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胡平和邵珊亲热过后,邵珊躺在他怀里撒着娇说:“老公(做爱时她总是叫胡平老公),我想开一个花店,你能帮助我吗?”胡平说:“行啊。”第二天他就给了邵珊5万元。过了一段时间,邵珊又在他怀里说:“老公,我们不能老是开宾馆住,得有自己的窝呀。”胡平知道她的心思,就问:“找好地方了吗?”邵珊说:“我已看好一处房屋,但是首付得8万元。”胡平沉默片刻说:“好吧,明天我就把钱给你。”
有了房子,胡平就成了家外有家的一等男人,时尚地包起了二奶。可是有一天邵珊突然对他说:“我怀孕了,你看怎么办?”胡平毫不犹豫地说:“赶紧打掉,我们现在不是要孩子的时候。”邵珊撒娇说:“老公啊,人家可是为你做出了牺牲。”胡平搂紧她说:“珊,放心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邵珊点着头说,我明天就回老家把孩子做掉。
一个星期后,邵珊从老家江口镇打电话给胡平说:“老公啊,孩子已经做掉了,我好想你哟。”胡平说:“你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我会补偿你的。”放下电话,胡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孩子总算做掉了,他没有了后顾之忧。但从那天以后,邵珊却没有了消息,好像在W市蒸发了。
半年后的一天,邵珊突然抱着一个孩子来到胡平的报社。她对胡平说:“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看怎么办吧?”胡平一下傻眼了,没想到这半年来邵珊躲着他,原来是悄悄地把孩子生下来了。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同事们看着胡平尴尬的样子,窃窃私语,知道有好戏看了。邵珊看他一副狼狈相,就说:“要么把孩子给你,要么你给我15万元补偿费,我们一次了断。”此刻胡平还能说什么呢?他当然不能要孩子,就咬着牙同意给她15万元。经此一闹,胡平的丑闻很快在W市传开了。
胡平虽然花钱把情人摆平了,但是后院又起火了。她妻子知道了他的丑闻后,坚决要同他离婚,女儿也不认他这个爸爸了。离婚之后,房产判给了妻子,他是净身出户的。单位领导鉴于他的负面影响,也委婉地劝他调离。他只好调到一个不起眼的单位——自来水厂去了。自来水厂没有住房,他就租住了一间民房,像进城打工的农民工一样。他想,这真是身败名裂,众叛亲离,他一个赫赫有名的作家,竟然混到了这种地步。人财两空之后,他又拿起笔来写故事,赚一点稿费来还借款。谁知就在他落泊的时候,一天傍晚,邵珊突然来到了他的租住房。他惊愕又怨恨地说:“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们不是已经两清了吗?”没想到邵珊泪眼汪汪地说:“胡平,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他气愤地说:“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已经混到了这个地步。”邵珊说:“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想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胡平莫明其妙地说:“我真弄不懂,你想跟我演什么戏?”邵珊叹口气说:“好吧,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吧。”
原来她不在服装厂打工,而是玫瑰花园的售楼小姐。玫瑰花园的开发商是一个香港老板,五十多岁。一次老板带她到青龙湖游玩,悄悄地把一条金项链送给了她。从那以后,她就成了老板的情人,她希望为老板生一个孩子,笼络住老板的心,可是老板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精力有限,她的肚子始终鼓不起来。有一次她到报社去给公司做广告,悄悄盯上了长得很帅气的胡平。她就想移花接木,想利用他使她的肚子大起来,那次在津园广场巧遇,实际上是她有意安排的。孩子生下来后,她对香港老板说,这是他们俩的孩子,要香港老板和她结婚。香港老板表面上答应她,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一个月后,香港老板卷了公司的全部资金跑回香港去了,并且从此杳无音信。她这才知道被香港老板耍了,回过头来想想,还是胡平真心对她好,所以她现在回来想和胡平重修旧好。
听完邵珊的叙述,胡平身上直冒凉气,这样的女人谁敢要?他把门打开说:“我现在虽然很贫穷,但是还没有到捡破烂的地步。你给我滚吧,哪里好你到哪里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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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7年第13期 手机惹祸作者:黄福刚字体: 【大 中 小】
刘大生和老婆张杏花同在一个国营工厂,近几年厂里效益每况愈下,他们都只拿五百来块工资,奖金一分没有,结婚两三年了,孩子也不敢要。最近,张杏花见家里经济实在拮据,就多次叫刘大生停用手机省点钱。可刘大生根本不听,玩手机玩上瘾着了迷,还是常有事没事地打打电话,收发短信。他兴致勃勃乐此不疲,觉得挺神气挺时尚。
一天晚饭后,刘大生刚吸上烟,腰间手机忽地响了。他取出打开一看,竟是这么一则短信:“大生,这几天我实在太想你了!亲爱的,赶快设法支走你老婆吧,哪怕只有一天也行,让我到你家和你好好在一起浪漫浪漫!非常爱你的芹。”
刘大生愣了。看对方手机号,是从没见过的,这是谁发的呢?随即他不由地笑了:嘿!这个叫芹的,她什么时候暗恋上我啦?居然像老情人似的“太想你了”,急不可耐地要和我一起浪漫浪漫,还要到我家呢……呀!莫不是我们小组的芬吧?工作上我帮过她几次忙,难道因此她就对我生出几分情意来了?嗯,也可能是芳,也可能是萌,她们开放风流,常和男人打情骂俏说荤段子……
恰好这时,正收拾碗筷的张杏花一眼瞥见,小跑着过来问:“喂,什么短信?瞧把你乐的!别删除了啊,让我也‘欣赏’一下!”
刘大生一惊,赶紧搪塞说不知是谁跟他开了个玩笑。“什么玩笑?”张杏花问,接着手一伸:“让我看看!”刘大生心虚,更怕杏花多心,哪敢让她看?他将手机往身后藏,说没什么好看的……张杏花脸一沉:“还保密呀?”刘执拗不过,只好不情愿地把手机递去,一边说:“这短信很可能是哪个开玩笑搞的恶作剧,挺无聊的,不要多心啊……”
张杏花看了那短信,登时惊呆,随即气得大叫:“什么开玩笑恶作剧呀!哼,这明明是一个女人给你发的情书,急着要跟你约会浪漫呢,难怪你不愿给我看!”“你瞎猜疑个啥?”刘大生急忙申辩,“这可能是哪个男人干的,故意捉弄我……”“什么男人?这分明是个叫芹的女人嘛!瞧她对你多亲热,要你支走我,她好到家里来跟你浪漫……她是不是你情人?说!”“我哪有情人啊!”“想骗我?”张杏花两眼一瞪:“哼,难怪你不愿停用手机,原来是为了和你那情人联系方便呀!”
刘大生傻眼了,他有口难辩,又窘迫又狼狈。唉,见鬼!刚才接到这短信时,怎么只顾忘情地乐,又怎么恰好叫她看到了呢?这下可好……
张杏花狠狠地横了刘大生两眼,气恼地跑进卧室,丢下碗筷不管了。
第二天上班后,刘大生哪还有心思干活。他苦苦琢磨着,那个给他发短信的芹真会是芬吗?若不是芬,那又会是谁呢?也许是哪个男人搞的恶作剧……蓦地,他不由一个激灵:哎,我何不撒个谎,尽快平息这个风波?于是,他立即去找他的好朋友王武。王武碍于面子,勉强同意为他作假证。
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刘大生就对张杏花笑嘻嘻地说:“哎,老婆,我讲没错吧,发那短信的还果然是个大男人,他真的是跟我开玩笑,故意冒充一个叫芹的女人捉弄我,拿我寻开心呢!”杏花一怔:“真的?没骗我?他是谁呀?”“骗你干吗?他是王武!我们好朋友之间常开玩笑,你要不信,我把他叫来,你问他好了!”刘大生说罢跑了出去,取出手机给王武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王武来了,他咧咧嘴对张杏花说:“对、对不起啊张杏花,那短信是、是我发的,我无聊,故意跟刘大生开、开个玩笑,拿他寻开心……”“是吗?”张杏花审视着王武,“你没撒谎骗人?”“没、没有……”“哼,别说假话啦!”王武脸一红,有些尴尬:“嘿,你、你要是不信,那、那我也没法。”他无可奈何地冲刘大生眨眨眼,头一低赶快溜之大吉。
王武一走,张杏花立即指着刘大生鼻尖吼叫:“好哇,居然叫王武到家来作假证!瞧王武吞吞吐吐那样儿,纸哪包得住火?哼,自作聪明,结果是弄巧成拙,不打自招了!快说,那个叫芹的情人是哪儿的?跟她相好多久了?”刘大生急得大叫:“冤枉啊!我真的没有什么情人,要是撒谎欺骗你,我就不是人,是猪是狗,不得好死,行吧?”
张杏花乜斜着刘大生:“别来这一套!哼,冤枉?我才冤枉呢!我一心为家,对你忠心耿耿关怀备至,你却背叛我!好吧,既然是花了心,玩情人,对我如此不忠,又不坦白认错,那还怎么能在一起过日子?那还有什么意思?简直就是一种耻辱啊!干脆一刀两断离婚算啦!”旋即,她气呼呼地摔门而出,住到娘家去了。
刘大生傻眼了:天哪!这到底是谁冤啊?不!怎么能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事就离婚?他急得跳脚,天天疯了般往丈母娘家跑,苦苦地向张杏花申辩表白。张杏花就是坚定不移,非离不可,还耿耿于怀地逼问他,到底是不是串通了王武,叫王武来作假证?刘大生本已有些后悔不该这样做,被逼问了多次后,就坚持不住了,想想还是认个错吧,解释一下也许……便老实承认了,他是没有办法,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目的是想以此蒙她过关,息事宁人,可没想到弄巧成拙,让她更加生疑。
张杏花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哼,果然如我所料!什么迫于无奈出此下策,这又是骗人的鬼话!没说的,离婚!”她已是吃了称砣铁了心。
一个星期后,刘大生见张杏花还是执意要离,无可奈何,只好同意了。
然而,令刘大生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没多久张杏花竟然和他的好朋友王武结婚了!
这天下午,刘大生和张杏花不期而遇。他禁不住问她:“怎么和王武结婚啦?”
张杏花苦涩地一笑。是啊,王武又矮又丑,家里又穷,跟他结婚是有些委曲自己,感到挺亏挺冤的。可她实在害怕再碰上一个花心男人,那不又要吃二遍苦?而王武老实忠厚本分,绝对不会背叛她的,所以她就这么将就了,再说这样能有个稳定的婚姻不是也很好吗……张杏花坦率地告诉刘大生,其实她压根儿就没想到要跟他离婚,但她心里总有个疙瘩,时常怀疑他那么不顾家里困难地玩手机,常有事没事地打电话收发短信,也太过分了吧!会不会是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她还听说他常和一些女人打情骂俏说荤段子,很不正经,为此她十分痛苦。那天她灵机一动,叫人用手机给刘大生发了那个短信,为的是试探和检验他一下,没想到还真是花心了,在外面玩情人!哼,他大概还以为是他那情人跟他开玩笑,故意把自己叫做芹吧?
“啊?原来是这样!”刘大生登时愕然,心里一阵阵刺痛和悔恨。他禁不住问张杏花,是叫谁给他发那短信的?
张杏花迟疑了一下,说:“好吧,我现在可以坦率地告诉你了,他就是王武!”
天哪!还真是王武!刘大生差点没有当场晕倒,直到张杏花离去他才回过神来。突然,他气急败坏地一把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责编:小川)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4月TOP 《故事林》
>>> 2007年第13期 自作自受作者:张 帆字体: 【大 中 小】
刘栓柱的老婆杨秀有些水性杨花,趁丈夫外出打工的机会,偷偷和村主任吴茂德好上了。听到风声,刘栓柱气得差点儿咬碎钢牙。这天晚上,他偷偷回了村,躲在没有人的野地里,等夜深人静了,这才朝自家的房屋摸去。他想来个“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抓这对狗男女一个现场。
不料,刚刚到门口的时候,正碰到杨秀送吴茂德出门,见月光底下站着一个人,吴茂德低声喝道:“是谁?”刘栓柱也不答话,扑上去就给他脸上来了两拳,打得吴茂德两眼直冒金星,他立即猜出了眼前的人是谁,便骂道:“栓柱,我跟你老婆谈工作,你竟然敢打我,反了你啦!”边说边摸出手机打电话,通完话后,又阴阳怪气地说道:“栓柱你给老子听清楚,杨秀被我睡了,怎么着,有本事告去呀!”刘栓柱低吼一声,作势又要扑上去拼命,但胳膊一下子被人扭住了,回头一看是两名基干民兵。吴茂德刚才就是给他们打电话的。
吴茂德狠狠地说道:“先把他送到派出所关几天,看他还敢不敢妨碍公务。”刘栓柱呸地啐了他一口,跺脚骂道:“吴茂德你这个畜生,我操你祖宗!”吴茂德则对两个基干民兵吼道:“愣着干啥?带走!”就在这时,一直没作声的杨秀扑通一声跪倒在吴茂德面前,流着泪说道:“村主任,你就饶了他吧,事情闹大了,对你对我们都不好,你看,有人来看稀奇了哩,求你了。”
吴茂德打眼一瞧,果真看到远处人影绰绰,都奔这儿来了。半夜黑灯瞎火谈工作,唬得了栓柱骗不了群众啊。吴茂德匆匆丢下一句话:“刘栓柱,要想不吃亏,最好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个村我说了算,明白吗?”说着带着两个基干民兵夹着尾巴溜了。
刘栓柱仔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他说啥也斗不过吴茂德。正愣神之际,杨秀一头扑进刘栓柱怀里,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说是吴茂德强迫她的。刘栓柱一把推开她,说:“你那点德性我一清二楚,不用解释了,事到如今,咱们好合好散,离婚吧。”
一听这话,杨秀心里乐坏了。其实,看到吴茂德在村里人面前威风八面,杨秀早就想到如果嫁给吴茂德当个村主任太太,吃香的喝辣的,多惬意!实际上,她和吴茂德的奸情藏得很隐秘,风声是他们自己传出去的,目的是让刘栓柱回来捉奸,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逼着刘栓柱把离婚的话说出来。
吴茂德比杨秀大了十多岁,杨秀在他身上使出了浑身解数,迷得吴茂德一个劲儿想着尽快把杨秀娶进门。第二天,杨秀瞅准机会把刘栓柱提出离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吴茂德。吴茂德高兴得在她脸上狠亲了一口,说回家去就把黄脸婆一脚踹了,马上把杨秀娶进门。
一天上午,杨秀正在床上做着美梦,吴茂德的老婆哭骂着闯了进来,抓住杨秀又抓又挠,说她是个骚狐狸精,专门勾引别家的男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吴茂德走了进来,见杨秀衣衫不整,雨打梨花般的脸庞上满是东一道西一道的抓痕,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不由分说,抓住自己的婆娘就是一顿暴打。他老婆“嗷嗷”叫着,连声说不活了,挣开吴茂德便一个劲儿的往村头的池塘跑,那架式很明显是要跳水自杀。
吴茂德在后面恶狠狠地骂道:“死,去死,死了干净,免得碍手绊脚的!”
不久,杨秀便和刘栓柱离了婚,高高兴兴地与吴茂德领了结婚证。然而,他们还没有从新婚的喜悦中回过味来,又一封结婚请柬送到了家里,打开一看,才知道是刘栓柱也要办喜事了。吴茂德揉了揉眼睛,生怕看错了,他倒不是怀疑刘栓柱讨不到老婆,而是为新娘子的名字叫吴小莲感到吃惊。吴小莲不是自己的女儿吗?过了年也外出打工去了,难道这丫头……
来不及细想,吴茂德赶紧趿一双拖鞋就撵出门去了,他要问问清楚,刘栓柱的新媳妇到底是哪个吴小莲?会不会是个同名同姓的?然而村街上哪里还有刘栓柱的影子!吴茂德抓耳挠腮地把整个村子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
吴茂德气喘吁吁地回到家,把事情经过对杨秀说了,杨秀心里酸溜溜的说不出是个啥滋味。正在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刘栓柱和他的对象吴小莲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一见刘栓柱身后的姑娘,吴茂德差点儿背过气去!那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他和前妻生的宝贝女儿!
原来刘栓柱和吴小莲一起在深圳打工,自从妻子和吴茂德好上了以后,刘栓柱把他一家人都恨上了,当然也包括吴小莲,所以平时对她爱理不理的。然而,吴小莲在愤怒谴责父亲的同时,对刘栓柱的遭遇表示出深切的同情;又见刘栓柱为人正直善良,吃苦耐劳,便慢慢对他产生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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