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本禁书,是走私进来的原版《金瓶梅》。秦苗苗出于好奇,正偷着看,突然被阿德这么一搅,本就恼火,更有难言之隐的是大姑娘看淫书,让人窥知,张扬开来脸面不好看。阿德不知情,他抢书无非是找借口泡秦苗苗,此刻,他看到秦苗苗动怒,心下反生好奇。
秦苗苗越急着抢书,阿德越不给。他挣脱秦苗苗就往休息室跑,秦苗苗随后紧追,进了休息室,阿德突然停住,“哇”的一声:“你看《金瓶梅》呀!”秦苗苗像被人窥见了私处,羞红着脸回了句:“关你屁事!”扑上去就夺书。阿德一是好奇,二是想和秦苗苗拉拉扯扯,他举着书左晃右闪,嘴里嚷着:“借我翻翻。”不小心绊倒在床沿边。秦苗苗趁机赶紧抓住书,可阿德死活不松手,气得秦苗苗抬脚对着阿德乱踹。忽然,听阿德叫声:“妈哟!”身子早弯成个虾形,双手捂着要害处打滚。秦苗苗吓坏了,没想到自己脚踹的不是地方。
阿德被人抬进了医院。当他从医院出来找到秦苗苗时,手拿着一张医生检查证明,哭丧着脸告诉秦苗苗:“医生诊断,我生殖器官神经功能损伤,要当太监了。”说着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秦苗苗懵了。她看着证明,面对嚎啕不止的阿德,一羞二怕,不知如何是好。这种事,说说都丢人,怎好找人讨教。阿德趁机要挟秦苗苗:“我是你踹废的,你得负责,这事传扬开没姑娘再会嫁我,你要不嫁我,我和你没完。咱们法庭上讨公道。”秦苗苗羞得无地自容,如果有个地缝她一准钻下去。这种事闹上法庭,抖落开,她还有何颜面面对众多的熟人同事?她长吁短叹自怨命苦。
秦苗苗年轻单纯,缺乏人生经验和社会阅历。她被阿德连逼带吓,便嫁给了他。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这场婚姻本身就够荒唐的了,婚后再不好好养护,岂不是自埋祸根!
婚后,秦苗苗发现阿德并没像他所说的不能做男人,夜夜纠缠不休,直到怀孕,她才怀疑自己被骗。一天,刚做完那事,趁着兴头,秦苗苗问阿德:“你不是说你成太监了吗?可我怀孕了。”阿德听老婆说怀上了孩子,高兴得有点得意忘形,他料定老婆已是只“煮熟的鸭子”,一得意就把当年自己如何花大钱买通医生开假证明的事,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阿德很得意,秦苗苗却气炸了肺。可有啥办法?生米早已煮成了熟饭,孩子都给阿德怀上了,秦苗苗心里真是百味混杂。而今知道了真相,这悔,这恨,一言难尽。由此,她萌生了要报复混账老公的念头。
秦苗苗生完孩子不久,发生了一场变故,她工作的饭店因地处闹市,被一位台商看中而收购,改造成集吃喝玩乐于一体的夜总会。老公阿德被台商以两万元买断工龄,到一家小饭馆当掌勺大厨。秦苗苗因人长得漂亮,被留在餐饮部负责一个包厢。夜总会灯红酒绿,服务小姐极易受环境的诱惑,许多人为了提成,为了小费,不惜用媚态取悦客人。
秦苗苗上班不久,她负责的包厢来了群男女宾客,请客做东的是位小白脸,别看人年轻,出手挺阔。客人刚上桌还一副斯文,可酒过三巡后,他们便借酒遮羞闹腾起来,讲起黄段子。秦苗苗是包厢小姐,得守着客人听吩咐,眼下招待的是几千元的席,提成多不说,伺候得客人高兴,可能还有小费,秦苗苗怎敢怠慢。包厢小姐听客人说黄段子,如同吸客人的二手烟是迫不得已的事。做东的小白脸讲了一串段子,幽默诙谐又色而不露,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可每个段子都由不得人往深处想,逗得男宾女客,前俯后仰笑声不断。秦苗苗从客人的谈吐中,得知小白脸叫张世忠,是个医药代表。他宴请的客人是省城几家大医院的主任医生。小白脸不凡的气度和诙谐的语言,使秦苗苗颇有好感。酒喝至深夜,秦苗苗一次给小白脸倒酒时,她的屁股竟被小白脸暗地里吃了口豆腐。秦苗苗紧张地乜视小白脸,没有动怒,不乏暧昧感。
宴席散后,小白脸埋单时故意多给了秦苗苗一百元小费。临别时还调侃说他多想跟秦苗苗交朋友。一句似真似假的戏言,竟让秦苗苗意乱情迷起来。
夜总会是有钱人的去处,秦苗苗在夜总会工作一段时间,认识不少有钱的食客,她都是人走茶凉,过后不思量。唯独这非礼她的小白脸,竟会莫名奇妙地让她心生牵挂。
张世忠不愧是位泡妞的高手,自从那次请客见过秦苗苗,他便垂涎起她的美貌。经过几次接触,他发现秦苗苗是个情暖意寒生活多挫折的女人,他知道这种人意志比较脆弱,于是使出浑身解数追起秦苗苗,主动给她发短信,写情书,进行爱情轰炸。秦苗苗本来就是位性格外向的人,婚姻生活的不如意,使她精神很受压抑,她常怨叹自己红颜薄命,刚踏上社会就一脚踩进阿德设的陷阱,整天面对老公的丑陋和自私。如今,出现了张世忠,他一表人材,能说会道,相识不久,秦苗苗便和张世忠好上了。
偷情的日子很快乐,秦苗苗心存报复老公骗婚之念,自然没有愧疚。日子一长,秦苗苗从最初的报复渐渐坠入情网。她时常拿张世忠和老公比,左比右比,发现情夫比老公无论能力长相都要强十倍,秦苗苗便萌生要嫁给张世忠的念头。她怕张世忠对她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所以,她逼张世忠写下了和她结婚的保证书。不料,此书却被疑心的阿德给搜出。
阿德搜出结婚保证书,自以为抓住了老婆通奸的信物,他要让红杏出墙的老婆知道利害。阿德本以为秦苗苗会跪地向他求饶,听凭他的处置,没想到秦苗苗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嫁给张世忠。任凭阿德拳打脚踢,不但不服还反唇相讥,骂阿德是臭牛屎、癞蛤蟆,使奸计骗婚卑鄙无耻。一怒之下,她跑到法院以家庭暴力和骗婚为由,要求法院判她和阿德离婚。法庭上秦苗苗把当初阿德如何骗婚一一数落出来,连判案的法官都唏嘘不已,怀疑秦苗苗是在编故事。法官后经查实,便毫不犹豫地以无感情基础为由判他们离婚。
法院判离婚那天,秦苗苗怀揣那张结婚保证书,一路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去找张世忠,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张世忠,张世忠失踪了!秦苗苗这才想起张世忠是个居无定所的医药代表。此时,她像输急眼的赌徒,要挖地三尺找到张世忠。她想起经常宴请的那些医生,他们一定知道张世忠的下落。她来到一所医院,一位医生支支吾吾地告诉她:“张世忠不是个东西,他推销伪劣药品给医院,闹出了人命,被公安局抓起来了。”这话如晴天霹雳,秦苗苗傻眼了。医生还在支吾:“那家伙向医生行贿,许多医生被他揭发后都栽了。”秦苗苗听着听着,禁不住流下二行红颜泪,她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手中的结婚保证书发呆,她感到命运再一次戏弄了她。医生不知其故,见状道:“小姐,你没事吧?其实,那家伙不值得你爱。”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5年第5期 美媳妇见公婆作者:徐常波字体: 【大 中 小】
刘大光是个白面书生,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像个姑娘。他大学毕业后就分在我们单位的秘书科工作,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找到对象。不是他不知道找对象,而是谈了几个姑娘都告吹了。
最近,他和机关里新调来的打字员余小月好上了,两个人都有那么点儿意思,经过几次约会,话都谈得十分投机。可是,让刘大光耿耿于怀的是余小月从来不打听他家里的底细,不像其他姑娘像查户口似的,不把他的家底查个水落石出,绝不会放过他。
可刘大光最怕的也是女朋友打听他家里的情况。他以前谈崩了几个对象,都是因为一听他说父亲在农村种田,母亲瘫痪在床上,还有幼小的弟妹要念书,立刻就吓得鞋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可是,余小月和他约会好几次了,甚至还有过亲密的接触,都一直还不曾问过他的家庭情况,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刘大光只是单身一人似的。这天,余小月又来找刘大光借书,她含情脉脉地瞥了他一眼,悄悄说:“你的书真多呀!这要花多少钱买书呀?”
“嘿嘿,我每月发工资,总爱往书店跑,见了好书总是爱不释手,只好买下了……以后该节约钱,用在日常生活上,就不再买那些书了。”刘大光笑笑说。
“不,我不是说不要买书,该买的书还是应当买的。我的意思是,父母培养你到大学毕业也真不容易,该节约点儿钱寄给家里用,尽一份做儿子的孝心。”余小月关心地说。
刘大光听罢不觉脸红了。心想,这不,一直担心她问到家庭问题,现在她竟然拐弯抹角地提出来了,如果让她知道家里经济困难的真实情况,好不容易跟她谈上的这亲事肯定告吹。好个聪明乖巧的余小月呀!现在,我不如先把话题岔开,等以后找个机会再说。于是他频频点头应道:“是呀,是呀!小月,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书呢?”
余小月见他转了话题,也就顺风转舵,微笑着答道:“我从小就喜欢文学,在学校里,作文总是名列前茅,还当过校报的编辑哩!”刘大光忙说道:“太好了,我也喜欢文学。”
两人一谈起文学,自然有许多共同语言,那话儿就像滔滔不绝的流水,说了半天,早把“家庭”二字抛到九霄云外了。
然而,刘大光担心的是,余小月总有一天要问起他的家庭情况,到时又该如何应答才是?他总为这事儿发愁。
果然,意料之中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一天,一个戴着斗笠,肤色黝黑,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农民找到单位里来,说是来看望他儿子的。刘大光一听说父亲从乡下来看他,忙迎了过去,匆匆忙忙把父亲带到房里刚坐定,猛然想起今天余小月要来还书,他又急急忙忙对老爸说:“爸,我这几天实在太忙了,你这就回去吧!”
刘大光的老爸刚想坐下来喘口气,连口茶水都还没有喝,门外就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是谁?”刘大光慌了神,忙问。
“是我,请开门吧!”世上的事就有这么巧,门外来的正是余小月,她那甜甜的嗓子像唱歌那么好听。
“这……”刘大光犹犹豫豫,想开门又怕父亲在这儿,不开门又怕余小月生气。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心想一开门肯定就露了家底。
“快开门呀!大光,我是余小月呀!你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余小月催促道。
“余小月,你等会儿再来吧!我、我现在有事,正忙着哩……你过会再来吧!”刘大光支支吾吾地应道。
“什么?门外来的就是余小月,快,快请她进来呀!”刘大光的父亲像安上了弹簧,“嘭”的一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像阵风一样打开了房门,亲切地把余小月迎了进来。
刘大光一时懵住了,张开的大口合不拢。这是怎么回事?他老爸怎么会认识余小月?竟然还开门让她进来?
“哦,原来你就是余小月呀!快,快进来。”刘大光的父亲乐呵呵地笑着,伸着手,做个请的动作。余小月想不到开门的是一位老大伯,一时也愣住了,她笑笑说:“哦,原来是大伯呀!我没什么事,你们忙吧,我先走了,以后有空我再来……”
“那好,那好,你先回去,我正忙着,有空我去找你。”刘大光巴不得余小月快点儿走掉。不料刘大光的父亲一把拉住余小月不放,硬是把她请进屋里坐,还说:“小月姑娘,你千万别走,我今天就是专程来找你的呀!”刘大光听了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老爸也真是,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找余小月干什么?弄不好就会把家底全摊开了。
“哦,大伯找我有什么事?”余小月倒是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是这样,我和大光的妈妈都非常感激你啊!你真是个好姑娘……”刘大光的父亲说罢,细细地端详着余小月,仿佛永远看不够似的,羞得余小月的眼睫毛往下垂,脸上渐渐地泛起两朵红云。这时,只见刘大光父亲的眼眶边涌出两行热泪。
“爸,你……你怎么会认识她?她、她是我们单位的打字员。”刘大光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忙问。
“孩子啊,是她给我和你妈写了信,还寄了1000元钱让你妈去治病,你说这姑娘有多好,有多俊,有多美啊!我就为这事儿来感谢她的,你怎么还把她挡在门外不让进……”
“大伯,大光的工资不高,每个月还要买一些参考书自学,我了解到你们家里经济困难,所以我就寄点儿钱给大妈治病……”余小月羞羞答答地说,脸上的红云越发红了。
“啊,小月,原来,我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刘大光眼里闪着泪花,双手紧紧地握着余小月,激动地说。
“看你,对你的家庭不了解,还能随随便便就和你好吗?”余小月微微地笑了,笑得那么甜,笑得那么美,美得像一朵秋天盛开的菊花。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5年第5期 难圆美梦作者:李民洪字体: 【大 中 小】
这天晚上,阿P梦见自己拾到一个大金元宝,他的身份突然变得高贵起来,就连平时一向对他吹胡子、瞪眼睛的上司也拍起了他的马屁……第二天早上,在上班途中,他忍不住对地上多看了几眼。当他经过行人稀少的休闲广场时,突然,一个行走匆忙的中年男人不经意地撞了他一下,他正准备骂他几句时,只听得“叭”的一声轻响,那男人身上掉下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他又惊又喜,抬眼四处一望,那男人已经走远,四周并无人看见这“天上掉下的馅饼”,他迅速捡起那沓钞票塞进口袋中。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从假山后冒了出来,一把拉住阿P,压低声音说:“大哥,俗话说,上山打鸟,见者有份。”大吃一惊的阿P见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一副在建筑工地上打工的民工样子,随即双眼一瞪,恶狠狠地说:“少来这一套!快滚开!”
打工仔不但不走,反而亲热地拍拍阿P的肩,嘻嘻一笑:“大哥,如果你认为我这个乡下人好欺负,那么你就是蚊子叮菩萨——认错了人。如果你想吃独食,那么我只好请你到派出所去找警察叔叔断公道,大不了我陪着你空欢喜一场!”
阿P见这打工仔并非善男信女,而且四周已有不少目光朝他射来,他被迫掏出那沓钞票,抽出一小半扔给打工仔。
“大哥,哪天有这样的好事还得关照小弟哟!古得拜!”打工仔得意地亲吻着钞票,欣喜若狂地走了。
阿P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他正盘算如何享受这笔意外之财时,那丢钱的中年男人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拉住阿P说:“大哥,你拾到我丢的钱没有?”
阿P倒吸了一口冷气,甩开中年男人的手,没好气地说:“你脑子灌水了吧?我怎么会拾到你丢的钱!”
“就是你撞了我一下子,我的钱就没了啊!大哥,你行行好,将钱还给我吧!我老婆出了车祸,她还等着那笔钱救命啊!”中年男人可怜兮兮地乞求道。
“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钱?!”阿P气得七窍生烟。
“不管你是偷也好捡到的也罢,你还给我就是了。你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我给你磕头了!”中年男人一下跪在了地上,将头在水泥地上撞得“咚咚”响。
这时,有不少行人围了过来。一个行人说:“就是捡到钱,不退还失主也构成侵占罪!”又一个行人说:“不退钱就送他到派出所去!不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王法!”……
阿P见“馅饼”肯定是“吃”不成了,红着脸掏出那沓钱扔给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快速地将钱清点了一遍,又拉住阿P,说:“怎么少了1300元啊?这样吧,你将整数退给我,300元就当我请你喝茶。”
阿P一下子愣住了,急切地说:“那1300元被那个打工仔拿走了,你找他要去!”
“我的钱你为什么给别人啊?你说的那个打工仔是不是你的同伙啊?我到哪里去找他呢?俗话说,打酒只认提壶人。不管你是将钱送给别人也好,还是和同伙将我的钱分了也好,我只认你。”中年男人不依不饶。
阿P脸色由白变红,继而由红变紫。事已至此,就是浑身是嘴也无法说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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