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也舞动起手脚,没想到越动感觉越好,帅哥在旁边不断地鼓励她,还不时地拉起她的手前后左右地舞起来。茵莹慢慢地进入了角色,一进入角色她也就有种上瘾的感觉,很疯地舞起来了。
  一曲下来,茵莹和帅哥都已是大汗淋漓。帅哥喝了一口啤酒,喘着气说:“我叫明明,不知靓妹能否告诉我你的芳名?”茵莹笑着说:“我叫茵莹。”两人聊了起来,交换了地址和电话。自那以后,两人就一起泡迪吧了。茵莹越蹦越来劲,有时甚至到凌晨三四点。有一天,两人蹦到4点钟,明明送茵莹回家。走到门口,明明说:“天就要亮了,这时回家,会让我父亲揍扁的。”茵莹就说:“那进来吧,反正天就要亮了,我就要去上班了,我们坐坐。”于是明明进了茵莹的家。茵莹累得一靠上沙发就睡着了,可明明已经习惯了这种夜生活,他还是精神百倍。他看茵莹睡的样子很妩媚,不由得一种强烈的情绪冲撞着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搂过茵莹亲了起来,接着解除了她的武装,茵莹全身软软的,任由明明摆弄。
  过后,茵莹搂着明明说:“明明,你从今以后不能离开我。”明明笑着说:“不会的,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从此,两人就过起了同居的生活。明明告诉茵莹,要让蹦迪达到高峰,就必须吃摇头丸,只有它才能助兴。一天下迪吧,明明把一粒摇头丸给了茵莹。吃了摇头丸的茵莹果然感到摇不累,并且越摇越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时茵莹才知道那些在舞池里呆了一整晚的人为什么摇不累的原因了。自此之后,茵莹也依赖上了摇头丸,每次下舞池若没有吃,她就感到没意思,不刺激。那晚,蹦完迪,明明带着两个男友回到茵莹的租房里。他们一坐下就抽烟,其中一个男孩递给茵莹一支,茵莹也点上吸起来。吸完烟后茵莹感到很兴奋,有点晕,她就去睡。上了床后,不久她就迷迷糊糊地感到一个男孩在她身上蹭着,不一会儿,又有另一个爬到她身上。茵莹感到不太对头,但一点也没有力气反抗。
  茵莹接着就昏睡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意识到自己被明明的两个朋友给强暴了。她就打电话把明明给呼叫过来,气愤地说要告他的两个朋友。明明笑着说:“你知道你昨晚干什么了吗?你吸海洛因了。那是你自愿的,他们又没使用暴力,你怎么告?”茵莹一怔,皱着眉头问:“我真那样做了?”“我在旁边看着,是你先挑逗他们的。”茵莹无言,她很痛苦地叹了一口气,对明明说:“你干吗不制止他们?”“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上瘾了,正在拼命吸着他们给我的白粉,哪顾得上你呢!”茵莹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但过了不久,她就离不开那两个人了,因为她已经离不开白粉了。茵莹把自己打算用来买房子的钱全用来吸白粉,吸完粉后四个人就在一起鬼混。
  中秋节,四个人在卡斯顿迪吧蹦迪时,茵莹的屁股被一个男人给摸了。明明和他们发生争吵,另一伙人找来了十几个人,就在迪吧里打了起来。茵莹和三个铁哥们寡不敌众,茵莹当场被打倒在地,其他三人逃走。等到110把她送到医院时,茵莹已经断了气。经法医鉴定,断了五根肋骨,其中有一根刺穿心脏。
  茵莹的母亲听了高个警察的介绍,心里又伤心又痛苦,泪水不停地流着。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乖女儿竟然变成这样,后悔让她来到特区。
  这时,高个警察又接着说:“目前,明明和他的两个同伙已被送进戒毒所,罪犯已有四人落网,其他的正在追捕之中。”茵莹母亲双手拉着警察哭着说:“请你们一定要为我女儿伸冤啊!”高个警察说:“这是我们的责任,你放心。”
  一旁的雅兴也不由得流下了泪,一半是义愤,一半是同情。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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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难投巨资
  
  骆驼坪村主任陈志刚上任,就作出一个惊人的决定,要将村后驼峰岭上那一大片500亩荒山坡卖给台商曲至立。消息传到他父亲、原骆驼坪村村主任陈大山的耳朵里,老人立刻跑到村委会办公室,指着儿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个忤逆子!知道曲至立的爷爷是谁吗?他是我们陈家的大仇人!你若敢把驼峰岭卖给姓曲的,老子就一头撞死在你的面前!”
  陈大山这番气话是从何说起呢?时光倒回到四十多年前。曲至立的爷爷叫曲善仁,当时的骆驼坪村只有他一家姓曲,是村里的大财主,村中的陈姓人家都是他的雇工。陈家人除了给曲财主家当长工外,再就是守着驼峰岭上的山坡地,种点包谷养家糊口。
  但曲善仁对这点儿山坡薄地也不放过。他不知从哪儿听说,有人多次见过驼峰岭发生过龙缠兔的现象。所谓龙缠兔,就是蛇吃野兔,这并没有啥稀奇的。但老辈人传说,凡出现龙缠兔的地方,一定是块风水宝地,这块地若作为坟地,儿子可以辈辈做高官,代代发大财。对这样一块宝地,曲善仁自然是垂涎三尺。他找到陈志刚的爷爷陈幺蛋,要用低廉的价格把驼峰岭买下来。陈幺蛋不答应,仗着族里人多,和曲善仁发生了冲突,使曲善仁受了点小伤。曲善仁恼羞成怒,给驻扎在县城国民党军队中当连长的儿子曲宏超捎了个口信。曲宏超一听暴跳如雷:“反了,穷鬼们反了!”立即带了一个排的士兵扑向骆驼坪村,将陈幺蛋抓去严刑拷打,非要陈家人将驼峰岭拱手让出不可。陈幺蛋是条硬汉子,宁死不从,结果被曲宏超折磨得半死,回到家没几天就死了。全国解放前夕,曲善仁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携带金银细软和老婆一起躲入儿子的军营,在国民党军队溃败时,与儿子曲宏超一起逃到了台湾。
  改革开放后的一天,从台湾来的商人曲宏超在市台联干部陪同下,来到了骆驼坪村。四十年的沧桑变故,使村主任陈大山已认不得当年这位杀父仇人了,他疑惑地问:“你是……”台联的干部热情地介绍说:“他是台商曲宏超先生。”陈大山一听曲宏超这三个字,笑容立刻从脸上消失了,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扑向前说:“曲宏超,你还我父亲的命来!”曲宏超一听,吃惊地后退了两步,迷茫地问:“请问你是?”陈大山愤怒地说:“我是你害死的陈幺蛋的儿子陈大山!”
  “啊?!”曲宏超这次带小儿子回乡,一是为了祭祖,二是为了完成已故父亲的遗愿。没想到一进村就遇上了冤家对头,他顿时吓得转身拉上儿子就跑。要不是陪同来的县里干部手疾眼快拉住了陈大山,他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与曲宏超拼命了。
  从这以后,陈大山再没出面接待过曲家父子。当曲宏超托人提出要在家乡投巨资,把驼峰岭买下来,建一个大型公墓区时,陈大山一口回绝道:“四十年了,你们曲家还贼心不死,想着念着驼峰岭这块风水宝地!告诉你们,只要我陈大山有一口气在,你曲家就休想得逞,我不会让父亲的血白流!”
  好端端的一个投资项目,就这样被仇恨充满了心胸的陈大山给拦住。曲宏超一跺脚走了,到广东深圳继续做他的房地产生意去了。他的小儿子曲至立却没有走,在市里做起了房地产生意,并多次回到骆驼坪村,提出购买驼峰岭使用权的计划,但每一次都遭到陈大山的断然拒绝。
  随着陈大山一年年苍老,他终于觉得力不从心,应该让贤了,他把目光投向了他的儿子陈志刚。这位在部队里摸爬滚打了七八年的退伍军人,今年35岁,年富力强,思维敏锐,正是带领村民同奔致富路的带头人。但令陈大山失望的是,儿子一上台就与自己唱反调,主动去找曲至立,要将驼峰岭的使用权卖给仇家,这怎么不让陈大山七窍生烟、火冒三丈!
  
  二、将计就计
  
  由于父亲以死相威胁,陈大山对如何处理驼峰岭举棋不定。曲至立体谅他的难处,对陈志刚说:“陈主任,不要为了驼峰岭再闹出人命,那样对我们曲家来说就是罪无可赦了。我还是退出驼峰岭的开发计划吧。”
  陈志刚上任的第一把火,就让父亲一盆凉水给浇灭了,为此他感到十分恼火。他一边背着父亲和曲至立商谈解决问题的办法,一边佯装生父亲的气,在家黑风扫脸,不和父亲说话,原先十分融洽的父子,一下变成了陌路人,
  一晃几天过去了。这天,陈志刚匆匆从外面回家来,十分高兴地冲着父亲说:“爸,驼峰岭找到买主了。是我初中的一个同学,叫赵龙海,大学毕业跟他爸在市里开了个房地产开发公司。台商曲至立想买驼峰岭办公墓提醒了他,他也看上了这块风水宝地,要以每年100元一亩的价格,买断五十年经营权。”
  陈大山心里“格登”一下,这价格和曲至立三番五次出的那价格差不多。别的村卖荒山,一亩地顶多二三十元钱,最多也就50元。驼峰岭只要不落入仇人之手,卖给谁也没关系。于是他点头答应了。
  半个月后,赵龙海果真来到骆驼坪村,和陈志刚签下了经营驼峰岭的合同。他递给陈大山一幅驼峰岭公墓区远景规划图,陈大山一看,围绕公墓区,搞产业化结构调整,种植名优特桃李杏梨、桔柑苹果,使驼峰岭一年四季花果飘香。另外,他先付给村里二十年100万元的买断费,由村里办一个石雕墓碑厂,同时支持农户开办松柏苗圃基地,供墓主人挑选。至于农户,沿驼峰岭路边上的可以开香蜡裱纸鞭炮祭品店;没在路边上的,等公墓区一开工,公司优先从这些农户中招聘劳力到墓区干活,保证家家有事干,人人挣现钱。
  陈大山看过规划图,连连叫好。其实他早知道,陈曲两家在旧社会那段争驼峰岭的恩仇故事,经曲家回故乡这么一闹腾,早已在社会上传得沸沸扬扬,那龙缠兔的传说也被人讲得活灵活现。近年来,有不少城里人、外乡人,为了故去的亲人埋一块宝地,千方百计托熟人亲友,想把死者的亡灵安放到驼峰岭来,以求后代沾光。但都因陈大山因循守旧而未能如愿。驼峰岭也渐渐变成了荒坡。原因很简单,岭下的好田都种不过来,谁还会去管岭上那些薄地呢?要不是仇人开口买驼峰岭经营权,他早在自己任期内就卖出去了。哈哈!如今终于有外人前来抢了曲家人的如意算盘,陈大山开心极了。
  赵龙海也真守信用,合同一签订,他就拿出50万元,在市、区、镇三级协助下,把通向驼峰岭的土路拓宽到6米,然后以316国道为起点,把延伸进来的这条路全部改建成水泥路。水泥路穿村而过,直插驼峰岭,骆驼坪村人终于实现了走水泥路的愿望。
  
  三、瞒天过海
  
  路修通后,赵龙海很快在村里招工,同时把驼峰岭公墓区的广告打到了电视、报纸上,第二天客户就上门了。
  来洽谈第一笔生意的是台商曲宏超父子。他们花6000元买了两块墓地,要把曲善仁夫妻的骨灰从台湾移到故乡来,说是他父亲生前说了,叶落归根,死后骨灰要埋到家乡的驼峰岭上。
  两个墓地卖6000元,赵龙海何乐不为,立刻与曲宏超拍板成交了。签协议这天,赵龙海请来电视台拍了新闻,当晚就播出了,第二天,全汉南市的人都知道驼峰岭公墓开张了。
  陈大山也看到了这则电视新闻。第二天一早,他便阴沉着脸,找到公墓开发公司经理赵龙海说:“大侄子,谁家都可以在驼峰岭上买墓地,唯有他曲家不行!”
  赵龙海佯装不知,问:“为啥呀?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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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山说:“他曲家从旧社会就想霸占驼峰岭,我都没让他如愿,现在你也不能卖地给他。你去把墓地给我收回来!”
  
  赵龙海不客气地说:“大伯,做生意讲的是‘诚信’二字,墓地卖出去了,你下令叫我收回,岂不是让我言而无信吗?再说都过了几十年了,你还旧事不忘,也不看看是什么年代了,共产党和国民党过去那么大的仇,如今还讲统一大业、一国两制哩!”
  “那是国恨,我这是家仇。”陈大山振振有词地说,“我忘不了杀父深仇!”
  赵龙海说:“与村上签合同时,上面并没有规定我不可以把墓地卖给谁,大伯,你这是让我为难呀!”
  陈大山气得一跺脚说:“跟你说不清楚,我找志刚去!”
  陈志刚这阵子也忙得够呛,他要组织农户准备腾地栽植雪松、翠柏、玉兰等风景树,还要去组织树苗源;那石雕墓碑厂办起来后,他忙着请师傅,招工人,采购大理石,样品刚出来,就有人上门订货,一天到晚忙得屁股不沾凳子。为此,陈大山已有三天未见儿子了。他来到村委会大院,见院子已变成了石雕墓碑厂,儿子把办公地点移到了院外两间低矮的小房间。还算好,陈志刚在打电话联系业务,看到父亲进来,捂住话筒招呼:“爸,你先坐吧!”
  陈大山注视了一下儿子,发现儿子脸色憔悴了,眼睛也红了,这都是驼峰岭给闹的。陈志刚放下电话说:“爸,我知道你来找我是为了啥。可驼峰岭的经营权已卖出去了,我作为甲方法人代表,必须遵守合同条款,更不能干涉人家的经营自主权,我还要忙石雕墓碑厂为台商曲宏超制作两块墓碑的事儿呢!”
  “什么?”陈大山一怔,“好啊,连你也和曲家穿一条裤子了!”
  陈志刚反问:“爸,我们这是做生意,人家花4000元买两块大理石墓碑。”
  “没血性的东西!”陈大山勃然大怒:“姓赵的在驼峰岭卖墓地给曲家,你又忙着给他雕墓碑,你这是要气死老子呀!赶快停止给曲家父子雕墓碑,同时通知赵龙海,立刻把卖出去的墓地收回!”
  陈大山神情严肃地说:“爸,你现在已不是村主任了,无权命令我去做什么。况且,卖驼峰岭市、区政府都下了批文,村上也召开了村民代表大会,大伙举双手通过了的,我作为村主任,要坚决执行。”
  一席话把陈大山说得哑口无言。毕竟当了几十年村官,对合同的事了如指掌,谁单方违约,是要给对方经济补偿的。陈志刚见父亲不说话,走上前亲热地叫了一声:“爸,你为什么要把上一代在特殊年代发生的恩怨,强加在我们这一代身上呢?就算曲至立的爷爷、父亲害死了我爷爷,那也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你、你要我忘了这深仇大恨?我打死你这不肖子孙……”陈大山话没说完,眼前一黑,“扑通”倒地不醒人事了。
  陈大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市人民医院病房里,大夫说他这病是气下的,得慢慢调养。在省城工作的女儿女婿闻讯赶来,硬要将父亲接到省城去疗养。陈大山拗不过女儿女婿,只好带着忧郁的神情跟女儿女婿去了省城。这一去就是半年多,他想要回家,女儿女婿总是千方百计拦着他。在这段时间里,他从女儿女婿和儿子陈志刚的电话中,仿佛听到骆驼坪村里村外已发生了很大变化。好奇心陡起的陈大山再也住不下去了,执意从省城起程,要回家去看个明白。
  
  四、旧貌新颜
  
  陈大山一进村,就被村中旧貌换新颜的巨大变化惊呆了。
  通向驼峰岭水泥路边的农户,不知什么时候家家户户都开起了商店,有香烛店、鞭炮店、黑白烧纸店、纸扎花圈店、金山银山店、鲜花纸花店,连自己的老伴和儿媳妇也开了一个综合祭品店,不但卖时鲜水果,还卖蛋糕、饼干等。再看路两旁的责任田,也不种庄稼了,全部成了松柏玉兰苗圃园;驼峰岭下的田地也种上了各种果树。据在田里给树木施肥的农户讲,这都是村上成立的果业苗圃有限公司专门到省农林大学买回的名优特新品种,三年就可见经济效益。上了驼峰岭,陈大山更是大吃一惊:半年多没回来,岭下修了一排庄严肃穆的楼房,岭上已一排一排立了三四百座墓,家家墓地周围栽着苍松翠柏,大理石墓碑一字排开,还真有点气派。一伙在岭上干活的本村人见老主任走来,都主动上前打招呼。陈大山看到腿脚不灵便的残疾小伙高田,有点奇怪地问:“你在这凑什么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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