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完了,我们都完了。”这是吴江的老婆哆哆嗦嗦的声音。
  “别怕!根本就没有鬼。你想想,要是真有鬼魂,吴江的鬼魂要索命,应该找我才对啊。而且他早就可以找我,怎么非要等到现在呢?肯定是看到前天来人查案,你被吓着了,出现了幻觉,才听到了你说的那种鬼叫声。”
  “要是那个陆队长真的查出来了,怎么办?我不能没有你啊!”
  “人都死半年了,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能查出个什么名堂?那个陆队长也是例行公事,装模作样地看一看,不就走了嘛。如果吴江死的第二天,有人来查,那就真的悬了!我在墙壁上写的那四个字可是铁证。这么大的破绽,我当初竟然没有想到,真是险哪!”
  “陆队长还问我,那几个字怎么不见了呢?我说我也不清楚。”
  “这样回答就对了。幸亏后来我想到了这一点,把它擦掉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放心吧,宝贝。天快亮了,我该走了,被你小叔子发现,他会起疑心的,那就麻烦了。”
  录音播放到这里,曲兵已吓得瘫倒在椅子上,额头上冷汗直流。
  陆队长示意把声音关掉,对曲兵说:“怎么样?现在没话说了吧。老实交代你的罪行吧!”
  眼见再也无法抵赖了,曲兵歇斯底里地叫起来:“我知道了,你在吴江家安了窃听器,而且那鬼叫的声音也是你弄出来的!你们怎么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们公安局真无耻!”
  陆队长冷笑一声,说道:“你能借‘鬼’杀人,我怎么就不能借‘鬼’破案呢?”
  
  (责编:锦平)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7年第20期 治醋戏作者:柯 云字体: 【大 中 小】
  从醋坛里泡出来的郝仁,因为一身醋劲,气走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好妻子。前年重新娶上一个叫叶青的女子,又是个年轻漂亮的老婆,郝仁自然高兴,可这叶青性格外向,加上喜爱跳舞,郝仁同样睡不踏实。为了防止叶青投入别人的怀抱,他依然外甥打灯笼———照旧(舅),密切注视着妻子的举动和变化,时刻防备红杏出墙,对与叶青交往的男人总是多长个心眼儿。最使他伤脑筋的是不久前从新疆调进区文化馆的里沙。郝仁加倍防他是有道理的,一是里沙长得帅,又能歌善舞;二是里沙与叶青同在一个系统,随时都可能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这天晚上都10点半了,叶青还未回家。这几天郝仁为年终总结忙得一塌糊涂,本想早点入睡,可是又不放心妻子。给她打手机,关机。发短信,不理。他感到情况不妙,决定以接妻为名,行捉奸之实。他悄悄混入“春温”舞场,拨开狂欢的男女,用他那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一双双舞伴,发现里沙正搂住叶青的腰肢跳着,叶青那张秀脸几乎贴上了对方的脸。他不想再看下去,但又不愿意离开,恨不得马上冲上去给那小子几拳。可是他毕竟受过高等教育,只好一忍再忍。
  最后,郝仁只得怏怏地回到家中,电视也不看,一个劲儿地抽闷烟。大约11点20分,叶青才余兴未尽地哼着歌儿开门进屋,一进门便问:“郝仁,你怎么不看电视?”郝仁强忍怒火,阴阳怪气地答道:“自己的节目都看不完,哪还有心思看人家的节目!”叶青愕然:“我说你今天怎么啦?是不是见我与人家跳舞了不高兴?”郝仁双目一瞪:“你说呢?”叶青心中无愧,反唇相讥:“我又不是你肚中的蛔虫,怎么知道你那弯弯肠子!”话刚毕,叶青的手机响了。她打开手机一看,是里沙发来的一条短信:“青,祝你晚安,明天在老地方见。”郝仁来个明知故问:“是谁发的信息?”叶青把手机递到丈夫手里:“你自己瞧吧!”郝仁接过一看,心如刀扎,冷笑道:“这小子真有眼力,一来就瞅住了你。”叶青耸耸肩说:“你不把我看紧点,小心第三者插足。”郝仁捧头叹道:“都怪我无能,人家已经插足了!”叶青格格大笑起来:“如此看来,我给你戴上绿帽子了?”郝仁气呼呼地说:“绿帽子总要有人戴吧!”叶青在他那难看的脸上戳了一指头说:“谁叫你是舞盲?”郝仁还要往下说,叶青用那带蜜的嘴唇将他堵住了:“放心吧,我不会被人抢走的。”
  郝仁怎么能放得下心?不管叶青走到哪里,郝仁都要进行跟踪。
  一天,郝仁突然听到一个消息,说里沙调到市里去了,不禁又惊又喜。他很想向里沙单位的人打听一下,但又怕丢了面子自找苦吃,只好向妻子旁敲侧击地问:“你的那位舞伴怎么不约你跳舞了?”叶青冷笑一声,告诉他说:“我的先生,他是中央民族学院的高材生,市里早看上他了,正在办调动手续呢。”郝仁心中暗喜:“那你今后的舞伴又找谁呢?”叶青毫不掩饰地说:“我仍然想找他。”“又找他!”郝仁用一双发直的眼睛盯着她,“你不是说梦话吧?”叶青不紧不慢地说:“不,我说的是实话,正想征求你的意见,我打算调到他单位去一起工作。”郝仁火了:“你发什么神经?”叶青说:“我不是发神经,是为了工作。”郝仁火爆爆地说:“叶青,你太过分了,叫我这七尺男儿怎么做人?”叶青以柔克刚:“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你有什么不好做人的?”这一夜,郝仁气不打一处来,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第二天,郝仁决定撕开脸皮去找文化部门的领导,汇报这一重大“案情”。正要出门,一个甜蜜蜜的声音叫门了:“叶青,请开门。”郝仁打开门一看,进来的是一位比自己妻子还要漂亮,面貌似乎很熟悉的女子。他正要发问,叶青从房中走出来,将客人迎进客厅,向那女子介绍道:“这就是我丈夫郝仁。”郝仁睁大眼睛:“这位女士是谁?”叶青笑道:“她就是遭你怀疑嫉恨的‘男人’里沙。”郝仁头一低,恨不得地下裂个缝,一头钻进去,好久才说:“谁叫她女扮男装!”叶青问:“我随她去市文化馆你同意吗?”郝仁连连点头。这时他才明白,原来妻子与里沙合演的是一出治醋戏。三人不禁大笑,里沙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责编:锦平)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7年第20期 婚骗作者:范大宇字体: 【大 中 小】
  英俊潇洒的关至友是个单身,这天,他在报纸上登了一个征婚广告。广告是这么写的:“某男,38岁,大本。本市房地产公司董事长,有房、车,身高一米八零。寻30岁以下温柔体健貌美女子。其他不限。”
  这之后,关至友的电话就一天到晚响个不停。他一一分析,然后有重点地选择了几个,给对方打了电话。在电话中和对方天南海北地聊,然后一个一个地淘汰出局。最后,他和一个叫柳含梅的女子越说越近乎。那柳含梅自称28岁,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企当“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至于为什么至今没有结婚,她深深地叹口气说:“我长得不尽如人意呗!”话虽这样说,可是她的声音在电话中听起来十分有吸引力,轻轻的,柔柔的,让人觉得很舒服。关至友就和柳含梅越聊话越多,有时一个电话就能说上两个小时。一个星期后,那柳含梅娇柔地说:“咱们见个面吧?”关至友当即与她约好了时间、地点。
  关至友是5点30分到的,他在“梅苑”雅间等柳含梅。
  6点整,柳含梅如约而至。关至友一见,不由两眼放光:天!真真是美女一个,那脸蛋,那身段,宛如仙女下凡。柳含梅对关至友也是万分的满意。这钻石王老五挺有气派,一身笔挺的西服,一条暗红色的领带,穿在他身上是那么有风度。
  关至友问:“自己开车来的?”
  柳含梅一笑,点点头,反问:“你也是?”
  “当然,我的白色林肯你没看到?”
  柳含梅说:“那车真气派!”
  关至友眨眨眼:“没准用不了多久,它就得换主人了。”
  柳含梅一惊:“为什么?”
  关至友坏坏地一笑,说:“它有女主人了呗!”
  “讨厌!”柳含梅轻轻地骂了一句。
  服务员将菜单递上,关至友让柳含梅点菜。柳含梅也不客气,就一一点来,点好了才说:“呀,也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关至友让服务员报了菜名后,说:“再加上一只帝王蟹,四只顶级鲍。”
  服务员问:“先生要什么酒水?”
  关至友说:“我们都是开车来的,你要警察罚我们钱呀?来一大杯干榨果汁吧,法国番茄,怎么样?”
  柳含梅点点头:“行!”
  这顿饭两人边吃边聊,真是开心极了,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突然,柳含梅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一听,立时脸色大变,随即眼泪也涌了上来。
  关至友见状,忙问:“怎么啦?”
  柳含梅悲戚地说:“我妈妈在南京出车祸了,现正在医院抢救。”
  “这太意外了。”关至友同情地说。
  柳含梅犹犹豫豫地对关至友说:“关总,真不好意思。这么美好的日子竟……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说吧!”关至友体贴地说。
  “我想向您借点钱,马上给我妈妈电汇过去。我三天后就还您。”
  关至友搔搔脑袋,问:“你要多少?”
  “我姐姐说,医院要3万押金。”
  “3万?”关至友有点意外。
  “您能借我多少就多少,不够的我再向其他朋友张嘴。唉,我的钱全撒在外面了。”
  关至友想了想,“呼”地站起,对柳含梅说:“3万就3万吧。你等着,我这就去自助银行取!”
  “关总,真谢谢您了,不好意思。”
  关至友笑笑,说:“如果你我……啊,那不是一家人了吗?”说着,走到柳含梅面前,一下子抱住她,深深地吻了她一口。
  关至友刚离开,柳含梅就唤来服务员,又要了一瓶法国“人头马”酒,然后边吃边等。
  半个小时过去了,关至友没有回来。一个小时过去了,关至友仍没有回来。柳含梅坐不住了,她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里传出一个声音:“您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柳含梅站起身要走,可服务员不同意,要她结完了账再离开。柳含梅怒冲冲地说:“由那位先生结!”
  一个要走,一个不让,僵持起来。经理赶来了,笑着对柳含梅说:“您二人的事儿我们不知,可是您消费了,就得先结账,对不?”
  柳含梅提高嗓门说:“你们给我看看他那辆白色‘林肯’回来没有。”
  经理问:“林肯,谁的林肯?”
  “就是刚才和我共进晚餐的那位先生的呀!”
  经理又笑了笑,轻轻地说:“对不起,那辆车一直停在那儿。不过,那是我们老总的座骑,好像和您那位先生没有什么关系的。”
  柳含梅不相信,再打关至友的手机,回答仍是“不在服务区”。柳含梅猛然醒悟:天!他是故意将电池抠出来了。
  柳含梅没辙了,就问这顿饭多少钱。不一会儿,服务员拿回账单,说:“一共是8432块。经理说了,抹去零头,您给8400块钱好了。”
  “怎么这么贵?”柳含梅大吃一惊。
  小姐就一一给她算来,最后还有三条“大中华”烟。
  柳含梅说:“我们没要烟呀!”
  小姐说:“那位先生临出门时要的。”
  如果柳含梅不是久经“战场”,她肯定当时就得晕倒。她咬咬牙,掏出了自己的信用卡。当然,结账前,她把那瓶“人头马”退了。当她接过发票时,她的手直颤,真是欲哭无泪。天!自己绞尽脑汁想骗人家,没想到反被人家算计了。
  夜里,柳含梅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刚刚睡着,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她抄起电话,迷迷糊糊地问:“哪一位?”
  那边传出一阵轻轻的笑声,然后一个男子说:“对不起了,宝贝儿。想骗我,你还太嫩了点儿!以后好好学吧。睡吧,亲你一口!”
  “妈的!”柳含梅气得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刚一出手,她就后悔了:天!又赔了二千多块钱呀!
  
  (责编:何碧)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7年第20期 牛老板的风流债作者:孙道雄字体: 【大 中 小】
  大黑冲煤矿的牛老板已经年过半百,仍然风流成性,一有空便开着轿车去城里找小姐潇洒。用他自己的话说,三天不吃饭死不了,三天不玩女人便没法活。
  这天,他听说城里新开张了一家按摩店,便寻了去。这家“倩倩按摩店”开在僻静的巷子里,门面不大,顶多也就十来个平米,靠里摆着两张按摩床,里头坐着一位年轻女子。牛老板乍一见那位女子,目光立刻直了。原来这女子生得明眸皓齿,细腰丰臀,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刹那间便将牛老板迷了个神魂颠倒。女子正在捧读一本厚厚的《千金要方》,一见来了客人,忙将书本放下,笑盈盈地起身招呼客人:“老板要不要按摩一下?”牛老板色眯眯地盯着女子,一迭声说:“要!要!我正是来找你按摩的!”女子避开牛老板的目光,招呼他躺到按摩床上。牛老板边脱外衣边问女子:“小姐姓啥?”女子脸上掠过一丝不悦:“请你不要叫我小姐,我不是小姐!”牛老板讪讪地问:“那我怎么称呼你呢?”女子说:“我姓沈,你叫我小沈好了。”牛老板哈哈大笑,接着便“小婶小婶”地叫了起来。
  小沈开始给牛老板按摩,按着按着,牛老板就不老实了,一双手不时在小沈身上摸来摸去。小沈正色道:“请你放尊重些,我们这里可是正规按摩!”牛老板嘻嘻一笑:“你就别假正经了,谁不知道你们这些搞按摩的都是挂羊头卖狗肉?不就是为了钱吗?要多少钱你开个价,我给你就是!”小沈一听这话,可就真的生气了,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对牛老板说:“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告诉你,你就是搬来一座金山,我也不做那种生意!”牛老板许是被小沈的一身正气震慑住了,此后果然有所收敛,一双狗爪子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按摩接近尾声,小沈开始给牛老板踩背。色胆包天的牛老板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突然翻身抱住小沈,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很快便扯开了她的衣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小沈突然发力,一招“兔子蹬鹰”便将牛老板从床上蹬了下去。牛老板胖得像只狗熊,这一摔摔得不轻,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尽是淤瘢,疼得不歇气地哼哼,这下彻底老实了。
  牛老板回到煤矿没几天,忽然得了一种怪病,浑身的骨头架子又疼又痒,就像有无数蚂蚁啃着一样。牛老板跑遍省城的大医院,钞票花了无数,却始终没法治好。转而遍寻民间的杏林高手,吃了许多令人作呕的偏方怪方,依然不见好转。牛老板思前想后,突然想起“倩倩按摩店”,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莫非……是那位姓沈的美女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牛老板决定去找小沈赔礼道歉,求她为自己解除病痛。
  牛老板买了一包礼物上门,沈姑娘仍跟往常一样招呼客人:“老板要按摩一下?”牛老板将礼物往茶几上一放,龇牙咧嘴地说:“沈姑娘,上次都怪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得罪了您老人家,想不到您老人家是个高人!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快点帮我把穴道解了吧。哎哟哟,我这全身骨头又疼又痒,真的受不了……”小沈“扑哧”一笑,说:“你骨头又疼又痒,关我何事?我只会正规按摩,哪里会解什么穴道?”牛老板一听这话,急得“扑通”一声给小沈下了跪:“我的好姑奶奶,您就别再拿我涮坛子了。只要您给我解了穴道,以后我保证规规矩矩做人,再也不沾花惹草了!”小沈见牛老板把话说到这个分上,这才说道:“我可以帮你试一试,不过你可听明白了,本人只会正规按摩,既不会点穴,也不会解穴!”
  牛老板听得这话,赶紧脱了外衣,规规矩矩地躺到按摩床上。小沈挽起袖子,在他身上噼噼叭叭敲了几下,他只觉得浑身通泰,骨头不疼也不痒了,说不出的舒服。

Prev | Next
Pg.: 1 ...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 297


Back to home | File page

Subscribe | Register | Login |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