是包含了这一现象形成的整个过程。这两个日期同时也囊括了另一个重要的事件——大约公元前11,000年时银心正北。换句话说,吉萨被建造成了一个黄道带的时钟,在石头和地面中反映了岁差周期。这支持了那种认为这个地点的天文学远比金字塔的实际建造时间要早的观点。
布罗菲完全清楚他的观点所具有的革命性,因此他很明智地没有在书里作最后的结论。他仅仅只是把自己的发现看做是一种假设,然后建议其他人开展进一步的研究。幸运的是,他的大多数观点是可测试的。到目前为止,通过全球卫星定位系统也只有二十五个纳布塔布那亚巨石被确定了,而且在至少三十个石头堆中,只有两个被挖掘过。无疑时间会告诉我们更多……
========================特斯拉,三个世纪的传奇
尤金·马洛威博士
在克罗地亚临近波塞尼亚的地方,1856年6月9日到10日的夜里,尼古拉特斯拉(Nikola Tesla)出生在了一个塞尔维亚家庭里。这个地方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处于混乱当中。就是在这样一个穷困的地方诞生了一个“被埋没的天才”——这个称呼名副其实,它是玛格丽特切尼(Margaret Cheney)在1981年时为特斯拉所写的传记的标题。从这个婴儿成长成的男人,将会是引导十九世纪电力学和磁力学发生科学革命的先锋。他在电力方面的创造完全改变了整个20世纪的面貌——他对电力学的贡献主宰了我们充满“以太波”1联系的社会,以及我们生活的各个方面,比如广播、电视等。特斯拉的传奇还没有完全为我们所知,但是21世纪的今天它一定可以不一样,因为(我们期望)21世纪会和20世纪完全不同,就正如二十世纪和十九世纪完全不同一样。
特斯拉在1884年时带着一封查尔斯巴切勒(Charles Batchelor)写给托马斯爱迪生(Thomas Edison)的推荐信来到美国——查尔斯巴切勒是英国人,当时主管着欧洲大陆爱迪生公司。其后,特斯拉和爱迪生这两位伟大的人在美国共同工作了非常短的一段时间,很快他们不同的礼节、个性,以及他们生产和传送商业化电流的不同方法导致了他们戏剧性的分裂。爱迪生仍然坚持他有问题的直流电传输模式,而特斯拉发明了交流电,在他对交流电进行了深入研究后,他认为交流电比直流电更有前途。当然,最后特斯拉赢了,然后他却在1943年时死于纽约的一个小旅馆,身无分文,负载累累。他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科学天才,而不是一个会算计的、阴险的商人。直到今天,特斯拉仍然没有得到他应有的荣誉。他是无线电交流技术的真正发明者(在特斯拉死后,这项荣誉才由美国最高法院正式裁定给他),而在这之前,这项荣誉属于马可尼(Marconi),后者盗用了特斯拉的发明。特斯拉在当时就知道了这件事,但他只是笑了笑,他完全被他的其他的能源和交流的研究计划占据了所有的注意力。
我们现在距离特斯拉的19世纪和20世纪初期已经很遥远了,那时实验和基于实验的具体高科技设备是检验真理的最终方式。而我们当前的科学则完全是以假设为根本的。在现今的世界上,即便已经有确凿的实验证据,但是很多理论仍然可以被扔进一个所谓的“失败科学”的废物篮子里,举个例来说,尽管数以百计的实验已经显示了低能核反应(LENR/冷核融合)存在的无可反驳的证据,但是它们仍然呆在废物篮子里。在特斯拉工作的时代,物理学界讨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是:宇宙的另一种非同小可的组成部分——以太(***)。这个假设的微小物质结构必须存在,要不然我们就没法解释为什么光波会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绝对虚空的空间里传播。
传统科学认为宇宙仅由以下几个部分组成:物质(具体化为基本粒子,比如电子、质子、中子和其他各种反物质粒子),电磁辐射(可见光、无线电波、紫外线、红外线、X光线、伽马射线等)。所有的这些“事物”都处于一个时空空间中,它们大约是在150亿年(《纽约时报》2003年12月的一期报告了一个确定的时间:137亿年前后的两亿年)前的宇宙时1的一瞬间从之前的不存在到存在。出于某些原因,宇宙时是可以谈论的,它有别于我们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得知的我们受困的这个时空空间。我们被告知,我们不能将时间和空间分开;我们每一个人所处的时间也与那些相对于我们运动的其他人不同。
在传统科学中,宇宙的所有“事物”都是处于一个宇宙真空当中,这个真空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一个量子真空,在这个量子真空里电磁力会在一个非常小的亚原子的幅度里上下波动——就会产生所谓的“零点能”(Zero-point energy)。同时虚粒子不时的、随机的、无序的产生或者消失——有时符合,有时不符合质能守恒。近来,传统科学对这个宇宙图像进行了更深入的探讨。看起来,很需要用还没有被认可的“暗物质”、“暗能量”、“第五元素”等概念来扩大我们对宇宙的理解,就像广义相对论制造的那个看似永无休止的寓言圈一样,这个人类假想的寓言圈用宇宙的基本结构、时空弯曲来帮助解释大爆炸。爱因斯坦的这个理论本来应该可以“解释”万有引力,但是实际上它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最近,权威科学机构非常喜爱“暗物质”这个概念,它据说能够加速我们假设的宇宙膨胀。他们认为宇宙膨胀主要依赖于宇宙中天体光谱的红移2,这是近来非常重大的科学发现——这个发现不是观察测定了一个星系或者一个类星体的位置可与之比拟的(意思是说红移是目前最重要的、最新的物理学发现)。
近代提出第一个电磁学理论方程式的科学家——詹姆斯克拉克马克斯韦尔(James Clerk Maxwell),他就相信以太的存在——他认为以太是静止的,导光的,可以传播光。他在第九版的大英百科全书(出版于1875年左右)里写道:“以太这个概念延续下来的唯一渠道,是惠更斯3通过它来解释了光的传播。伴随着我们不断发现光和其他各种射线,作为附加现象,传播光的以太的存在证据也越来越多。通过这种方式,从光当中推导出来的以太,我们后来被发现它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我们可以用它来解释电磁现象。”到了大英百科全书的第十一版(1910年),以太这个概念还是比较重要——整整用了五页非常小的字体,以及各种数字符号详细的讨论了以太的概念,以及与以太相关的实验问题,甚至包括了在19世纪80年代由A。A。迈克尔森(A。A。Michelson)得出的静态以太的零干扰数据。在第十一版的前面还对动态(运动)的以太存在的可能性进行了开放性的思考。这篇文章最后保证对以太的进一步的研究还在继续进行当中。“这些结果给现代的或者电力学的以太理论造成了深远的影响,推动了它的发展,虽然我们现在还很难预测这个发展究竟会走到哪一步。”是的,即使是电流——原来未知的“以太流”——也是随着近来对电子的新发现才渐渐地被认可。我们对原子转换的认识才刚刚开始起步。
到了2003年,权威科学机构已经很久不谈以太,并且也不再进行关于以太的实验了。但是以太的“幽灵”却又回来了。尼古拉特斯拉的精神还活着,对于物理学来说,还有太多太多未完成的事业。一个不断发展的、完美的所谓的现代物理学可能正准备建立一个真正健全的,以实验为基础的宇宙观。就此而言,特斯拉又是怎么考虑“电流”的呢?我们必须记住,在特斯拉工作的19世纪,以太除了被看作是传播光的媒介,以及另一种赫兹电磁波以外,它还无法摆脱与电流这个概念的联系。关于“带电的粒子”——后来发现的,并被命名为“电子”的东西——当时还没有流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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