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止的科学】
第1部分 导言
导言(1)
J。道格拉斯凯尼恩
这本书主要探索了学院派科学研究那光鲜亮丽的大厦之下的那些隐蔽的、黑暗的、甚少有人涉足的领域。在这本书里,你会发现不管官方机构怎样宣称,事实的真相远非那么容易就成为大家所接受的定理,或者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一笔勾销。在这本书里,你会了解到许多在传统研究中出现过的互相矛盾的概念和争论,是的,它们确实都曾出现在舆论中。但是,不管是金字塔的真实功能,还是西非纳布塔布那亚的巨石阵,以及伊曼纽尔维里科夫斯基的天文学发现,太空中的自由能,冷核融合,鲁珀特谢尔德雷克对心电感应和超感官感觉的研究等等,我们相信你会发现事实的真相几乎完全不同于你过去所被告知的那样。最后,如果等你看完这本书,你问你自己为什么这些知识会被排除在大众的共识之外--的确,为什么对这些知识的讨论实际上都成为了“禁忌”?--那么你就问了这本书的作者们同样在问自己的一个难题。
对一个本身就说一种特殊语言的人来说,听到这种语言就明白它的意思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对那些并没有学习过这门语言的人来说,这种语言很有可能就跟噪音一样。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我听到人们用另外一种我不懂的语言来谈话,我以为我只要假装乱说几句,别人就会相信我也会说外语。当然,我的计谋并没有奏效,我记得我的努力只换来了白眼。最终,我明白了一个人的口才对另一个人来说就是胡扯,区别只在于有没有理解。
最近麻省理工学院的几个毕业学生在学术界将语言的错乱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路透社报道,这些学生成功地用电脑将一系列毫无意义的混乱句子组合成了看上去像是学术论文的文章。他们通过程序设计,由电脑将无意义的句子、图表、简图生成假的学术论文。他们把通过这种方式生产的两篇学术论文发到了在弗罗里达州奥兰多市举办的系统、控制、信息的世界综合大会上去。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是,其中的一篇名为《挖土机:接触点和多余度的典型一致性的方法论》被大会定为了报告文章。
这个故事使我想起了许多年前,当我还是大学里一名年轻教师(这个大学的名称在这里最好匿名)时,我的一次个人经历。当时,我批评我们学校诗歌杂志上所发表的文章质量太差,别人就说既然我这么厉害,我为什么不去发表一些我自己写的东西呢?我说我会的。然后,我写了一些我自己认为很糟糕的诗,但看上去都像是我们学校诗歌杂志会喜欢的样子。我把这些诗寄了出去。最后,我大吃一惊,我的这些作品不仅被发表了,而且还被印到了杂志的封面上。这是我的亲身经历。
我说这些的目的不仅是想要暗示--当今掌管权威科学城堡的那些所谓的权威人士,他们的评判常常是骗人的;我同时还想指出他们对那些另类科学(它们中的大多数确实是有所发现的)做出的评判,也许,大可不必全信。
这些年来,我注意到那些自称了解另类科学的人,在回应时总是喜欢回避核心的问题,相反,他们总是纠缠在一些毫无意义的琐碎的问题上。所谓的超自然现象怀疑者科学调查委员会(CSICOP),以及类似的组织,似乎都不能理解他们需要去解释的语言。或者就像约翰安东尼韦斯特(John
Anthony West)喜欢说的那样:“他们就是不懂!”这些都显示出了他们自身的无知。 </P>
我们担心的另一个问题在于现在的市场环境,许多人在看到这样的书时,首先就将其归入到某种简单的营销策略中去。被书的目录弄糊涂了以后,这些观察者得出结论,只要简单的把教科书编写编写,标上时髦的话语,就能获得成功。这本书所要探究的科学研究的基本合理性和可以展望的未来前景在他们眼里似乎都不重要,他们认为这跟胡说八道是一回事。这些人也许会惊讶地发现你们已经知道了的事实:我们的目标不是钱,而是有意义。我们更想要的是一个持续增长的读者群。
虽然所谓的主流媒体试图说服每一个人,这本书所包含的主题应该全部归属于边缘科学之列。官方科学机构确实经常会把大多数公众更加关心的问题打入到边缘中去。最近一项民意调查显示,实际上,“四个美国人中,有三个都有神秘主义的信仰”。其中最流行的是超感官感觉(ESP)。至少,在这个领域,专家们把我们相信的或不相信的事物都认做是我们自身的感觉所不能决定的。那句古老的广告语“你要相信谁?我?还是你撒谎的眼睛?”看来又一次失败了。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应该都经历过传统科学所无法解释的一些事。
这个民意调查并不是最近唯一的一个威胁到科学大厦的事件。根据一个名为路易斯芬克尔斯坦协会(Louis Finkelstein
Institute)的社会和宗教信仰调查,有接近百分之六十的医生都反对达尔文主义的“人类的进化是自然选择的,而与超自然的因素无关”。迈克尔A格卢克博士(Dr。
Michael A。 Glueck)和罗伯特J西哈克博士(Dr。 Robert J。
Cihak)为犹太世界评论网站所写的文章中认为,医生知道太多身体具体工作的实际情况,所以不能接受达尔文主义所给出的简单定理。人类的眼睛就是其中一个例证--能够设计出如此复杂精密结构的人类身体系统是完全不能由简单的进化理论来解释的。
然而,我们从明尼苏达州健康合作研究基金会那里得知,这些调查数据在官方科学机构看来也许是最不准确的。但是一篇发表在英国杂志《自然》(Nature)上的文章写道,据匿名调查显示,三个美国科学家中,就有一个承认在最近的三年里都曾有过不遵循那些可以保证他们的研究的真实性的规矩。这样不规范的行为,《明尼阿波利斯星报》说道,包括剽窃他人的研究成果,和根据赞助商的需要篡改研究数据。“我们的调查显示,”这篇文章的作者说道,“美国科学家们的这些行为,所覆盖的范围远远不只是捏造、剽窃和抄袭,这些行为损害了科学的真实性。
导言(2)
像这样的不诚实的科学研究是否比那些诚实的科学研究还要更多呢?在这背后是否还有政府的政治行为呢?
最近美国联邦法庭在宾夕法尼亚州丹佛市举行了一次关于“智慧设计论”1(ID)的审判--裁定“智慧设计论”是否应该进入学校的教学当中,这次审判吸引了整个世界的注意。再次看到为了获得政治影响力而重复上演这类经典的策略,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这件事又一次告诉我们,的确,阳光底下没有什么新鲜事。
比如,举个例子,“进化”这个词的运用。在当今的“智慧设计论”中并没有什么是可以否定进化论这个事实的。实际上,绝大多数“智慧设计论”的严肃工作都要联系到进化论本身需要些什么样的理论才能建立起自己的功能体系。我们需要一个鸡蛋,才能有一只鸡,同样,我们需要一只鸡,才能有一个鸡蛋,进化论很有可能偶尔会需要些帮助(同样的,智慧设计论也需要),但是这并不是说进化(即人类不断的发展变化)不会发生。正好相反,很明显我们的发展变化是确切无疑的事实,严肃的智慧设计论的支持者们一般都不会反对这一点。
对我们来说--尽管存在着对智慧设计论是反进化和反科学的指责--它看起来可能不只是会给我们提供一条在错误的选择中的启蒙之路。在智慧设计论提出之前,我们要么接受《圣经》里的创世说,要么接受进化论。但是在当前的争论中受到质疑的不是进化论,而是“达尔文主义”--这种主义认为进化只发生于偶然的情况,而且在进化的过程中只有自然环境的作用,而不涉及智力的因素。讽刺的是,那些相信后者的人在现实生活当中往往坚持形而上学的立场,用没有得到证实的信仰来支持它(也就说把它当做信条一样),进而发展了他们自己的宗教,同时却宣称反对其他任何宗教的权威性。
在我们看来,达尔文主义的狂热信徒们,通过暗示达尔文主义并且只有达尔文主义才能提供整个世界追求的答案,从而篡夺了他们表面上推翻了的神职人员的角色。而且自始自终,当他们的真实性受到质疑、权威受到挑战时,他们总是装出一副受到伤害的无辜样子。
尽管,达尔文主义宗教内部较高层次的思想运作方式对于不相信达尔文主义的人们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研究他们在较低的、较不明确的、类似基督教教会的那个层次上的影响,然后得出一些有用的意见。举个例,当要求他们对科学的神圣性进行辩护时--就当做智慧设计论影响扩大所产生的威胁--大多数世俗的媒体立马就顺从地退回到城堡里去了。那些刺耳的、甚至是歇斯底里的指责,把智慧设计论说成什么都不是,说成是正统基督教派按《圣经》而来的创世说的幌子和命中注定的宿命论,以及说成是一种向中世纪的倒退--实际上揭示的是这些指责者们的无知。所以,这些人哭喊着宣布科学即将死亡,我们认为,恰好反映了整个达尔文主义的权威正在日渐消失,对它的怀疑正在日益增长。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仅仅根据价值来进行评判是相当危险的,我们应当避免。
这本书的作者们--以及其他许多人--发现我们的社会在发现真理的途径上存在着巨大分歧。这一切并非全部是由于一种阴谋,更多的是由于我们文明自身的灵魂分裂。造成的结果是--还可以进一步商榷的--大量的问题:疏离、战争、环境崩溃,等等。这种混乱的一个征兆就是将毫无价值的东西上升到权威的地步,从这出发,他们可以用无穷无尽的努力来保护自己的优势,从而操纵权利的杠杆。一旦某个地方出现堕落的机会时,就不再缺少自愿的堕落者。这种状况正在大力蔓延,变得不能忍受。但是,如果运气好的话,在当下对于智慧设计论的争论中,我们正在见证一个非凡的时刻,那就是系统出于自身平衡的需要而进入的一种自我更正。
如果这真的是现在所发生的状况,我们同样会见证一些顽强的抵抗。
所以,还有什么是新的?
在《芝加哥日报》对最近上映的好莱坞电影《龙骑士》的评论中,电影评论家米里亚姆迪农西奥(Miraiam Di Nunzio)抱怨说她就是无法明白为什么黑暗法师德萨(Durza)不能简单地挥挥手就收回了邪恶国王和他的仆从们一直在找寻的那块丢失了的蓝色石头。然后,她进一步指责故事的逻辑性,为什么电影中的坏蛋们会很惊奇地发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威胁着那个该杀千刀的坏蛋国王。“为什么德萨不能用魔法预言这一切呢?我完全不能明白,”这就是她那让人恼火的评论。对于迪农西奥的抱怨,也许电影已经用一句台词回答了,那就是由杰瑞米艾恩斯(Jeremy Irons)扮演的布洛姆(Brom)说的:“魔法有它的规矩。”(“规矩”也可以理解为“法律”)
我们在这里提及这个对于《龙骑士》的争论,并不是因为我们认为这个电影特别值得一看,而是我们认为它说明了一个观点。迪农西奥代表了那些将任何现实生活中没有的特异现象都扔到现实中去进行考量的人。如果按照这种思考方式,任何一个关于魔法的故事,或者关于魔法的小说、电影,其中的唯一的规则就是作者所创造的那些规则。换句话说,如果你决定做一个讲故事的人,为什么要让像逻辑性这样的东西打扰你呢?
这种过分简单化的思维方式存在于今天的主流媒体以及其他地方。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人经常使用着“超自然”(supernatural)这个词。对此的公认假设是我们所拥有的是一个我们能够根据基本的物理原理所理解的世界,其他的任何事情则必须是“超”自然--不受自然规律束缚的--当然,也就不是真实的。根据这种思维方式,任何我们不能理解的都是“超自然”的--也就是说,都是想象的。所以,最明显的战线出现在这些人之间:那些宗教信仰者,他们相信“超自然”的存在(例如他们的“上帝”,上帝创造了自然的法律,但是如果他不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不去遵循它);以及那些激进的现实主义者,他们则不相信“超自然”的存在,而且认为我们现在对现实的科学解释不应该被质疑。只有少数人,还在继续讨论。所有的一切,其实都依靠着我们对“规则”的理解,“规则”不管我们是理解还是不理解,都是最重要的,而那些所有我们不能解释的现象最终告诉我们的都是我们自身理解能力的局限,而不是自然规则的局限。
导言(3)
奇怪的是,那些将我们目前收集到的所有规则保护起来的自我施洗的看护者们(又可以叫做“范例管理者”,他们都是不同教堂的虔诚的信徒),似乎不愿意或者不能接受有存在着超出我们当前理解范围的可能性。这些主流自然科学的“高级神父”们喜欢将那些不接受他们强加于现实的限制的人归类为“超自然”的信徒或者其他更糟糕的。换句话说,他们将对这个世界看法不一样的人不是归入“巫术”,就是看做是无知的,或者是迷信的。
不管怎样,就像阿瑟C·克拉克(Arthur C。 Clarke)的名言:“任何足够先进的科技都很难和魔法区分开来”一样。很显然,我们目前所拥有的科学技术在距我们最近的先辈们看来都有可能是魔法,所以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我们会任由我们的骄傲去阻止我们看清那些我们现在不能理解的事物。如果我们知道的更多一些呢?所以,很多我们确信的假设,以及那些我们现在相信统治着世界的规律,可能需要扩展或者修改。这个建议难道不合理吗?更有可能,那些距离我们非常遥远的祖先们曾经理解的,但是我们现在已经遗忘了的事物,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够重新理解?
像这样的时刻是值得纪念的,如果读者允许的话,我们想将两句诗合到一起:“现在我们就像透过黑色的玻璃在看一样”,但是“不久以后,我们就会理解更多。1”
当那些自称是专家的人在我们所揭示的这些道理面前感到愤怒的时候,他们最应该回答的问题是--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沮丧?如果他们如此确定他们所相信的真理,我们的这些“胡说八道”怎么可能让他们担心呢?我认为他们--其实已经怀疑过他们自己的立场了,只不过他们宁愿不去讨论--反对太多了。
在最近一次网上关于“来世”是否真的存在的讨论中,持怀疑主义立场的反对者对他的对手说:“我并不能确定它(来世)一定不存在,同样的,你也不能确定它一定存在。”我们看过对保险杠贴纸的类似的评论。总的来说,这似乎说明了任何人主张超出“怀疑论”的知识都不可能是严肃的,因此,一定是撒谎,除此之外,还可能有居心不良的目的。像这样的出自双方激烈争论的言辞已经成为了许多领域的标准陈词--从来世到智慧设计论,从零点能到反重力--而且还伴随着很难忽视的热情。但是,我们怀疑,我们到底能从这样的行为中推断出些什么?
有没有可能,媒体以及大多数公众长期以来对权威机构的这种神秘的敬畏只不过是因为那些善于掩盖错误或盲点的专家们的花言巧语?就像皇帝的新装一样,其实一个孩子也看得清?我们将要把制造阴谋的机会留给其他人,但是很显然的,至少在一个无意识的层面上来看,大多数煞有介事的姿态,如果不是威逼的话,恰好背叛了他们实际的主张,其背后是深藏的不安全感。虽然一些直言不讳的建议认为还原科学唯物主义的基本模式可以减少一些质疑,但是我们仍然怀疑,他们根深蒂固的偏见根本不能看清事实,更不用说去讨论事实了。
让我们换种方式来表达。假设所谓的揭密者和他们的兄弟都是色盲,而他们自己也意识到了相对于那些能够辨别色彩的人来说自己的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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