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利接下白露的话问道:“还有,日月神庙到底在哪里呢?日月经是否出自日月神庙呢?”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到过,人家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吹来,可我们却是备事不齐,就是东南西北刮大风也用不上,他妈的无风三尺浪,晴天打雷霹雳,本来老胡和Shirley杨的事情就已经让人够头疼了,没想到这往后的事情却更加是棘手。
胖子犯神经的突然往自己的身上抓痒起来:“哎呀!怎他妈的身上突然不自在起来了,我操,莫不是真长了什么在身上不成?”
胖子这一闹起来,我和白露的全身也显得不自在起来,我冲胖子就骂道:“你他妈肯定是没把身上的堸子洗干净,被身上的那些堸子咬的吧!也不知道让别人看了有多难受,多闹别扭呀!”
胖子狡辩道:“不是,你们听我说,我这身子他妈就是突然之间不自在起来了,向毛主席保证,我今天早上还冲了一个冷水澡,身上可干净的很,不信我把衣服脱下来你给我瞧瞧,是不是真长上了什么没有?”
我一听之后,也不免开始担心起来,我看到房间里面的书架后面正好有空地,于是便把胖子叫到那书架的后面去,两人各自脱下上衣来检查,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朝胖子说:“你看什么都没有,是你心里面有鬼吧!”
我和胖子便穿好衣服之后便又从书架后面转了出来,白露看着我们刚才慌张的模样,想笑却是笑不出来,当下对我们提道:“我看你们一定是理解错误,诅咒并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是建立在邪术迷信思想上面的,也不一定所中诅咒就是相同的会从身上长出某些特征性的东西来,又或者一百天之中所受到的辐射频率影响还不到严重的程度,所以说,你们刚才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了。”
我说你还别提这个,一提,我倒记起来了,距离我们从西藏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月了,也就是说,一百天的时间就给我们用了将近四分之一了,我看到时候只管给那诅咒折磨死了也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白露听了之后说:“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掌握不到那全卷羊皮革上面的内容文字,可惜我找不到黄教授的那卷羊皮革,而他本人也在西藏随魔方灵塔永久的深埋潭底,说不定他所获得的那卷羊皮革上面会有什么线索可供我们参考的。”
霍利说道:“我看这件事情也急不得,眼下我们还是先把Shirley杨和胡先生的事情给办了,回头再想办法吧!”
白露说:“Ailisi说的没有错,我们现在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头绪,是真是假,都要先把Shirley杨和老胡送到美国去治疗,等把事情办完了我再找你们好好研究这事情,这段时间如果你们愿意帮忙的话,那就帮着找找历史书籍或者相关书册,看看是否有提到了日月神庙的,我看诅咒的起源既然是那里,即便是没有了太阳日经,只要我们找准了来源,那就有机会破解掉身上所中的诅咒。”
一提到书籍我就犯头疼,要是叫我天天盯着那书上面的字眼,倒还不如找俩妞儿去跳跳舞,逛逛北京城,等那一百天的时间一到,直接往那地下一躺,双脚一蹬,死了算了,我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不过面子上却也不能让白露瞧出毛病来,当即说道:“放心吧!我和王司令就是翻遍了整本辞海也给你找出一个答案来,你就妥妥当当的把老胡和杨参谋送到美国去治疗。”
第八章 生意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白露和霍利负责把老胡和Shirley杨送去美国,我和胖子名义上是负责找寻那日月神庙的线索,而实际上却是叫我们两人有劲使不上,我和胖子回到潘家园之后,便特意叫大金牙给弄来了几本书籍,可当我一翻开第一页看上第一行字我这眼里就直打困了,一手就直接把书抛给了赖在床上的胖子,对他说道:“你躺那干什么呀,赶紧帮忙看看找找,不然白小姐和霍小姐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交代不上,你没看我这眼里都快看出火来了。”
胖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你是那头犯病提那头,就我这样还能比你好上哪儿去,要这些书真能当饭吃的话,我他妈现在早在清华北大当教授了我。”
我说:“你还真会想呀,清华北大能是你这种人去的呀,还有那教授也是你能当得上的么,就是当上了也只是误人子弟。”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自己说话对胖子太冲了一点,便改口道:“你哪,就是喜欢胡吹。”
胖子说:“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谁叫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弃文从武呀!可他妈的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哪,从文可比从武好多了,至少有一个出采的文才就能当个领导同志什么的,你说这多悬哪!”
我此时却琢磨着那诅咒是不是真的人说的那般厉害,虽然对于老胡和胖子前面的遭遇也有所闻,人哪,凡是对于超乎常理的事儿如果不亲眼亲身去领教一番实在难于下结论,俗话说的好,眼见为实。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趁早作出思想准备的好,我拍了拍胖子,对他说:“你哪儿长的那种唯物主义者的思想呀,现在人人都是社会上的螺丝钉,只要肯干,哪天不是出头日呀!”
只见这胖子眼睛一直望着门外面,他的心思却不知道摆在哪儿去了,我说的话估计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这也难怪,我此刻的心情也好不到那里去,归根结底还不都是因为那该死的一百天期限么,我没打算坐在屋里面,所以就自己走出了外面,抽根烟想想事情。
需要想的事情可多了,白露他们的行程最少也要三天才能回来,我这头找不到线索,希望就只好寄托在白露那里了。也不知道一百天之后是不是真如预言所说,我们几个是否会死于意外,还有,那所谓的“日月神庙”会在哪里呢?我们是否相信羊皮革上的诅咒之说?即便真的存在诅咒,那么太阳日经已经随着魔方灵塔消失世间,找到了日月神庙的话,没有了太阳日经的回归,是否诅咒仍然会在我们的身上应验呢!
分神的这会儿,大金牙却是不知道几时从院门走了进来,我望了望头顶的日照,正好是日照中天,这时段骨董市场上还是很热的时候,却没先想到大金牙他怎么会抛下生意不做跑到这里找我们哥俩,大金牙走近便露出了笑脸,对我打招呼道:“哟!齐爷,你看这天上顶着一个毒辣辣的太阳,你怎么不站屋里面呐!对了,你托我帮你找的那些书,你看了没有呀,有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呀!”
我一听大金牙问到了这些事情就想起了在屋里翻书翻的头疼的时候,我说,别提了,你找的那些书我一个字也没有看个完整,犯头疼,我这不是刚出来抽烟解闷嘛!
大金牙说:“慢慢来,这些事急不得,我对书本也是见着了就犯晕,咱到屋里面去说,站在外面还挺还让人难受的了。”
说着就与我一同步进了屋内,胖子早就听到了我和大金牙在外面唠叨了,这会一见到我们进来,便伸了一个懒腰,接着才开口向我问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呢?”
大金牙替我答道:“这个时候市场上正热闹着呢!”
胖子搔了搔那梳理不整的短发,犯糊涂似的道:“啥?都这个时候了,我说呢,怎么他妈的肚子闹别扭起来了。”
大金牙说:“哟!敢情齐爷胖爷那中饭还没有吃吧!那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不行哪!”
胖子问他这个时候怎么不在地方上看着生意呢!反倒有时间跑来这里来了,我瞧你把那生意都放黄了吧,肯定是自个儿跑去找俩妞儿玩到现在才回来,你他妈玩腻了现在才想到哥们的好,你给我坦白说来,有没有这回事呀!
大金牙连连摆手,笑着说道:“没有没有,胖爷你这不是在损我嘛,这正好赶上吃饭的时间,我琢磨着你们肯定也还没有吃口饭呢,再说了,你们就这么西藏高原北京的跑着,我都还没有请你们好好的吃上一吨哪,这不是特意来叫上你们去上馆子来了么。”
胖子这一整天的和我呆在屋里早就闷出毛病来了,一听大金牙说到这个“饭”字就来了精神,喜道:“这敢情好,亏得你老金还记得来给哥们打声招呼,要不然我还真的忘了该给肚子填补填补了。”
大金牙说:“胖爷瞧你说的,咱们都不是外人了,怎还说话这么见外,这附近前些日子刚开了一家新馆子,听人说味道还不错的说,咱们正好赶上去尝尝鲜。”
我现在繁琐事一大堆,怎他妈有这个心思去吃饭呢,反正漏了一餐半餐的也死不了人,不过看到大金牙这么记挂着,冲这份上再怎么说我也不能扫了他们的兴,最后只管跟着大金牙到馆子去。
大金牙说刚开的那家馆子就在潘家园的下铺,其实那馆子也不算刚开的了,从西藏回到北京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有闲着,潘家园上上下下我都瞧了好几回了,那馆子好象是在我们出发西藏的前后几天中开设的,只不过我们一般上馆子一般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家,一直都没有逮着机会观顾现在的这家。
这家人的生意作的还像样,就那外围的装修看起来就觉得挺高档的,只见那招牌上写着“好运来”饭馆,我们刚动地头上,两名迎宾的女服务员走上前来给我们打招呼,胖子嘴巴可没有闲着,一见到这俩妞儿,他的魂儿都被人家勾去了,眼睛只望着两个女服务员,敢情他那对眼睛早就玷污了人家两个女同志了。
我心想着这胖嘶的毛病又犯了,对他小声骂道:“好你个小子,你就只管看着人家女同志,你他妈的德行早就瞧在大众的眼睛里了,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你就是一个再世的西门庆,那风流胚子就喜欢瞪着人家大姑娘看。”
胖子被我说的脸上难堪,狡辩道:“去去去,你瞧你嘴都长到那里去了,话都给你说没了,我刚才这不是见着人家女同志的头发上那个发夹好看了一点嘛,我才看多了一眼怎么就成了西门庆了呢!你这不是坏了我们王家的优良传统么?”
我正想着还要取笑他一番,胖子却想着法儿避开我的话题,手指着一处座位对大金牙说道:“老金,那边不是有一个位置嘛,我看那里就不错,人还很少,清静一点好。”
“哎哟!胖爷,那里不是挺好的嘛,咱们就坐那里。”
大金牙给我们指了座位,我一眼望去,没想到那座上却早已经坐着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几岁的男人在上面了,怀里抱着一个包包,此人面部黑黝,手脚结实,瞧那样子准是一个乡下来城里的农民百姓家,,不过据传干倒斗的一般都会掩饰身份而着装,我心想这老哥们儿不会也是专横盗墓的家伙吧!看他望左望右的样子,就跟一个菜头一样,把他与干倒斗摸金的联想到一块实在是我多心了,我这双眼睛还从来没有看错过人,只是不知道这人跟大金牙是什么关系,我琢磨着兴许是他的什么亲戚人家吧!我说呢,原来大金牙这老小子早就事先在这里跟人订了位置了,刚才还对我和胖子说这饭局就是为我们俩人摆的,现在多了一个人意思就完全变样了。
大金牙倒是很会投机取巧,连忙对我笑道:“那人是我刚才揽到的一桩生意,他这是特意从乡下上省城来倒买一个玩意的,正好碰上吃饭的时候,我怕把他搁在那里会被别人把这生意给牵走,所以就……”
我说:“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呢,我和胖子这不是沾你的光吗?再说了,这生意还是要做的,人家大老远的从乡下来的,是该好好招呼一顿的,说不准哪,他会看在这份上给个赚头。”、
胖子那嘴巴肯定是惦记着厨房的那些可口饭菜了,催促我们说:“我看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入坐呀,这话要是再说下去,黄瓜菜都凉了。”
我们到那座位的时候,那老农民一眼就认准了大金牙,起身对大金牙说道:“哎呀!你怎么才来呀,你把我自己搁在这儿,刚才有人来问我要点什么什么菜的,我都不知道怎说来着,这城里俺是第一次来,没有见过这些事,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走。”说完,老农民便要抱着那包包离开座位。
我看了一看他怀里的破包包,心想着这包里肯定有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在里面,看他就跟拽着一个宝贝似的,这要是让那些老佛爷见着,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俩了,不多事才怪呢!这生意是大金牙揽到的,可也不能搞砸了,我把语气放平缓,对老农民笑道:“老哥,来来来别客气,咱们先坐下,抽根烟,咱们哪,能够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就是有缘分,你怎么称呼?”
老农民说:“俺叫个王重阳,俺从河北张家口来的。”他显得比较紧张,手中只管拿着我递过去的烟不知所措,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胖子就坐在他的旁边,刚才一听到他呼出了本姓,这就把打火机给打上了火给他递了过去,口中便说话稳住了他:“哟!你也这个姓呀,咱俩可都是同宗兄弟呢,这个,就那古代的时候,咱们的祖先可能都一起打过仗哪!来来来,先抽根烟,你紧张个啥呀!对了,你包包装的是里什么东西呀?”
王重阳见着胖子一直盯着自个儿的包包有神,愣的越是不安起来,连连说道:“没没没,这里边安的什么都没有,俺什么都不会,我家里的那伙还等着我回去哪,我得走,得走。”
我说至于吗?你看看,我们能像那些没长眼睛的坏东西吗?
大金牙怕生意吃黄,便赶紧说道:“对对对,有什么事情哪,咱们先上水饺子刷上一刷,然后再说话,你看怎么样?”
王重阳一听说大金牙正招呼着服务员给上水饺子,馋得咽了口唾沫,不过又担心上当,就更加把怀里的那包包紧了起来,嘴上问道:“这,吃了火锅你们还想怎么着?”
大金牙也不必拐弯,直接就问他:“你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出手的?”
王重阳不解:“甚东西?出手?”
我一听就知道他可能久未上过城里,连买卖作用的话儿都没有明白,我对他说:“老哥们,你先别急,咱老百姓都是一些老实人,你看这位老板,相貌堂堂,能像是那种骗人的下三爷子吗?看到没有,坐在你身边的那位胖哥们可是上边派下来督促检查那些买卖人的,防止老百姓们上当受骗,没事的,有话你直管说就是。”
王重阳的眼睛一瞧胖子,却怎么也看不出来他是上边的派下来专管不平事的官儿,但是见到我坦诚相待的样子,那性子就也按了下来,对我说:“俺想卖个东西,听人说北京这个叫什么潘什么园什么的地方就专门买卖这种东西。”
大金牙看他愣头愣眼的,怕是他心还没有放稳,忙说:“咱们前面是怎么说的来着,你不是说有样土里边的老玩意要拿来卖的吗?你现在拿出来我瞧瞧,说不准哪能卖个万把子的。”
王重阳一听大金牙说他包里的东西能换一个万元户,这心里可是直把他乐疯了,神色翼翼的小声问大金牙:“你说什么歪?俺婆娘给的东西真的就那么卖钱么?”
大金牙说:“哥们,钱的事咱们先不谈,你想出手的是什么东西?”
王重阳现在对我们也没有先前那么防范了,他摆手让我们都凑近桌子的中间,小声的对我们说道:“我这里有一件很老很老的东西。”
胖子问他:“什么东西?”
王重阳左右看了一看旁人,这才小声说:“哦,有块牌子,那是俺家里的婆娘去年回娘家在自个儿的地里发现的,那时她娘家在起房子,那牌子就是在挖土的时候给找着的,俺那婆娘看那牌子还行,所以给弄了回来,听别人说那东西还值一点钱,今年的农活不好,你看能给多少钱?”
我不知道这里边的门道,心想就一块破牌子还能值什么钱呀,就算是卖到废品收购站去也换不了这来回一趟的车票钱,我看他这一趟是倒贴了。
这个时候那水饺子都已经上桌了,大金牙瞧着生意也不急,招呼着王重阳先把水饺子给刷了再谈事情,胖子来不及说话,赶紧往嘴里塞满了水饺子,我看王重阳就坐在那馋得一直咽着唾沫,却迟迟不敢动筷子,我对他说:“快吃呀,这水饺子就是热了才好吃呢!别担心,这顿有人请,你就只管放开吃。”
王重阳听后这才动筷子往水饺夹去,嘴里塞了好几个饺子,只顾着埋头吃喝,不再说话了,这馆子里的水饺子也确实值得称赞,光是那个肉馅就放足了份量,就连原本没有什么胃口的我也食欲大振了起来,看我们这些架式,桌上的这些水饺子还塞不了大伙的口呢,大金牙赶紧又叫服务员给上了几斤水饺子,看到王重阳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大金牙这才和他谈买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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