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包!”刘军好没面子,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到了第三回合,刘军把面前的陪练看作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像一匹恶狼一样死死地盯着他,把全身力气集中在两只拳头上,朝他的要害部位排山倒海般猛击过去。这次,陪练躲闪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冷不丁,刘军一记长拳击向陪练的腰部,陪练已经到了台子的边缘,没法再躲避了,腰部挨了重重的一拳,整个人一下子仰着倒在围着台子的绳子上。
这时,刘军的女朋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高兴地叫着:“打得好!打得好!”
刘军受到了鼓舞,挥着拳头向倒在绳子上的陪练的脸上打去。裁判看出了刘军这一拳的厉害,正要制止他,可已经来不及了,刘军的拳头迅雷般打在陪练的脸上,陪练被击打得弹了起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裁判慌忙跑过去,扶起陪练,急巴巴地问:“还好吧?没事吧?”
陪练的头耷拉着,一声不吭,一些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头套上往下滴。
裁判赶紧取下了陪练的头套,只见他的脸上满是鲜血。旁边站着的刘军一见陪练那张被鲜血涂抹的脸,眼睛瞪得老大,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叫道:“爸爸!”
刘军的父亲怎么成了拳击休闲馆的陪练?
原来,刘军的父亲为了挣钱贴补家用,就去外头找工作,正好碰上了这家拳击休闲馆招拳击对打的陪练,而刘军的父亲年轻时练过拳击,老板试了一下他的身手,就挑上他了。老板规定,陪练不能拒绝与客人对打,对打时不能中途退场,否则就会被解雇。所以,刘军的父亲看着儿子与他对打来了,也只得硬着脖子上阵……
刘军扑在父亲的身上哭着,眼眶里的泪水哗哗地滚落下来。后来,在拳击休闲馆老板的帮助下,刘军将他父亲送进了医院。
刘军的父亲住院的第二天,刘军到了一处建筑工地做了一名工人,在炎炎烈日下挑砖、运土,干得很欢……(责编:锦平 图:张永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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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第22期 妻子的秘密作者:连 木字体: 【大 中 小】
东风机械厂工会干部王永利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刘玉娟在本市光明纺织厂人事科当科长,女儿已出嫁,儿子在外地上大学。工厂效益虽然一般,但两口子每月两千多元的收入,在这个中等城市里,日子还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王永利对生活没有过高的奢望,知足常乐!
可最近一段时间,王永利心情不大好。事情的起因是他发现妻子刘玉娟好像背着他在干什么事情。刘玉娟常在半夜中醒来,一坐就是一个小时,有时,她还会在梦中呼唤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叫孙凯。难道玉娟有了情人?按说,都这么大岁数了,又在一起过了二十多年,她怎么会在这个年岁上找情人呢?可又保不准,这年头什么新鲜事没有?王永利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在侦察刘玉娟那个情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估计,如果玉娟确有情人的话,那男人一定是个不错的人,不会是大款,玉娟不是傍大款的那种人。再说了,大款喜欢的是年轻貌美的小姐,哪会看上半老徐娘的玉娟?说不定玉娟的情人是跟她一个厂的,说不定还是她的上级,在一起工作学习,日久生情,眼下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王永利不想让这个家庭解体,他要找到那个孙凯,让他不再纠缠玉娟。
费了一番周折,王永利打听到了刘玉娟的厂子里果真有个叫孙凯的副厂长,以前真的跟玉娟在同一科室里工作。王永利断定玉娟的情人必是那个副厂长无疑。可让他苦恼的是,他无法抓到玉娟和孙凯私通的证据。他也想过当面锣对面鼓地问玉娟跟孙凯有什么样的关系,可玉娟会那么傻把真相告诉他吗?他想还是沉住气,抓住玉娟和孙凯私通的证据后,再作下一步打算。拐了好几个弯,王永利终于认识了孙凯。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高个子男人,长得很精神,胡子刮得精光,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挺有派头。王永利在心里说,这小子一定是个多情种。可他不明白,这么帅的一个男人怎么会看上玉娟?玉娟实在是个很普通的女人。王永利跟踪过孙凯几次,没发现他跟玉娟在一起。难道判断错了?那为什么玉娟会在梦里喊孙凯的名字?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晚上,玉娟下班回家,心情显得有点激动,端碗的手都有点颤。王永利问玉娟是不是有什么事?玉娟说没什么事,只是明天要出差。王永利问玉娟到哪儿出差?玉娟说到永安市。王永利问就你自个儿出差吗?玉娟回答说还有我们厂孙凯副厂长。王永利明白了玉娟为什么如此激动,原来要和情人一道出差!她和孙凯会在永安市的哪个旅馆里住下来?肯定是开两个房间,然后在夜深人静时,她溜进孙凯的房间,或者是孙凯溜进她的房间,尽想着这事了,她能不激动吗?
王永利吃过晚饭,趁出去遛弯的机会去了一趟车站,买了第二天往永安市的车票。第二天上午,他跟领导请了假,说老家有点急事,他得回去几天,领导准了他的假。车是下午3点开的,他提前半小时到了车站,躲在洗手间。他不敢在候车室里等车,怕玉娟看到他,躲在洗手间比较安全,因为玉娟不会进男洗手间。2点40分,他看到玉娟和孙凯进了候车室。他在列车开动前的5分钟上了火车,他看到玉娟和孙凯进了7号车厢,他就上了9号车厢。第二天上午8点20分,列车到了永安市,他没急着下车,看到玉娟和孙凯提着箱子走到了检票口,他才下车跟在检票出站的队伍中。玉娟和孙凯出站后上了一辆出租车,王永利上了另一辆出租车,跟司机说盯住前面那辆车。10分钟后,玉娟和孙凯乘坐的出租车停在了一家旅馆门前,待玉娟和孙凯走进了那家旅馆,王永利下了车跟了进去。他看到孙凯住进了107房间,玉娟住在了109房间。他登记了108房间,这样,从门上的猫眼里就能观察到对面两个房间的动静。
王永利听到孙凯和玉娟说:“坐了一夜的车,太累了,休息休息,下午再开展工作。”玉娟跟孙凯说:“孙厂长你休息休息,我出去办点事,12点前赶回来。”王永利从猫眼里看到玉娟出了门,他也随着出了门。玉娟上了一辆出租车,他也乘上了另一辆出租车,紧跟着玉娟。他有点纳闷,玉娟和孙凯的行为跟一般情人的行为不太一样。按说,下了车住进了旅馆,他们应该迫不及待地亲热,怎么会一个休息,一个出来办事呢?只见玉娟乘坐的车停在一个小巷口,他也付了钱下车,尾随着玉娟朝小巷深处走去。玉娟跟一个老太太说了两句话,老太太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两间平房。王永利估计玉娟是跟老太太打听一个人的住处。果然,玉娟走到那两间平房门前,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王永利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那两间平房前,从门缝往里看。那屋子里显然光线不行,大白天还得开着灯。王永利看到,那屋子里除了玉娟,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和一个躺在床上的中年人,玉娟正拉着那中年人的手说着什么,玉娟和那个中年人都流泪了……王永利越发奇怪,这躺在床上的中年人是谁?他和玉娟有什么关系?他把头靠在门上,想看个究竟,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干什么?”他一惊,赶忙回过头来,却是一位中年妇女,看样子是居委会的,估计人家把他当成坏人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人家,身后的门被拉开了,传来了玉娟的声音:“永利,你进来吧,别偷偷摸摸的了。”王永利回过头问:“你咋知道我在门外?”玉娟说:“我们一上火车就看到你从候车室出来,也上了我乘的那趟车,我就猜出你是在跟踪我。好吧,你进来,我把什么都告诉你!”
王永利跟着玉娟走进那间屋子,玉娟把王永利介绍给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这是我丈夫王永利。”那人伸出手来和王永利握了握手,却没有坐起来。玉娟告诉王永利:“他坐不起来。”并介绍那个男人叫孙凯。他也叫孙凯?这么说,玉娟在梦中呼唤的人就是他了。玉娟把王永利拉到另一间屋,跟王永利讲了她到这里来的原因和目的。
二十几年前,孙凯和玉娟在东北插队,大队安排玉娟和另一个下乡女知青在小卖铺当售货员。小卖铺里外两间,外间卖货,里面是玉娟和另一个下乡女知青休息的地方。一天晚上,玉娟的女同事回了长春,那间屋子里就玉娟一个人睡,村里的一个流氓拨开门栓进了玉娟的屋子,要强暴玉娟。玉娟宁死不从,那家伙恼羞成怒,用两手掐住玉娟的脖子,要把玉娟掐死。玉娟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就在快窒息时,去卫生院药房买药的孙凯路过小卖铺,听到里面有搏斗的声音,踹开了门,解救了玉娟。玉娟和孙凯就此相恋了。恢复高考制度那年,两人双双回城复习功课,准备参加高考,相约大学里见。玉娟未考上大学,孙凯却收到了一所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孙凯鼓励玉娟来年再考。可就在孙凯要到北京报到的前两天,玉娟收到了孙凯的一封信,信上说他就要到北京读书了,他认真分析了他和她的前途,认为他和她不可能走到一起,还是及早分手为好,免得带来更多的麻烦。玉娟以为孙凯考上大学变了心,她不能乞求爱情,从此断了跟孙凯的来往。前些日子,玉娟碰到一起在东北插队的下乡知青,那知青跟她提到了孙凯,原来是孙凯在收到录取通知书后的第七天出了车祸,成了截瘫人,只有头和双手能动,其他地方都和死人差不多。他在医院里给她写了那封绝交信……
玉娟说孙凯只有一个姐姐,出嫁到外地,父亲死得早,这么多年来,都是他老母亲照顾他。如今母亲老了,照顾不了他了。她想把孙凯接走,由她照顾他。这事还未来得及跟王永利商量。既然王永利跟来了,而且知道了这一切,那就帮个忙吧!玉娟说毕竟孙凯是她的救命恩人哪!
王永利沉默良久,点点头说,那咱们这次就把孙凯带走吧。
(责编:锦平 图:刘宬一)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7年第22期 弄巧成拙作者:孙道雄字体: 【大 中 小】
夜郎山位于贵州西部,峰峦起伏,植被茂密,栖息着不少珍禽异兽。其中有一种鸟叫贝母鸡,不光肉味鲜美,还是十分难得的珍贵药材,治疗肺病和气管炎特别有效。
由于人类的狂捕滥杀,这种珍稀鸟类早在十几年前就已濒临灭绝。最近几年,夜郎山被列为自然保护区,政府实行封山禁猎,贝母鸡才渐渐显露踪迹。可是,尽管公安部门对偷猎者一律严惩不贷,仍然有少数胆大妄为者铤而走险,不时潜入深山老林偷猎。
话说有这么一天,夜郎县农业局副局长张学松下乡出差,来到了夜郎山区的八宝乡。恰好这天逢集,乡场上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张学松在乡政府招待所吃过午饭,让司机小刘去睡午觉,他独自一人背着手去逛乡场,打算买点当地的土特产。
张学松逛了一阵,见街边站着一位十六七岁的男娃儿,面前摆着个破纸箱,里面伸出两只鸟头,正惊恐不安地打量着过往行人。那鸟头有点像鸡,又有点像鸭,显得不伦不类。出于好奇,张学松问那男娃:“这是什么怪鸟?”
男娃警惕地将张学松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很小声地说出三个字:“贝母鸡。”
尽管男娃声音不大,张学松仍然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瞪大眼睛问:“你说什么?”
男娃眨了一下眼皮,重复了一遍。
天哪!这就是贝母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张学松蹲下身子,伸手揭开纸箱盖板,只见两只鸟儿一般大小,棕头褐尾,浑身布满黑白相间的斑纹。为防鸟儿逃走,主人早已用布条把它俩的双脚扎在一起。张学松活了四十多岁,还从来没见过贝母鸡,今儿个是破天荒第一次。他有些不放心,又问旁边一位中年妇女:“这鸟当真是贝母鸡?”中年妇女肯定地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心。于是问男娃儿:“你怎么弄到的?”男娃警惕地向左右瞟了瞟,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下扣。”张学松又问:“打算卖多少钱?”男娃说:“一只300,两只600。”张学松心里明白这价钱非常便宜,嘴里却说:“太贵了!能不能少一点?”男娃面无表情地说:“这价你还嫌贵?要不是等钱给我爹治病,每只1000块我都不卖!”张学松见男娃毫无通融余地,便说:“就按你定的价,两只我都要了。不过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你跟我去车上取钱吧。”男娃犹豫片刻,同意了。
张学松将纸箱扛上肩头,在前面引路,男娃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走出乡场,来到背街小巷,张学松见前后无人,就放下纸箱,冷笑着问那男娃:“知道我是干啥的吗?”男娃见张学松的神态与刚才判若两人,一下子愣住了。张学松板着脸说:“告诉你,我是乡政府的领导,专门分管林业和社会治安。你偷猎国家保护动物,是违法行为,晓得不?”男娃紧张得鼻翼两侧冒出米粒大的汗珠,但他假装糊涂,疑惑地摇了摇头。张学松接着说:“按照规定,得对你罚款2000元。你赶紧去找熟人借钱,过一会儿到乡政府来交罚款,还不快去!”男娃转身就走,走出巷口,回头望了张学松一眼,立即撒开两腿飞奔起来,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张学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禁捂着嘴偷偷直乐。他当然知道男娃不会来交罚款,自己略施小计就省下600块钱,算是白捡了两只珍贵的贝母鸡。
回到家里吃过晚饭,天就黑了。张学松抱着纸箱悄悄溜进县委大院,按响了马书记的门铃。马书记早年当乡长的时候带领群众抗洪抢险,在冷水中浸泡了一天一夜,落下了严重的哮喘病,多年来一直没有治好,天气一变就喘得像只风箱,还伴有剧烈咳嗽。张学松此时把两只贝母鸡给他送去,可谓雪中送炭。假如真的治好了书记的哮喘病,那功劳可就大了!
开门的是马书记的夫人刘英,她在妇联工作,认识张学松。张学松侧身进了客厅,轻轻放下纸箱,神秘兮兮地说:“刘姨,你看我给你送什么来啦?”刘英过去揭开纸箱盖子,好奇地问:“鸭子不像鸭子,野鸡不像野鸡,到底是什么宝贝?”张学松说:“马书记的哮喘病久治不愈。我一直惦记着。这不,今天下乡遇到有人卖贝母鸡,听说这玩意治疗哮喘病特别有效,我就买下来送过来了。”刘英听说纸箱里的鸟儿是贝母鸡,一双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天哪,这回我们老马的病有指望断根了!小张啊,难得你一片好心,等治好老马的病,我们一定重重谢你!”张学松赶紧说:“哪里哪里……马书记日理万机,为了夜郎人民脱贫致富奔小康,把身体都累病了,我身为下属,给马书记弄点药还不应该吗?”刘英听了十分感动,放下贝母鸡就给张学松泡茶。张学松受宠若惊,毕恭毕敬地接过茶杯。张学松和刘英东拉西扯说了一些闲话,终于吞吞吐吐地说到正题上来。原来张学松快满45岁了,仍是个副局长,根据有关文件规定,科级干部过了45岁就不再提拔。最近听到小道消息,农业局的老局长因年龄偏大,即将调往县人大担任闲职,总算把局长的交椅腾了出来。张学松想请刘姨在马书记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将他扶正担任局长一职。张学松反复强调了他的年龄,说再不提拔,他的“副科病”就终身治不好了。刘英听后满口答应,张学松这才起身告辞。
张学松甜蜜蜜地做了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去局里上班,刚进办公室电话铃就响起来。电话是马书记的司机打来的,说有事找他,一会儿就到。张学松心中暗喜,准是好事来了,来得真够快的!他不敢怠慢,立即下楼恭候。一会儿,马书记的司机就到了,他下了车径直打开后车厢,取出一个纸箱交给张学松,张学松一眼认出就是昨晚他送出去的那纸箱。揭开盖子一看,里面的两只贝母鸡完好无损。张学松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就问这是怎么回事?司机冷笑一声,说:“你的胆子也够大的,竟敢用两只鹧鸪冒充贝母鸡糊弄马书记!”
“你说什么?这是……鹧鸪?”张学松的头“嗡”的一声就大了。
“不是鹧鸪,难道还是凤凰?”司机轻蔑地哼了一声,开车走了,把张学松晾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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