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发现人类也出现在类似的环境中,通过放射性碳测定法测定,这些人类与那些史前动物同处一个时代。他们来自不同的种族,其中有欧洲人、爱斯基摩人、美拉尼西亚人。同样的情况还出现在印度、巴西、北美
和巴尔干半岛。地质学家还在洞穴中发现了数百具人类的残骸,他们都是自然死亡的。显然,这些人类是为了躲避某种大灾难来到了洞穴庇护所。
“结果我对于传统的某些解释开始不满了,”德莱尔这样说,“我怀疑的第一个对象是冰河期的说法,另一个就是年代表。”事实上,寻求解释这些异常现象的关键并非易事。好在德莱尔在这个问题上并不孤单 他接到了D. S. 阿伦博士的电话。阿伦是一位生物学家,致力于研究大陆漂移。他和德莱尔志同道合,最后成了合作伙伴。他们的天才交相辉映,各自的研究领域也正好互补。在长达好几年的时间中,这两人艰苦地工作,最终发现了揭开了史前历史秘密的一环 全球性大灾难。
阿伦和德莱尔发现,与传统科学告诉我们的相反,在地球的史前时代曾经发生过突然的大事件,如大陆漂移,就像他们的不列颠群岛一样,要知道不列颠群岛6000年前才从欧洲大陆上分离出去。
作为剑桥大学的哲学博士,阿伦在物理学、化学和生物学上都造诣颇深。他已经发现,在世界不同的地方都有很多同种类的植物和动物存在,这种现象本不该出现。因为这些植物和动物所处的地方已经被沙漠或大海隔开。德莱尔认为,他发现的异常的化石证据和阿伦发现的异常的生物学现象只是“一个硬币的两面 是同一个谜语的组成部分”。
在几年的艰难研究之后,这个谜语的谜底已经被拼合起来。在谜底完全揭开之时,阿伦和德莱尔漂亮地证明了一个曾经被漠视的科学记录,这一切为揭开谜底添加了完美的一笔。在我们询问德莱尔他的著作有何意义时,他回答说:“这就像油锅里溅上了一滴水,对于进化论来说,尤其如此。进化论不再只是一个适者生存的问题。你可能会遭遇到突然的灾难,一切最好的和最坏的都被毁灭 在这些例子中,只有最幸运的才能存活。”
通过用碳14测定年代,德莱尔和阿伦为那些异常的化石建立了一个时间表,接着依据这个制定了一个造成生物突然灭绝的事件时间表。
“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鉴定这些化石的年代,”德莱尔解释说,“在地质学上它们还非常年轻,尽管在人类的历史上它们已经很古老了。这些化石意味着曾经发生过巨变。因为数千英里内整个动物群和植物群都混乱了,到处都是异常的死亡。你可以看到海洋生物和鸟、陆生动物死在一块,煤块和热带海胆混在一块,所有这些这些事情都非常有意思。”
装模作样的科学
“冰河期只是一个发明出来的说法。”德莱尔直截了当地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冰河期只是早期地质学家和科学运动的一种反应,它构成了整个成熟的迷信系统 大洪水传说(大火灾传说)。“最初的理论是冰河期要上溯到数百万年前,它在靠近极点的南北半球循环盛衰。但正如你从我们的著作中看到的一样,这个理论经不起仔细推敲。我们在生物和地质领域引用了文学作品里的证据。事实上,这些文学作品充满了对所谓冰河期的异议。”
举个例子来说,很多挪威峡湾被认为是由从山脉上滑落的大冰盾切开形成的,但现在这个答案仍然没有定论。“这儿没有可以让冰川滑落下来的地方,”德莱尔说,“峡湾是地表的巨大裂缝,充满了后来形成的冰,而且由于冰块的运动,峡湾内部变得很光滑。但造成峡湾的原因肯定不是冰。”那些所谓的冰河期的证据,如地表裂缝、深沟、脊状突起的岩石和随意散落的鹅卵石,同样也出现在那些没有发生冰河期的地方。
德莱尔还告诉我们,这些错误的假设一直长盛不衰,那些奖励传统成果的研究基金应该为此承担主要责任。它们总是试图将所有的证据都硬塞进同一个已经过时的理论,并且希望这种理论发挥效用的时间更长,范围更广,创造出更多的冰河期之类的概念。德莱尔还暗示,要将史前历史这个宏伟的迷宫拼凑完整,我们需要各个领域里的专业知识。更重要的是,阿伦博士在这项研究中投入了他退休后的所有精力,他的努力程度几乎没有任何常规雇佣的研究人员能够达到。
阿伦、德莱尔和其他人描绘出来的图景类似于大灾难,这种灾难作为神话的一部分的,已经得到众多证据的证明。另一方面,冰河期理论也屡次在解释这些有力证据上失败。事实上,这个灾难如此巨大,任何地球上的起源文明都无法幸免。阿伦和德莱尔表示,甚至不需要小行星或者彗星相撞的惨剧,就可以造成这样严重的灾难。毁灭的起因并不需要很大,只要对地球磁场起作用,如某颗星星爆炸,超新星将一片或者几片燃烧的碎片喷射到我们附近。其中有一次,这些碎片像个弹球似的在我们的太阳系里乱窜了差不多九年,通过磁影响扰乱众多行星的自转和运行轨道。这个事件导致很多行星上发生可怕的灾难,也使得地球地震频繁。但对于宇宙来说,这只不过是一次无关紧要的小事件。
宇宙大爆炸
超新星爆炸的证据主要是发现了我们太阳系边缘有大量的铝22聚集,阿伦和德莱尔据此推断星星爆炸可能导致巨大的灾难。地球上11000年前的铁矿石磁极曾被强行逆转,这也证实了当时地球遭遇了一次强有力的宇宙意外,这成为大灾难发生的磁力动因。
保罗?拉?瓦奥莱特博士是《险境环生的地球:从末日天启中幸存的人类》的作者,他提出了一种不同的观点:灾难发生的原因可能是银河系中心的爆炸迸发的宇宙波。当这种“银河超级波”(银河系中最强大的能量现象)进入我们的太阳系时,它扰乱了太阳风清除宇宙尘埃的功能,这样星际风就能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影响。
作为一个系统的科学家和物理学家,瓦奥莱特在格陵兰保存完好的极地冰深处发现了宇宙尘的大量聚集。他通过测量其中铱的含量来确定宇宙尘在冰块样本中的含量。因为铱这种金属在地球上含量很少,但在行星际物质中含量丰富。老的均变论认为,地球中沉积的宇宙尘的比率在过去数百万年间都没有变化。但是瓦奥莱特却在他的样本中发现了高比率的铱,正如那些含铱很高的冰河期陨石一样。
在《险境环生的地球:从末日天启中幸存的人类》中,瓦奥莱特综合了天体物理学和古代神话中的神秘主义传统,详细描述了最近超级波穿越太阳系的现象。在他例举出的主要证据中,他提到了美国国家航空与航天局的旅行者2号窄槽飞船在土星环里的发现。如果像均变论者坚持的那样,这些土星环的历史确实已经有数百万年之久,那么他们现在就应该合成一个,而不是由成千上万条细环密密麻麻的拼成。瓦奥莱特解释了超级波是怎样导致了这些土星环的产生,而阿伦和德莱尔则描绘了超新星爆发时,它是如何干扰附近星球的自转和运行轨迹的。甚至在旅行者2号到达土星之前,一些研究者就宣称土星环可能已经有10000-20000年的历史,正好在瓦奥莱特、阿伦、德莱尔所说的大灾难发生的时间段内。
瓦奥莱特认为,在超新星爆炸的数个月内,宇宙尘遮蔽了天空,它导致了地球上剧烈的气候变化。在宇宙尘和太阳的相互影响下,地球上出现了黑暗期,气候在极冷之后又变得极热,发生了大洪水,温度飙升到燃点。“因为它进入了一个活跃燃烧的时期,”瓦奥莱特解释说,“现在来想象一下迄今为止出现过的最糟糕的太阳风暴,然后将这次太阳风暴的威力乘以百万或十万倍,并想象它一直持续下去 这样你就可能明白这场爆发是如何席卷地球的了。”
古代人知道些什么?
瓦奥莱特为大灾难打造了一个科学和神话学的基础,他认为灾难是一个循环的事件,这个循环来自于银河系中心26000年一次的爆发。很早以前,古希腊人、索罗亚斯德教1、中国人就已经发现,这个循环周期和岁差运动2是紧密联系的,持续时间为一个大年3。印度教经典也认识到了这一循环,这是一个衰退和进步交替的时期,它与太阳系围绕银河中心的运行轨道有密切关系。印度教显然把注意力集中在位于中心的太阳(梵天)上,它认为在其中的精神之旅能够带来先验的狂喜,获得对人世痛苦或者“业”的解脱。
“银河中心爆炸的循环期是另一个我们必须要慎重考虑的因素。”为了说明这一点,瓦奥莱特引用了大量的古代传说,其中很大一部分显示出古代先进的天文学知识,由此可以看出在大洪水之前的时代就已经有先进文明存在了。
瓦奥莱特进一步表示,事实上,代代相传的黄道十二宫犹如一个时代文物秘藏容器,只是设计用来警示我们的密码,它提醒我们注意银河系中心的不断衰变;而吉萨高原矗立的斯芬克斯像和金字塔其实是大灾难的天文纪念碑。德莱尔告诉我们,黄道十二宫图在绝大多数大灾难神话中都出现过。我们很难忽视它的普遍存在与宇宙循环知识之间的联系。
瓦奥莱特和其他人还发现,这一套密码被编制进大量的神话中,编进文化和神话传说中,编进了世界各地的巨石建筑中(见罗伯特?博瓦尔(Robert Bauval)的《猎户星座之谜:揭开金字塔谜题》(The Orion Mystery: Unlocking the Secrets of the Pyramids),葛瑞姆?汉卡克的《上帝的指纹:地球遗失文明的证据》和汉卡克与罗伯特?博瓦尔合著的《斯芬克斯像传递的信息:对人类遗产的探寻》(The Message of the Sphinx:A Quest for the Hidden Legacy of Mankind))。正如这些研究者指出的那样,那些古代神话中都有保护先进文明的海神。这种传遍全世界的故事章节显然是从某个被遗忘了的前大洪灾世界中流传下来的。这些保护者通常是所有创造物的起源,并且驱策着人类进步。
随后,瓦奥莱特、阿伦、德莱尔、汉卡克和博瓦尔揭示了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近史前时期并不是现代科学在偏见下假设的那样。藏在谜团中的历史正在大白于天下。这些研究卓有成就,涉及多种自然学科,它们不仅仅是一些古代知识,还有大量的有力证据。这些研究都证实了各地传说的真实性,其结果就是人类看待自身的方式必将深刻改变。彼得·布罗斯
在关于宇宙造物的问题上,不少人对科学界给出的解释并不满意。他们自然会对柏拉图所说的亚特兰蒂斯 一个被洪水摧毁的史前文明 产生兴趣。我们都意识到了这个故事在对抗主流科学界陈旧模式上起的作用。现在世界各地散布有数千处看似神迹的巨石遗址(包括金字塔在内),而亚特兰蒂斯唤起了人们对这些遗址真实来源的兴趣,因此它和飞碟、自由能设备一起成了无神论专家(他们被组织起来誓死维护科学教条)攻击的靶子。
通过拜访遗址,葛瑞姆?汉卡克研究了世界范围内的史前文明,并写了《阴间:文明的神秘起源》(Underworld: The Mysterious Origins of Civilization)一书来阐明自己的观点。他设想曾有一个遍及世界的文明最终毁于大洪水。罗伯特?M.肖赫博士则写作了《金字塔建造者们的航程:从埃及到古美洲金字塔的真正来源》(Voyages of the Pyramid Builders: The True Origins of the Pyramids from Lost Egypt to Ancient America),并在书中声称,无论是地质学、语言学和地理学的证据,还是遍布世界的巨石遗址,都说明了这样一个原型文明确实存在过。不过,最后由于彗星撞击地球,这个文明被高涨的海水分隔在全球各地。
确实有证据显示,亚特兰蒂斯是一个迷失在大洪水中的世界性文明。发现这一点后,很多作者都在寻找亚特兰蒂斯的位置。因为在这个证据出现之前,科学界都会竭力否认史前文明的存在。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正是遵循18世纪的理性原则。在这个原则下,科学界约定不能用上帝来解释物质现实。因此他们拒绝承认所有圣经故事的真实性,如存在某个世界范围内的史前社会,也否认圣经某章节的说法:大洪水毁灭一切,仅仅留下证明文明曾经存在的巨石遗址。
这样,到了在19世纪,抗击圣经谎言,保护世界科学安全就成了科学的头号任务。但圣经中所描述的世界性大洪水确实存在,后来人们不断发现了证明其真实性的证据。在此之前,皮尔-西蒙?德?拉普拉斯(Pierre-Simon de Laplace)也不过否定了上帝是太阳系永恒运动源泉一说,用的还是他凭空捏造的气体漩涡质量论。在那个时代,科学界还没有认识到,对于全球性大洪水的描述遍及全球。事实上,在500多个独立文明的神话和传说中,都有大洪水的影子。
当开拓者们开始在遥远的天涯海角勘察,试图让公众相信他们对世界的描绘时,科学界却惊恐地发现地球上由巨大的水流造成的深沟。这道深沟从地球上的西北贯穿到东南。整个山脉的西北面都留有深深的刮痕,似乎遭受过高速水流的冲击,水流中还携带有砾石和卵石。毫无疑问,大洪水正是造成这些刮痕的主因。因为科学家知道,高速流动的河水会在山体上造成同样的效果。进一步说,山脉的同一面也留存了大量的堆积物,据推测这些碎石正是退去的洪水遗留下来的。此外,这些堆积物中甚至含有动物的遗体,包括毛象。
对19世纪的科学家来说,比大水灾的证据更可怕的是在欧洲乡村到处堆积的巨型卵石。当这一切在公众中披露时,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因为这些巨型卵石本不该在那些地方。这些超大型的石块,其中很多都重达数千吨,只有可能是大洪水携带它们移动并在水退之后留在了那些地方,也正是这些石块的移动造成了前面我们提到的山坡上的擦痕。
这些发现成为了世界性大洪水无可辩驳的证据,那么它们的发现将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如果科学界不得不承认这些证据是真实的,并且确实是一场世界性大洪水造成的,那么宗教狂热将充斥圣坛和各种报纸,他们会狂呼大洪水故事,乃至整个圣经都是科学真理 这可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因此,对于大洪水的说法,科学界紧紧抓住一点集中攻击:那就是大洪水没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发生原因。有研究者认为水源来自月球的可见海床和大洋底,但这很容易被牛顿的万有引力说驳回。牛顿认为引力是与物质质量成正比的,而月球上所有以前存在的物质现在仍然存在。这样,月球的引力并没有减弱,月球表面的海洋也就不可能逃脱引力,在太空中穿越2500英里来使得地球引力加大,并制造一场全球性的大洪水了。
尽管如此,科学其实是一个将信仰化为现实的事业。它做得如此出色,以至于它的神话看上去比真正的事实更真实。它带来了臆测、概念,它精心炮制一整套方法,好把这些概念变成事实。科学坚持这些臆测和事实一样真实,它们预言的事实将很快实现。
科学的疆界是由假想构成的一团混乱。这些假想已经被科学界作为“科学事实”来接受。要知道,“科学事实”这个概念已经成为学界的准入证,但这其实从反面证明了假想并非事实。除了证据,没有什么能把一个概念变成事实。科学进程只不过是接受那些取得“科学事实”身份的理论,只要这些理论还没有被证明是错误的就行。当然,当我们接受这些从未被推翻的概念时,我们就有了一堆从未被推翻过的观念。拉普拉斯的气体漩涡质量论,光像水波一样,氧气和二氧化碳的循环,电子,甚至牛顿的万有引力都是“科学事实”,是一些既未被证明正确,也未被证明错误的概念。
但是,世界性大洪水留下来的证据是不可辨驳的,面对这些证据,科学界的主要任务就是创造出一个“科学事实”来,好取代这些已经存在的大洪水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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