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神秘的非洲人的符号是否显示了理论物理学的知识呢
莱尔德·斯克兰顿
自从罗伯特KG坦普尔(Robert K。G。Temple)发表了他的著作《天狼星的秘密》(The Sirius Mystery)的这几十年里,关于马里多贡人部落宇宙观的争议就一直没有停过。这种争议的关键集中在这个原始部落对天狼星系统看上去很不正常的详细知识——有的人认为这种知识显示了这个部落曾与外星人接触过,但是另一些人则认为这充其量只是证明了他们从一些更先进的外来者那里获得了这些知识。试图去否认多贡人与外星人的联系的努力现在越来越激烈,很多人甚至产生了对法国人类学家马赛尔格里奥列(Marcel Griaule)和乔迈狄泰伦(Germaine Dieterlen)在上个世纪40年代所采用的研究方法的质疑,这两位人类学家已经研究多贡人部落长达数十年了,正是他们的研究激起了坦普尔对这个部落的最初的兴趣。
多贡人部落还有其他的一些特征造成了天狼星问题的持续热门。比如,包括尼古拉斯格里马尔(Nicholas Grimal)在内的许多学者都注意到了:多贡人的神话包含了大量的符号和故事,这些符号和故事与古埃及人的宗教具有强烈的相似性。同时,多贡人的宗教仪式还包含了许多早期犹太教的外部特征,比如施行割礼和每隔五十年举行一次大赦年庆祝的传统。这种相似性使得一部人开始怀疑:多贡人的知识是否可以解释为一种非常古老的知识传统流传下来的遗迹?或者仅仅是一种更为先进的知识入侵的结果?
现在,可以用来解释坦普尔秘密的答案,已经不能再在天狼星自身的特征中去合理地推论了,因为对天狼星系统的争论已经成功地让坦普尔的大多数主张成为了质疑的焦点。但是,对于很多研究者来说,天狼星的光芒使得他们忽略了多贡人宗教和宇宙观的许多其他有意思的部分。这些部分中最有研究价值的是多贡人用来理解事物的结构的符号。
多贡人的神话,就像许多其他古老的神话一样,把宇宙最初的形成想象为一个包含着所有物质的种子或者符号的巨大的蛋。这种描述很像经典科学对大爆炸之前的宇宙的最初形态的描述。多贡人认为一种不断旋转的力量使得这个蛋打开了,释放出旋风,并最终产生了在银河系中不断旋转的行星和恒星。这个风本身就是多贡人的真正的神——阿玛(Amma)。阿玛所完成的第一个创造物是一个非常小的叫做“波”(PO)的种子。多贡人描述这颗种子的很多特征都让人联想到原子——他们认为阿玛创造所有的事物都从相似元素的积累开始,而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波”。
多贡人认为组成波的成分是一种叫做舍那(sene)的种子。多贡人所描述的舍那令人联想到质子、电子和中子。这些舍那在波的中间聚合到一起,就像是质子和中子在原子核里,然后再围绕着这个核从各个方向交叉穿过,从而形成波,使得波可见,这个过程则类似于电子围绕着原子核旋转。多贡人用了一个图形来描述舍那,那图形看上去像是一朵花的四个椭圆形的花瓣组合在一起,共同构成了一个X的形状。这个图形的一个很有趣的地方是,它很接近于电子围绕着原子作轨道运动时的一个最常见的形状。
多贡人探讨了舍那自己的形成——舍那的发芽——多贡人用另一个图形来反映了这一过程。这个图形由四个基本的圆圈所构成,每个圆圈上都有不同数量的“旋”(spines)突出在外面。一个圈上有四个旋,一个有三个,另一个有两个——这些旋都呈对称状。最后一个圈则包含了一些随便组合在一起、并没有形成任何特别形状的旋。要理解这个图形,我们首先得对量子粒有一些基本的了解——量子粒是电子、质子、中子的组成部分——以及了解现代科学是怎样对量子粒进行分类的。每一个量子粒都有一种特性叫做“自旋”(spin),这个特性可以告诉我们量子粒从不同的方向去观察时的形状。科学家根据量子粒的自旋,把它们分成了四种类型。第一种类型的粒子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一样的,就像是一个圆球形。第二种类型的粒子看起来像是一个箭头,它只有旋转360度时才能看起来是一样的。第三种类型的粒子像是一个双箭头,它们必须旋转180度才能看起来一样。第四种类型的粒子是最难去归纳的。与逻辑相反,它们必须旋转两次才能看起来一样。显然的,多贡人所画的舍那发芽的形状非常接近于粒子的四种自旋形式。
因为大多数现代量子科学还停留在假设阶段,还在实验证明的过程当中,因此没有人敢明确地肯定到底有多少数量的量子粒可能存在。但是,一个比较科学的估计是有超过两百种的基本粒子存在。相对来说,多贡人的神话则反映了一个更加精确的理解:他们界定了266种基本的种子或者说符号。
要理解量子粒的内部结构,我们还必须先了解弦理论科学。弦理论在上个世纪80年代时走在了科学研究的最前沿。弦理论认为物质的最小组成部分是一些微小的一维闭合圈,即闭弦,这些闭弦像橡皮筋一样按不同速度在振动。这些振动反过来就形成了不同类型的量子力和基本粒子。直到现在,弦理论仍然没有得到证实。这主要是因为这些闭弦比现在的科学技术能够观察到的最小的粒子都还要小很多倍。
根据弦理论,能量弦的一个功能就是产生粒子的四种基本作用力——重力、电磁力、强作用力和弱作用力。在某些情况下,科学家也认为这些一维的弦可以聚合在一起形成更大的二维的“膜”。
在每年一次的宗教仪式上,多贡人会在地上画一个图形用来代表阿玛神的266个种子或者符号。这个图形由一个大圈和大圈里面的一个小圈所构成。在这两个圈之间的空间里画满了一系列的曲线。但这个图形被画好的时候,多贡人就说种子已经得到了。这个完成的图形和现代科学所画的量子弦的一种典型的振动模式图非常相似。
对于多贡人来说,这266个基本的符号是舍那的工作的蜘蛛,它们吐出来的线——很像弦理论的弦——据说这些线用符号“编织了语言”。与弦理论的闭合弦不同的是,多贡人认为这些线都是一圈绕着一圈的,就像一个不停旋转的星星。多贡人也同样认为这些线能够形成一个薄的皮肤或者说膜——多贡人自己比喻说就像大脑外面所覆盖的那层薄膜一样。这个线也同样会产生四种不同的种子,这与粒子的四种不同的作用力类似,它们在多贡人的语言里的意思分别是:“拉拢到一起”(重力);“颠簸的”(电磁力);“强壮的”(强作用力)和“低头”(弱作用力)。
大体上,多贡人的宗教神话看上去准确地描述了物质真实的潜在结构;用了恰当的序列来组织它;正确的用图形来表达了它,而且还赋予了它的每个组成部分以正确的属性。因为这些符号都属于一个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古老的非洲部落的神话,所以过去也没有一个人类学家会去把一个简单的部落涂鸦和神秘的科学图表进行比较。但是当这样的比较一旦发生,我们就会发现二者令人惊奇的相似。
讨论多贡人的符号和物质结构之间的关系比起那些对天狼星的研究要简单得多。只因为一点:我们可以将这些符号与一个已经确定的标准相比较——它们要么符合科学的物质结构,要么不符合。而且,这里也没有是否是植入知识的疑问,因为大部分能够理解多贡人图形的深度科学在上个世纪80年代之前都甚至还没有进入现代科学的意识当中,所以当然不可能是几十年之前由格里奥列和狄泰伦传播到这个部落里去的。
对多贡人神话的仔细研究,与马赛尔格里奥列和乔迈狄泰伦的人类学研究都提供了丰富的洞察力,可以洞察多贡人可能存在的潜在智慧,他们的表述大多数都具有完全的科学意义。当我们更进一步地熟悉了这些表述以后,我们会发现多贡人的创世故事实际上是一个系统的思想体系和符号体系,它表现了宇宙的产生、生命的产生,以及文明的产生。我们不应该用假设的外星人接触的原因去理解它,也不应该用任何植入知识的想法去解释它。更进一步地说,正如多贡人符号和物质的构成之间的相似性是可能的一样,那么多贡人符号与遗传结构之间、与人类复制之间的相似性也同样可能。
最重要的是,在这些多贡人的符号和故事里可能隐藏了许多的暗示,它们很好的暗示了一些最古老的原始宗教符号和原始神话故事的起源和意义,因为它们是如此的相似。比如这种平行线就可以划在许多多贡人最重要的概念和埃及宗教早期的形式之间。举个例子,“波”这个词——多贡人的原子——听起来非常像埃及的象形文字“波”(Pau,埃及的一个自己创造自己的神),也很接近埃及的另一个字“波提”(Pau-t),“波提”的意思是“事物或者物质”。所有的这些都支持了一种地观点:对多贡文化的进一步研究可能会提供一个非常重要的模板,供我们去理解现在品种繁多的现代人类学、考古学、科学,以及宗教。
------布塔布那亚的天文学家们——新的发现揭示了令人震惊的史前知识
马克·H·加夫尼
根据大多数专家的说法,西方文明起源于公元前4000年,最早开始的是伊拉克南部突然繁荣起来的苏美尔文明,和不久以后埃及的法老文明。在我还是个大学生的时候,教我的老师都是这么说的。但是,逐渐的,这种观点开始遭到质疑。近来的一些发现***了我们以前所知的几乎所有的人类历史。1973年,一队考古学家在穿越埃及南部一个十分偏远的地区时,得到了一个重大的发现。他们当时正靠着指南针在一个名为纳布塔布那亚的人迹罕至的荒野里行驶,当他们停下来喝水休息的时候,他们在自己的脚下发现了一些碎的陶器片。频繁出现的陶器碎片暗示着这是一个值得挖掘的考古对象,所以不久以后这个考古队就回来重新开始调查。在经过了几年的挖掘后,他们最终意识到纳布塔布那亚并非仅仅是另一个新石器时代的居住场所。突破性的发现来自于他们看到了一个好像是露出地表的岩石,但是最终证明那其实是一个挺立的巨石建筑。
他们还发现了绕成一个圈的小一些的石头,在照片里这些石头看起来像是荒废的岩石。在这些岩石的不远处,就是庞大的巨石建筑群,它们挺立在一个非常开阔的平地上。这个被狂风吹袭的地方在今天已经是荒无人烟了,但是在几千年之前,这里水源充足,绿茵满地,四季分明,至少,应该有很多人曾生活在这里。
今天我们只知道纳布塔布那亚的巨石阵是一堆胡乱摆放的石头。很久以前,有些人把它们从我们仍然不知道的采石场里搬到这里来——但目的是什么呢?由弗莱德温多夫(FredWendorf)——纳布塔布那亚的发现者之一,同时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考古学家——领导的考古小组后来发现了非常多的工艺品,这些工艺品都可以根据其中碳的放射情况来得知它们出产的年代。它们有的出产在公元前一万年,有的是公元前三千年,但是大多数集中在公元前六千年,那时候的天气比现在要湿润很多。纳布塔布那亚是一个盆地,现在它布满了季节性的湖泊。通过对沉淀物以下八到十二英尺的地方进行挖掘表明,有些巨石可能是故意被掩埋的。考古队还发现在沉淀物之下的床岩上有一些奇怪的雕刻——这是伟大的古老历史的证据。
考古学家利用地图和全球位置测定系统(GPS)测定了一个包含了二十五个独立巨石的地区。其他的巨石阵还在继续的测定当中。幸运的是,这个地区的偏远性保护了它,使得它没有受到人为的破坏。虽然测绘的数据暗含了一定的天文学特征,但是温多夫小队还是在寻找可以解密这个区域的关键问题上一无所获。2001年的时候,他们在一本书里发表了他们的研究结果,这本书是由温多夫编辑的,名为《埃及撒哈拉沙漠的全新世1沉降》(Holocene Settlement of the Egyptian Sahara)。这本书长达两卷的研究内容读起来都很有趣,但是它的作者却很少能给出答案。
然而,就在温多夫的书还在审稿的时候,一个前美国NASA的物理学家托马斯布罗菲(Thomas Brophy)就悄悄地开始了他自己对纳布塔布那亚的天文学研究。布罗菲已经查阅了1998年在《自然》1杂志上发表的比较贫乏的数据,等到温多夫更加翔实丰富的数据出版以后,他那还不太成熟的理论就开始成形了。2002 年,布罗菲将他的发现发表在了《原始地图》(The Origin Map)一书中。因为现有的天文学软件不理想,布罗菲还特意订制了一个他所需要的专门软件。通过这样的方式,他追踪了纳布塔布那亚上千年的天体运行情况,而且成功地解密了巨石阵附近的那些石头圆圈。这个“日历圈”有一条内置的经线和一条可视线——二者都非常明显——这让布罗菲意识到这个圆圈是古人观察星象时使用的一个简陋的观测台。它的设计是如此的简单,甚至是一个新手也可以使用它。一个公元前6400年到公元前4900年的夜晚观察台屹立在子午线轴的北部尽头,使得他可以将他脚下的三块石头按头顶上猎户座的样子排列起来。地上和天上的呼应是一目了然的:这三块石头和它们外部的圈摆放的形式,反映了夏至前猎户星座那条著名的腰带上的星体的准确位置。一旦熟悉了这种对应模式,一切就都很明了了。
在他的著作的另一个部分里,布罗菲认为罗伯特鲍瓦尔(Robert Bauval)和阿德里安吉尔伯特(Adrian Gilbert)在他们1992年的著作《猎户座之谜》(The Orion Mystery)里,至少有部分结论是正确的。这两位学者认为在吉萨有着类似的建筑设计。鲍瓦尔和吉尔伯特认为吉萨的金字塔群建筑就反映了天空,它们同样在地面上反映了猎户座腰带上的那三颗星星。
因此,在纳布塔布那亚这里,这些证据证明了一个常见的令我们吃惊的天文学问题,那就是天文学其实已经存在很久很久了。先给你一些参考数据:现代天文学大约有五百年的历史,而吉萨和纳布塔布那亚都具有的天文学传统则至少有6000年到7000年的历史,也许还更长。它们二者之间相似的天文学同时也暗示了一种相似的文化传统。实际上,温多夫的考古队已经积累了大量的证据,可以证明纳布塔的新石器文明和很久以后当金字塔的建造达到顶峰时期的埃及古王国的法老文明有很多重叠之处。更有趣的是,一个多世纪之前,埃及古物学的奠基人之一——弗林德斯皮德尔也得出了一个类似的结论。他发现谜一样的斯芬克斯根本就不是一个埃及的雕像,它更有可能起源于埃塞俄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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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罗菲的发现也支持了地质学家罗伯特肖赫的研究工作,肖赫最近发现了一些非常惊人的证据——关于斯芬克斯神像上被水侵蚀的痕迹,他认为这些证据显示了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塑像产生的时间可以追溯到与纳布塔的工艺品产生时同样的早期湿润天气,或者还要更早。肖赫的分析直面了主流埃及学专家的观点,后者坚持认为斯芬克斯产生于一个晚得多的时期。吉萨和纳布塔布那亚之间确切的联系可以终止那些因为纳布塔的偏远而怀疑它与埃及文化的相关性的声音。实际上,纳布塔布那亚不仅不可能与埃及的文化传统割裂开来,甚至有可能在过去的某个时候,它就是整个埃及文化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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