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需要拉平差距,通过否认颜色的实际存在,或者把那些能够感知事物的真实情况(比如分辨交通指示灯是红还是绿)的人标志为骗子,或者标志为其他更糟糕的人--这是可以理解的,但绝不是合理的。这种策略毫无疑问会持续损害我们的世界,直至这些怀疑色彩的人失势。但是如果他们的团队通过制定法律来加强和支持他们的弱点,那么不就是意味着那些能够看见彩虹的人反而成了罪犯?
迄今为止,我们仍然保持了绝对自由,你可以任意地去认识装点了这个世界的许许多多的颜色,虽然他们其中的一些如果不是特意指出是很难看见的。但是像本书这样的作品对那些将这个世界严格地看做黑白两色(或者完全灰色)的人来说可能是种威胁。我们希望他们不会通过法律来保护他们的不安。
换句话说,对那些觉得这样的威胁在我们这个时代越来越强的人们来说,其实还是有很多因素可以鼓舞我们。在这本书里所列举的发现和知识,绝不是为了什么英雄主义,它们为的是给我们展示一条我们一直在寻找的通向自由的道路。当然,如果这条路看上去很崎岖,它也值得我们纪念,因为除此之外别无他路。就像一个伟大的人曾经说过的那样:“所有的变化都是通过戏剧性的方式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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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弄虚作假
进入正文:揭露揭秘者1的真相:所谓的怀疑主义者们是否有一个秘密的日程表呢?(1)
大卫·刘易斯
如果你相信世上有鬼,或者人有来生,那你最好小心一点。警察可能会出现在你家门口--PSI警察,或者叫做CSICOP--他们是对鬼神等超自然现象进行科学调查的委员会成员。这些怀疑主义者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揭秘任何另类科学或超自然的现象。他们孜孜不倦地工作,试图强制执行根本无法执行的法律,这个法律认为没有任何现象可以超出这个纯粹基于物理事实而存在的世界。从语音上说,他们首字母缩写的名字很适合他们,PSI是科学家们用来称呼超自然现象的别称--所以有了PSI警察。他们今天有太多的地方可以下手了,比如那些相当畅销的讨论濒死经验的、讨论天使的和讨论失落的文明的书。
这些“犯罪行为”当前真是有些失去控制了。
最近新出现的“意识科学”2和那些探讨宇宙的意识起源的书,让CSICOP的主席保罗库尔茨(Paul Kurtz)不知所措。新近在纽约举行的一次怀疑主义会议上,他论及后现代主义者(新的物理学思潮)否认了有完全科学的知识存在的可能性,这样的结果是“侵蚀我们的认知过程,逐渐消弱民主制”(着重强调了这一点)。听上去他相当的焦虑。
根据库尔茨的观点,承认超自然现象,质疑占统治地位的科学的世界观,这对他的PSI警察们来说实在是太惊悚了。在一次CSICOP的会议上,重点讨论了哈佛大学的约翰麦克(John Mack),一个研究被外星人绑架的超自然现象的著名精神病学家(现已故),讨论呈现出了一种审讯的调调。
让麦克感到震惊的是,有一个怀疑主义者声称她曾经伪装成被外星人绑架过的人,加入到麦克的调查当中。这个人显然是一个很优秀的PSI警察,她认为麦克对她的伪装根本没有察觉,而这降低了麦克调查的可信性。麦克成为了那天火力攻击的中心,这毫无疑问是很尴尬的。但是他质疑了PSI警察们的愤怒和信条,提醒他们其他的文化一直以来都承认“另一种现实、另外的生物、另外的空间……这些都有可能和我们的世界互相交叉”。这些话更加激怒了怀疑主义者们。保罗库尔茨接着便痛诉道:“如果我们认同麦克的这些假设,那么我们就认同了天使和来世,天知道,还有什么是我们要接着认同的?”
毫无疑问,这就像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犯罪。
转世、占星术和通灵在揭秘者们的世界观里是没有位置的,同样的,顺势疗法1、莱纳斯波林(Linus Pauling)2,不被认同的名单还可以无限继续下去。即使是关于暗杀JFK(约翰F肯尼迪)的阴谋论3都严重伤害到了揭秘者们的感情。作为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实证主义科学观的忠实捍卫者,任何结论都不能是通过假设,而必须是通过对事实的观察来得出,这些怀疑主义者将他们自己看做是纯粹科学的“神父”。但是他们实际的行为却恰好是他们谴责最多的做法--建立一个科学唯物主义的“信仰体系”。当自由的思想和调查被绝对唯物主义的信条所取代,基于培根的理论而建立的信条实际上是遭到了损害。
一个科学的唯物主义者相信事实是唯一的真理,宇宙当中的任何事物,包括意识,都可以用一种物理的原理来解释--没有超自然的原因,没有目的,没有生命的意义。
简单说来,我们的思想、感情、灵感、个性--宇宙本身--仅仅是高度进化的化学反应。当然,对于科学的唯物主义者来说,我们的灵魂是并不存在的,还有任何超出大脑的意识、任何自然界不可解说的精神现象,他们都轻蔑地称之为:“迷信”。这种愤世嫉俗已经延伸到了当前可能挑战主流学术研究的任何一个领域,包括先进的失落文明、另类医学,以及超自然现象。举个例来说,由波士顿大学的罗伯特肖赫(Robert Schoch)和作家约翰安东尼韦斯特(John Anthony West)通过对水的腐蚀效果进行调查而得出的结论--斯芬克斯比我们所认知的实际上要古老得多。这一理论遭到了猛烈的攻击,不仅仅是在科学的领域,主要是它所包含的信息已经威胁到了当前主流学术界对史前史的假设。对先进的失落文明的事实调查和新的理论迫使我们重新评判我们的起源,但是揭秘者们声称这都是胡扯。尽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反面,但他们仍然坚持这样的理论都是骗人的,都是胡扯。他们认为这样的理论因为有预先的假设从而违反了培根思想的最重要的原则。他们始终主张知识的纯粹为最高原则。
“周六夜现场”1的韦恩(Wayne)和加斯(Garth)怎么看待这一切呢?“我们不值得……我们不值得。”
为了壮大他们的声势,Psi警察联合了像卡尔萨根(Carl Sagan),一个从前的魔法师现在的揭秘者詹姆斯兰迪(James Randi)、喜剧演员斯蒂夫艾伦(Steve Allen)这样的人,以及一群和他们一样持有极端怀疑思想的各式各样的学者。他们的目的是劝说那些“迷信”的人除了具体的唯物主义之外的其他任何信仰都是空话,从而用我们的良知来拯救我们自己和民主。他们的怀疑主义是绝对的,当然,也是毫无证据的,但是却被越来越多的学者和科学团体当做事实来接受了。这种绝对的怀疑主义是那些揭秘者在任何情况都要采用的隐蔽的前提,更不用说面对那些使人不安的问题,比如:“宇宙大爆炸的能力最初又是来自于什么地方呢?”
“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们的怀疑主义的立场。”约翰贝洛夫(John Beloff),爱丁堡大学的一个苏格兰心理学家这样说道。难能可贵的是,库尔茨发表了一篇贝洛夫为CSICOP的杂志《怀疑调查者》撰写的文章。众所周知的是,贝洛夫的主要研究领域是通灵学,对那样一份杂志来说,这很显然是极其不寻常的事。在这篇文章中,贝洛夫讨论了怀疑主义的立场,揭示出一个先入为主的信仰不包括那些不符合我们已知的知识、假设、自然规律的有效现象--那就是说PSI警察一开始就是自相矛盾的。贝洛夫总结了他们的怀疑主义立场,说道:“通灵学的发现(对库尔茨来说)可能……虽然现在通灵学被接受的只是其表面价值,但是长期的默契关系终将会使它融入物理主义的世界观的。”贝洛夫继续说道:“所以,他(库尔茨)特别反对那些暗示着任何一种心灵的、精神的,或者理想主义的层面的异常现象。”贝洛夫博士还告诉我们,库尔茨的“绝对怀疑主义”的立场一点也不奇怪。在一定程度上,这种立场被广泛地应用于学术研究和科学组织。但是,现在它遇到了麻烦。
—————揭露揭秘者1的真相:所谓的怀疑主义者们是否有一个秘密的日程表呢?(2)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医学领域的进步已经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证据,证实着我们的意识在我们死后依然存在。雷蒙德穆迪博士(Dr。 Raymond Moody)在他的著作《死后的生活》(Life after Life)中收集了数百人的相似的证词,证实了超出身体局限的真实性。许许多多的在临床诊断上已经死亡的病人在医院的急救室里又重新活了过来,这些现象都迫使怀疑主义者用一种新的、有创造力的方式来改变他们的唯物主义的看法。怀疑主义者骄傲地将那些回复意识的病人贬损为精神的短暂失常,说他们是由于神经传递素的影响,或者是出现了幻觉,或者就是骗人而已。那些记录人类的濒死记录的电视节目也许可以让他们再认真考虑考虑,人类的大脑确实就是意识唯一的来源。虽然数量不多,但是这些怀疑主义者确实经常出现在媒体当中。为了反对那些反对他们的观点,怀疑主义者通常忽略那些可以驳斥他们的证据,比如在急救室里去世的病人,后来又活过来了,这些在临床上已经死亡的病人回忆的他们在接待室的谈话等等。
肯尼思林博士(Dr。 Kenneth Ring)的《垂死的生命:对濒死经验的一项科学调查》(Life at Death: A Scientific Investigation of the Near Death Experience)指向了一个承认意识在现实生活中是占首要地位的思维模式的转变。他的结论打击到了科学唯物论和绝对怀疑主义者的心脏,挖了PSI警察的墙角。“现代物理学的世界和精神的世界似乎都只反映了一种现实,”他强调说。他还认为唯物主义科学有其自身的局限,我们对绝对知识的追求同样存在于宗教、哲学、灵性的领域。实际上,他的观点并不新。神秘主义者、知识分子和重要的科学家们都表达过同样的观点。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用的是一种诗意的方式来表达:“我们所能经历的最美好的事是神秘,它是所有真正的艺术和科学的源泉。谁要是体验不到它,谁要是不再有好奇心也不再有惊讶的感觉,他就无异于行尸走肉,他的眼睛是闭上的……我们认识到有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感觉到那种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为我们感受到的最深奥的理性和最灿烂的美--正是这种认识和这种感情构成了真正的宗教情感。”
尽管科学唯物论恼人的声音反映了我们自身对直觉和灵感的不信任,但我们还是应该将我们自身上升到更接近于爱因斯坦的高度,去寻找生命中的神秘性。同时,我们也不应该忽视怀疑主义者向我们贡献的:在面对倾向于迷信和骗术的领域时,他们所使用的严密的批判性思维方式。科学的方法如果恰当的理解的话是可以为我们所用的,并且会非常有用。科学帮助我们走出了中世纪的黑暗,进入了现在的太空时代,治愈了小儿麻痹症等等(虽然科学的发现常常都是出于意外)。但是有时科学唯物主义会和攻击与传统体系相悖的任何思想的人结成同盟。当前这种对绝对唯物主义的狂热已经入侵到了我们的生活、学校和法庭,我们正冒着丧失个性解放和自由思想的危险,这是对民主的真正威胁。以科学的名义,似乎也得到了科学团体的许可,揭秘者、怀疑主义者,以及一些所谓的“专家”们突然间就戴上了权威的帽子。
《怀疑调查者》(Skeptical Inquirer)1995年1月到2月的那一期告诉了我们什么是所谓的“专家”。在那一期当中,约瑟夫西姆哈特(Joseph Szimhart)以非常轻蔑的态度批评了詹姆斯莱德菲尔德(James Redfield)的畅销小说《塞莱斯廷预言》(The Celestine Prophecy)。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西姆哈特的眼里,这本书好像就不是小说一样。西姆哈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本小说吗?还是他觉得这本书的内容没有什么好说的。当我们认识到在西姆哈特的背后是《怀疑调查者》这本杂志时,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西姆哈特毫无根据地指责莱德菲尔德笔下的人物,认为作者讲这个故事的唯一动机是为了赚钱。他同时还攻击了宗教和神秘信仰的传统,以及这些传统的领导者,包括玛哈里希玛赫西优济(Maharishi Mahesh Yogi)1、贝尔德斯波尔丁(Barid Spalding)2、盖巴拉德(Guy Ballard)3和卡罗斯卡斯塔尼达(Carlos Castaneda)4。就像他对莱德菲尔德的评价一样,他认为他们的唯一目的也是为了钱。他认为尼古拉斯诺德维奇(Nicholas Notavitch)所描述的耶稣在印度的事迹纯属虚构,诽谤了这个在西方已经存在了两千多的历史事实,虽然它近来才被西方学者们发现。然后,他将全球流行的伟大著作《奇迹课程》(A Course in Miracles)5描述为“反对派的……独裁专横的巨书”。
放轻松点,乔伊!
但是西姆哈克智力上的偏见并不是他唯一的问题。作为一个自成一派的“解洗脑专家”6,他的个人背景其实包含了很深的含义。他对“新时代7信仰体系”曾经有过非常疯狂的反对行为,强行用拘留和胁迫的方式对待那些信仰这个被一些学者称之为“新的宗教运动”的人们。在美国爱达荷州的一个刑事案件中,西姆哈特被指控为绑架,险些被定罪,但是他的同伴们没有这么幸运。所以,后来我们从他以前的同伙们那里得知了他那些疯狂的行为。根据雪城大学的一项研究表明,那些被他胁迫或绑架过的人们可能会遭受到严重的精神创伤,所受到的伤害远比他不去“帮助”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来得严重。
根据检查局所摘录的他的日记显示,他参与绑架的一个动机是:钱。他在《怀疑调查者》上发表的文章则揭示了另一个动机:他对任何类似于“唤醒内心的真实,或者灵知1”(他自己的话)的由衷的反感和厌恶。他的这种偏执和不能容忍为他赢得了一个头衔“反新宗教专家”,并且被加到了他发表的文章的脚注里。《怀疑调查者》的编辑也许是认为这个头衔让他的怀疑主义显得更专业。
————揭露揭秘者1的真相:所谓的怀疑主义者们是否有一个秘密的日程表呢?(3)
幸运的是,只有极少数的怀疑主义者像西姆哈特这样的狂热。西姆哈特不是科学家,也许真正的怀疑论者一开始就会奇怪为什么他的文章能出现在《怀疑调查者》当中。此外,许多科学家,尤其是那些也自称为怀疑论者的,往往是用真正的客观性原则来对待超自然现象。其他人则积极地调查那些神秘的、异常的、超验的现象。将意识看做现实的基础这种理论和依据吸引了许多优秀的科学家和专家的关注,比如前面提到的哈佛大学的约翰麦克,以及诺贝尔奖获得者物理学家布莱恩约瑟夫森(Brian Josephson),后者写了《未来的大联盟:物理和灵知》(The Next Grand Union, Physics and Spirituality)。
当优秀的专业人士们也进入到这一被禁止的勘探领域后,那些怀疑主义者们可能会觉得更加不安。约翰麦克大胆地去调查了那些声称被外星人绑架的人,他们不仅声称自己被外星人绑架,而且还声称自己经历了类似心电感应的实验,这些奇奇怪怪的讲述显示了潜意识和物理现实相融合的状况。在穷尽了各种可能的解释后,麦克通过在催眠状态下的回忆来收集证据,并最终得出结论:现实一定不止是我们所看到的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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