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博瓦尔的判断是对的,你要怎么解释这个矛盾?”
韦斯特一语中的。如果斯芬克斯像是在地壳位移之前就建造好了,就像博瓦尔鉴定出的那样,那么当地壳位移时,这座雕像的位置应该也随之改变,不可能再对齐。但是事实就是,斯芬克斯像和整个大吉萨地区都和地球基点呈直线对齐。“要么就是博瓦尔在考古天文学上的测量上出了错,要么就是你说的公元前9600年有问题,”韦斯特说,“你对这个年代有把握吗?有没有可能你弄错了900年?”
“韦斯特,”我回答说,“所有考古学和地质学的放射性碳鉴定都指出,最后一次大灾难出现在公元前9600年。我对此很确定。或许,埃及人雕刻斯芬克斯像是在纪念他们历史上的重要时刻,因此斯芬克斯像有可能是在之后的纪念活动中被制造出来。”
1996年10月,我和博瓦尔在美国科罗拉多州的博尔德(Boulder)会面。我们进行了一场友好的辩论。我相信斯芬克斯像是在公元前9600年之后雕刻的,并向他解释了为什么会这样。想想吧,我说,如果今天有一颗小行星或者大的彗星撞击了美国,毁掉了整块大陆,使得我们的文明倒退到最原始的状态。再想象一下,有一队科学家藏在潜艇里活了下来。他们决定建造一个纪念物,纪念他们的国家,给后人留下关于这场灾难的信息。那么,他们会让标志物纪念美国历史上的哪一天呢?会是1996年,世界末日这一年?我不这么想。我相信他们会将纪念碑指向1776年,美国建立那一年。同样,我想尽管斯芬克斯像在公元前9600年建成,但它对应的却是公元前10500年的天空,因为这个日期是他们文明史上的重要时刻。
如今,这些科学上的矛盾和谜团就像是我的兴奋剂。我的科学态度归结到一句话,就是:反常就是新发现的大门。我以一种条理清晰、谨慎勤恳的方式进行我的研究。尽管我已经在亚特兰蒂斯这个问题上研究了二十多年,但我还是能不断发现新的关键点。
我的妻子露丝在写小说期间,还在社区大学图书馆做兼职。她那种突发奇想式的研究方式与我一丝不苟的研究方式正好互补。我记不起多少次她带回来的书正好就是我需要的那本。所以当她给我看《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的美国考古天文学》(Archaeoastronomy in Pre-Columbian America)时,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这本书。
这本书的作者是安东尼?F.阿维尼(Anthony F. Aveni),写于1975年,是世界上重要的考古天文学著作之一。
这本书解决了一个关键问题,这对我当时正试图解决的谜题非常有帮助。书里指出,在中美洲,几乎所有的巨石建筑都指向真北1偏东。阿维尼还写到,中美洲人倾向于让他们的城市指向真北偏东。阿维尼检查了56个遗址,发现其中有50个都是这样。
对于这种现象,阿维尼给出了自己的解释。他相信死亡大街 特奥蒂瓦坎(Teotihuacan)的一个著名景点 就是解决谜题的关键。它将会告诉我们,为什么所有的建筑都有如此奇怪的偏向。这条笔直指向月亮金字塔的大道,向真北的东边偏了15.5°,指向了昴宿星团。阿维尼认为这条大道就是一个模板,所有中美洲的其他建筑物都向它看齐。不过这条规则似乎只适用于特奥蒂瓦坎的这条大街,阿维尼在书中列出的其他遗址建筑没有这种现象。对此,他的解释是,其他49座遗址没能完全精确的复制死亡大街,这解释听起来可不怎么样。
我的想法不一样,这个想法的产生基于测地学2和天文观测。如果这些中美洲遗址也是世界性地理考察的一部分呢?我对古代地图颇有研究,我确信亚特兰蒂斯人曾经画过整个世界的地图。如果墨西哥古迹的指向其实是某种已经失传的科学(某种地理学)的残迹呢?如果这些古迹的排列其实是某种精确的石质模板,而这个模板又是以洪积前的地球为蓝图的呢?
特奥蒂瓦坎位于西经95°53 ,如果我们减掉它偏了的那15°28 ,那么最后位置是83°25 。这个位置也正是公元前9600年之前北极的位置(根据哈普古德的数据)。换句话说,死亡大街比哈普古德测出的古北极位置要向西偏了约15.5°。
当我得出这个结论时,我非常激动。墨西哥的这些遗址指向的是否就是地壳位移之前的北极?这个发现意义深远。这意味着曾有一个非常伟大的文明存在,他们已经拥有了先进的地理学知识。他们还拥有尖端观测方式,在地球位移前,他们曾经在美洲使用了这种观测方式。
我很快就发了几个重要的中美洲遗址:图拉(Tula),特纳育坎(Tenayucan),科潘(Copan)和霍奇卡尔科(Xochicalco),它们可以证明我的测地学理论。把它们现在的经度减去偏差的度数,就正好是地球位移之前北极的经度(西经83°)。我忍不住想,是否还有其他的遗迹指向旧北极呢?
我开始研究伊拉克的遗址,那里是许多古代文明的发源地。和中美洲遗址不同,还没人把这些遗址和地球基点联系起来研究。我只能一个一个检查这些遗址,查找资料,将证据拼接起来。但是当乏味的工作出了成果时,一切就都是值得的了。我很快发现,很多中东的古老遗址确实指向北极以西。就像中美洲其他遗址一样,他们都指向了老北极。
乌尔(Ur)古城中的金字形神塔1以及它祭拜月神的圣地都指向北极以西,即位于哈得孙湾(Hudson Bay)的老北极。
如果一个统治者不能控制圣城尼普尔(Nippur),那么他就不能被称作苏美尔(Sumeria)的国王。这个城市的重要性可见一斑。它的遗迹现在在巴格达(Baghdad)南部,在那里,世纪之初出土了很多著名的碑文。这些碑文显示,苏美尔人相信他们曾有一个岛国天堂,名叫提尔蒙(Dilmun)。这个天堂遗失已久。很显然,提尔蒙神话(我在《当天空陷落》中提到过)和英属哥伦比亚的海达人(Haida)神话非常相似。它们都提到一个岛国天堂被神灵恩利尔(Enlil)用大洪水毁灭。恩利尔的天威是尼普尔的无上荣耀,为他而造的神庙和金字形神塔都指向了真北偏西。也就是说,金字形神塔和白色神庙都在乌鲁克(Uruk)的苏美尔城,它们都指向哈得孙湾而不是真正的北极。
我观察得越多,就发现更多的中东古遗址指向老北极。其中耶路撒冷的哭墙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它是希律王神庙的遗迹,建造在所罗门王神庙遗址上。
现在我知道,我发现的是一种十分独特的测地学现象,这需要大量实地探测。下一步,我准备测算世界各地重要的巨石遗迹和宗教遗址在远古时的位置。如果它们所处的纬度仍是老北极那个纬度,那么我想我可能确实发现了点什么。
我测算的第一个遗址是吉萨的大金字塔。我以北纬60°,西经83°(哈得孙湾老北极的坐标)为原点计算它的坐标。吉萨离哈得孙湾有4524海里,这意味着它在公元前9600年之前的纬度是北纬15°。我觉得这很奇怪,吉萨今天在北纬30°,这正好是从赤道到极点的三分之一,而在地球最后一次位移之前,吉萨在北纬15°,正好是赤道到极点的六分之一。这确实挺巧合的。所以我决定研究西藏的宗教中心 拉萨,因为我知道这个城市和吉萨一样,当今也在北纬30°的位置。
拉萨的坐标是南纬29°41 ,东经91°10 ,它离哈得孙湾有5427海里。从赤道到极点是5400海里,所以在亚特兰蒂斯的时代,拉萨的位置在赤道以南27海里。当地壳位移时,吉萨从北纬15°移到了30°,拉萨则从0°移到了30°。这是巧合吗?
当我将吉萨和拉萨在地球三次位移中的位置进行对比时,巧合更多了。我吃惊地发现,以下纬度:0°,12°,15°,30°和45°再三出现。这看上去不像是偶然,因此我将这些纬度命名为神圣纬度。如果你对考古学或者世界主要宗教圣地感兴趣的话,那么大多数遗址的地点你都会很熟悉。所有这些遗址都在神圣纬度周边30海里以内,这些遗址在地面上排成的直线可比阿维尼说的天文指向要精确得多。
有一些认真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这些遗址中有一些比较特殊,它们曾经坐落的位置囊括了两个(甚至三个)神圣纬度。比如,吉萨就在曾在北纬15°和北纬45°,今天在北纬30°。拉萨今天在北纬30°,之前却曾在赤道,有一个时期还在离北纬30°32海里的地方。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相信,这是因为在地球位移之前,亚特兰蒂斯的科学家们就意识到了,频发的地震和高涨的海平面都预示着地质灾难即将到来。他们试图在这场不可避免的灾难面前保护自己的文明,因此他们执着研究,想要弄明白,过去到底是什么灾难袭击了地球。
地质学家们在地球上四处行走,测量地壳以前的位置。一旦他们能够精确测算出地壳在过去什么时候位移过,他们就会明白地壳将来会什么时候位移。在观测的过程中,他们在一些地方留下了测地学标记,因为他们觉得这些地方对于他们的测算比较重要。
在地壳位移毁灭了亚特兰蒂斯之后,这些陈旧的标记被幸存者发现了。但是他们对那场地质学调查已经一无所知。这些幸存者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些非凡的测地学标记是那些已经离去的神灵留下的信息。于是这些地方建起了圣城,它们的实用功能则被遗忘了。
幸存者的后代继续崇拜这些巨大的圣地。但最后风沙侵蚀了这些原始建筑,因此新的圣地又建在了这些亚特兰蒂斯测量员留下的遗迹上。但每一次重建,过去的影子仍在新建筑中徘徊。因此新建筑仍然保留了圣地最初的指向 就如亚特兰蒂斯兴盛之时,这些建筑都指向了旧北极。
这些秘密隐藏在斑驳的古迹之下已经数千年了。最后,终于有一些勇敢的人开始发掘这些古迹,他们来自埃及、美索不达米亚、印度、中国和美国。这些惊人的发现最终被公之于世,这多亏他们敢于挖掘圣地的勇气。耶路撒冷圣殿武士的秘密使命,和摩西从埃及带来的尖端设备只不过是这些惊人报道中的一部分而已。
我相信,一旦我们能够解释古代巨石建筑为什么在这些神秘的位置上,那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就能理解它们奇特的指向意味着什么。这些圣地仍然吸引着旅游者们,他们对于这些地方宏伟的结构非常吃惊,同时也对那些无名祖先的智慧和想象力叹服。但是我的研究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世界上还有非常多的遗迹,如果我们简单地算一下它们在地球位移之后的纬度,也能得出同样的结果。这些遗迹之中最大的就是亚特兰蒂斯曾经存在的地方 南极洲。我已经在亚特兰蒂斯这个问题上研究了18年,我想没什么能比这个课题更吸引我了。但是这些圣地的独特位置是个谜,它吸引了我。在这个谜题上,我投入了同等的热情。
23 日本的水下遗址(1)
被禁止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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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约瑟夫
1995年3月,一位潜水员无意间游出了冲绳南海岸附近的安全地带。冲绳曾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一场战役的发生地,之后这个小岛成为了一个景点。这个潜水员当时潜到了大概40英尺深的水下,之前从未有人游到这个深度。突然,他透过太平洋清澈碧蓝的海水,看到一座巨大的石质建筑,这座建筑已经被大量珊瑚埋起来了。
游近之后,他发现这个宏伟的建筑是黑色的,由整块巨石建成,看上去年代久远。建筑物的外表已经在漫长的时间中被有机物侵蚀得模糊不清了。他绕着这个不知名的建筑转了几圈,拍了几张照片之后,就调整方向游向海岸。第二天,他拍摄的照片就出现在了日本最大的报纸上。
这个建筑立即就引发了一场论战,吸引了大量的人来这里:其中包括考古学家、媒体工作者和好奇的业余人士。但没人能够鉴定出这座建筑的来源。先不说这是古代还是现代的建筑,专家们连这到底是不是人造建筑都不能肯定。这有可能是某场战争后被遗忘了的军事设施吗?或者它有可能是某个古老文明的遗址?
有传言说这座建筑来自遗失的文明“穆”(Mu)。在文明发源地的传说中有这个文明的存在,不过在很久之前,这个文明就已经消亡在大海中。但冲绳的水下建筑之谜被封在了厚厚的外壳中。这个建筑看上去像是古代的人造物,但是,大自然的产物有时候看上去也像是人工的。那么,如果是人工的,这个水下建筑到底源自何处呢?大众和科学界为这个问题辩论了无数次。
次年夏末,又有另一位潜水员在冲绳的水中吃惊地发现了一座巨大的拱门,拱门由巨石构成,极其精美。其建造方式与印加古城的建造方式如出一辙。只不过印加古城在太平洋的另一头,位于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脉中。
这一次毫无疑问了。感谢这个地带的急速洋流,珊瑚并没有掩盖这个建筑,透过水晶一样澄澈的水面,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100英尺下拱门的清晰轮廓。它显然是人造的,而且年代久远,看上去美得像奇迹,矗立在没有损毁过的海床上。
但这只不过是那个夏天收获的第一个发现。专家小组意识到这里可能会有更多的水下建筑,他们派了潜水员对冲绳南海岸进行了地毯式搜寻。他们的专业努力很快收到了回报。秋天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在近海的小岛下发现了五座遗址。
这些遗址所处的深度从20英尺到100英尺不等。尽管它们之间的建筑细节有一些变化,但整体风格是相近的。它们都有平整的街道和十字路口,壮丽的类似祭坛的建筑物;有宏伟的、通向广场的阶梯和缓缓升起,通向一对塔状建筑物(有点像电缆塔)的游行道路。
这组水下遗址已经非常有名,其中有的是在冲绳西南部的与那国岛水下发现的,有的位于与那国岛附近的庆良间(Kerama)、粟国(Aguni)的水下。这两个岛屿和与那国岛大概只有311英里。总之,如果能够继续找到其他的水下遗址,将与那国岛和冲绳联系起来,那么这些遗址就可能是太平洋一个巨大古城的各个部分。
迄今为止,这些遗址中最大的建筑在与那国岛东部海岸附近,位于100英尺的水下。准确的说,这个建筑有240英尺长,90英尺宽,45英尺高。所有的遗址看上去都是用花岗砂岩建成的,另外,在建筑内部没有发现通道和房间。事实上,这些水下建筑的风格非常像冲绳岛本土的建筑风格,比如岛上的中城城堡(Nakagusuku Castle)。
与其说中城城堡是一座军事设施,不如说它是一座仪式性的建筑。根据专家鉴定,中城城堡可以追溯到公元前900年左右,尽管它作为一个圣地可能更古老一些。虽然冲绳本地人对这里仍保持有一种迷信般的敬畏,但事实上,建造这个城堡的人以及它所属的文明都已经湮灭不可闻了。
另外,在野吕(Noro)也发现了其他类似中城城堡的古建筑。那里的穹形墓穴和中城城堡一样,都是直线条式建筑本地人对这些墓穴十分尊重,因为它们被认为是岛民先辈们的宝库。非常有意思的是,在冲绳话中,这些墓穴被称作“莫埃(moai)”,复活节岛(Easter Island)的波利尼西亚人用这同一个词称呼他们那些大头长耳的雕像,据说那是他们的祖先。要知道两地相距有6000英里之远!
或许,太平洋两岸的联系不仅仅只是语言学上的。水下遗址有些特征更类似于夏威夷群岛上的古神殿。这些长条形的神殿周围有长石砌成的围墙保护,宏伟的阶梯缓缓上升,最后通向宽阔的广场。在广场上安放着木质的祭坛和神灵的雕像。有很多古神殿保存下来了,它们至今还受到夏威夷本地人的敬畏。不过,如果仅仅就建筑而言,那么冲绳水下遗址用的是巨石,而夏威夷古神殿用的是小得多的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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