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犹如鬼魅一般,很快到了山下,我不明白他们是什么路子,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一直爬到了天大亮,我看了看手中的表已经八点多了,下面的那帮人清理完战场之后,左闪右闪的就跑到了山谷的后面,而郭云涛的那帮人似乎早就过去了,而且是开车。
我看四周平静下来,跑下土山来到帐篷群中,到处都是烧焦了的尸体、还有许多断肢,总而言之情景十分惨烈,我每个帐篷都查看了一遍,顺便拿走了些武器弹药、干粮淡水,然后匆匆忙忙跑到山谷后面一探究竟,这一看不要紧,惊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只见山谷的后山处开着一个巨大的洞口,是被人用炸药炸开的,洞似乎很深,郭云涛他们的车大多都开走了,应该就是开到了洞中。
我两腿难敌四轮,纵使是‘两腿四驱带翅膀’也跑不过他们。
只能跑到营地处,找到了一把汽车钥匙,和足够的油料,将所有能带走的油料桶、物资搬上了汽车,发动汽车,卷起一阵阵尘烟,车子径直开入到那巨大的洞中。
洞中的路不是很平坦,十分颠簸。车子大灯开着,光束只能远远的向洞深处延伸,无尽的黑暗渐渐将我包围,手心渗出了丝丝冷汗。
车子就这样开着,保持着四十迈左右的速度开了足足半个小时,弄得我双手发麻、头晕眼花,神经也是高度紧张,大腿忍不住抽筋、发凉,我稍稍松了松踩油门的脚,让车停下来,缓了缓神。
这时,车中传来了骇人的‘嘶嘶’声,我寻声而去发现声音是从车副驾驶的座位下面发出的,断断续续十分令人毛骨悚然,我听了一会儿身子都僵住了,再环顾一下四周的环境,阴森恐怖,无尽的黑暗将我包围,仿佛四周黑漆漆的角落中杀机四伏。
我打开车内的顶灯,伸出手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摸去,很快摸出来一个东西,仔细分辨居然是一个对讲机,对讲机掉落在椅子下面,接受到信号后会发出‘嘶嘶’的响声,着实让我虚惊一场。
对讲机应该能够与郭云涛他们取得联系,我从没用过对讲机,但是俗话说‘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我旋动了对讲机上面的小钮,顿时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
“涛哥,孙强丢了怎么办?到时候与日本人如何交涉?完毕”
“事到如今,丢就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完毕”
坐在车中的我,听到了我的名字,心中不禁一惊,而且从他们的话语中看出我似乎对日本人十分重要。
不敢稍作停留,发动汽车开始向前方飞驰过去,我一路上心里都在琢磨,郭云涛他们似乎是最靠不住的!
车子开了一路,我心里愈发没底,这绝对的荒唐且疯狂的行动,我心想如果再这样开下去,估计就要到地心了。
难道有穷国真的有那么庞大的国力,将都城建在地下非常非常深的地方?这搁在现在都是难以想象的。
现在即使想开凿出这样的地下通道与城池,不光是人力,光是机器设备就没人能承担的起。
难道到处都是丧尸的有穷国真的与诡异蹊跷的夜郎文明一样是上天借助的神力建造的?
一切不得而知。
[本章终]
正文 第七章(又见鬼脸俑)
( 本章字数:2825 更新时间:2009-10-11 0:2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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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就这样开车,四周的景象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是不久,前方的道路上就出现了一辆汽车,车子已经熄火,我开到那辆车子旁,没敢冒然下车,而是先取出了枪防身。
只见那车子似乎是突然停下来的,车里坐着一个人,脑袋顶在方向盘上,看样子是死了,谁会在这里睡觉呢?
我没让自己的车子熄火,然后下车来到那辆车旁,打着手电照向车厢内部,只见里面只坐着司机一人,他表情痛苦的趴在方向盘上,看样子是突然死亡,这个司机穿着玛德彼公司的工作服使我一眼认出来他就是郭云涛队伍中的一员。
正当我想要转身离开之际,背后突然一阵冷风袭来,我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身体失去重心脑袋撞在了我的车门上,顿时血水浸满了我的双眼,使得我什么也看不见,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萦绕耳旁,那死去的司机突然从车厢中蹿出,将我扑倒在地,我顾不得那么多,将枪口从自己的腋下伸出,对着后面凭感觉扣动了扳机,手枪的弹壳生生打在我的身体上,十分灼热,而手枪的后坐力让我的手腕有种要折的感觉。
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司机被我连穿数枪,终于死了,我翻过身来,踉跄着爬上了车,锁好车门,抹去了脸上的血水,坐在车上的我,犹如九死一生一般,汗流浃背,一阵阵寒意席卷全身。
休息了片刻,我抬头向下望去,只见那司机仰面躺在地上,嘴中不停的吐着血沫子,身体迅速发胀、腐烂,只听‘嘭’的一声,那尸体的肚子炸开了,各种内脏喷的到处都是,里面不停的向外流出黑色的东西,细看之下犹如一粒粒黑豆一样。
我一阵胆战心惊,心想那司机肯定是只丧尸!
想到这里,我头皮发麻,如果那司机真是丧尸,我岂不也要步他的后尘?我的后背一阵疼痛,那丧尸刚才扑到我的身上随即下口咬了我,而我....
几乎是瞬间,我愤怒的打开车窗,用冲锋枪扫射那丧尸尸体,沉闷的枪声回荡在幽深的通道中,更加增添我心中的愤怒。
渐渐的我停止了射击,将枪口缓缓调转,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我想既然我被感染了,与其生不如死,不如自己了断。
但是我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有点太不值当了。
正当我心如死灰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身旁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里面先是断断续续的枪声,随后就是张家豪的说话声:
“郭队,前方不远处有一片森林!”
我心想这里怎么可能有森林?这里是罗布泊的下面,更是地下数十公里深的地方!
我迟疑了一下,手中举着沉甸甸的枪,手也渐渐放下,我取出了车上的一小瓶白酒,本来是用来暖身子用的,现在只能拧开盖子,忍痛将白酒浇在后背的伤口上。
酒精能够瞬间杀死99%的细菌,不过这对我来说徒劳无用,只能听天由命。
我踩下油门,车子卷起一阵浓烟向前方开去。
不久,前方的路更加开阔起来,车子速度很快,冲出了通道后,来到了这片开阔地,开阔地的地质特点与罗布泊的样子十分相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有土山、有枯树、还有风沙,给人一种错觉,自己就是置身于罗布泊中。
车子继续开着,不久前方出现了许许多多辆汽车,车子停成了一条长龙,远远望去如果没有看清楚,真会以为那就是一条巨大的龙。
而在车队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片巨大的墨绿色阴影,犹如一张吃人的大嘴一般张着,想必那就是张家豪说的森林吧!
我将车子远远开离郭云涛的车队,找了一处土丘,停了下来。
现在情况并不明朗,郭云涛是好是坏很难分辨,而我独自行动有许多方便之处,起码能够少遭他人谋害。
独自行动有利也有弊,利就是刚才所讲,而弊端就是装备要自己背,几十斤的粮食、水、野营用具、加上枪、弹药等等压得我直不起腰来。
在如此干燥的地方行走,水是必不可少的,我宁可被人杀死也不愿意活生生渴死。
四周并不算黑,只是昏暗而已,郭云涛车队的车大灯尽开,直射前方,将此地渲染得犹如屠宰场一般恐怖骇人,细细品味又如火星表面坑凹不平,地面的土质有些发红,让人觉得此情此景似真似幻,超凡脱俗。
很快我就走到了那片墨绿色森林的前面,不过令人更加难以置信的是这片森林中的树,并不是胡杨、红柳,生长的非常高大,五六个人环抱都应该抱不过来,我走进了,细细观察这些树,惊奇的发现原来这些树不是真树!
材质很像玉石,里面透着墨绿色,而外面的皮则是晶莹透明的,纹路清晰,用枪把子在上面敲打一下,发出‘嘭嘭’的响声,犹如石头一样。
我焕然大悟,思绪飞回到了北京,记得年轻的时候去自然博物馆参观,门口就横七竖八的码放着许许多多的古树化石,这些化石都是恐龙时代遗留下来的产物。
如此之多的古树化石陈列在这里,令人无不为之所动,这里的每一棵化石拿到外面,都是国宝级的。
古树化石挨的很密,穿梭在其中感觉十分压抑,我走着走着灯光无意间打在一棵古树的中间部分,一个人形的阴影出现在了那里,细看之下这个人被完全包裹在化石之中,全身蜷缩着,不仔细看还会以为是古树化石上的纹路!
我准备爬上古树一探究竟,放下行囊站到树下,猛的一蹦蹿上了古树,古树的材质很适宜攀爬,看似光滑的表面,摩擦力很大。
我的爬树功夫也不是一天两天炼成的,我的一位邻居曾经问过我:
“你会游泳、爬树吗?”
我说:“当然!”
他说:“只要学会这两样,人就能够在危险到来的时候保命!”
我很快攀到了五六米的高度,也就是树的中间,腾出一只手,拿掉嘴中叼着的手电筒,照向古树里面,只见一张既熟悉又令人胆寒的面孔呈现在我眼前。
我失声叫出了它的名字:
“鬼脸护尸俑!”
这具鬼脸护尸俑,似乎比很早以前看到的那具有了很大不同,做工精细了许多,嘴巴张的足够大、铁青铁青的脸色足够自然,面部器官配合得非常贴切,褶褶皱皱的,让人初看就觉得它是十分凶恶或者是十分痛苦的样子,它的眼睛有些发蒙,类似青光眼,直直的盯着你,十分骇人,幸亏我见怪不怪才没有被吓死。
我心想这里怎么会有鬼脸护尸俑?难道这里有古墓?
边想我边往下滑,到了下面,我感紧攀爬上了另一棵树,果真在树中央看到了同样一具蜷缩的鬼脸护尸俑,而这具似乎与之前那具做工有了很大不同,脑袋略微尖了一点,瘦了一点,不过大都形似。
我下了树,继续攀爬另一棵,居然这具同前两具也不一样,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说这古树化石里面的鬼脸护尸俑是真身?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攀爬了几棵古树的我有些累了,从新回到地面,好好休息了一下,这时候对讲机响了,里面传来了粗粗的喘气声...
[本章终]
正文 第八章(鬼城巷战)
( 本章字数:3125 更新时间:2009-10-11 0: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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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扑哧’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张家豪和郭云涛不用中文对讲,我根本就听不懂里面的外语。
走在古树化石营造的森林中,别有一番风味,虽然鬼影重重,但是只要心中不去想那些邪恶可怕的事,就不会害怕。
在古树化石森林中走了足足二十分钟,前方地平线的方向终于出现了一座黑压压的古城,远远的看十分壮观、宏伟,但是整体充斥着黑色,阴气很重的样子。
我找了处地方歇脚,吃了些压缩饼干,缓冲一下,四周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些令人感觉憋闷,和北京的桑拿天有一拼。
一个人的旅途,孤独和寂寞如影随形,死亡仿佛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每走一步离那古城就越近一些,心中也愈发忐忑不安,这古城与后羿陵的鬼门似乎十分相像,但是按常理推断这里是罗布泊地表下面,而后羿陵还在甘肃那边,两地相差也不近。
对讲机中不时会传来急促的对话声和枪声,远远的从古城传来只是犹如放蔫屁一样的闷响,空旷、闭塞的空间将所有的声音都吸收进了土层当中,四周是无尽的昏暗,但是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很快我来到了古城前,远远的就能看到古城的城门之上写着两个大字‘瘟城’,‘瘟城、瘟城’顾名思义,肯定是瘟疫流行的城池,不用想里面绝对危机四伏...
在城门前横跨了一条十分宽敞的护城河,另人难以相信的是护城河并不是象征性的,里面有水,并且不少。
正对城门的是一座大石桥,桥上布满青苔,走在上面滑腻腻的,与四周的漫天黄土十分不般配,在石桥的每端都有四个石墩子,石墩上端是鬼脸护尸俑的形象,呲牙咧嘴,仿佛要生吞活人。
我走过石桥,见到了古城的城门,城门是石头制成,满是青苔与石桥、城墙浑然一体,非常非常厚重,已经被人推开了一条可以容两人并排通过的缝隙。
我打开头上的矿灯,将背着的枪抽了出来,进入古城中,只见前方还有一座城门,比之前这座更大,更壮观,看来刚才这座只是一座瓮城,瓮城是古代城市主要防御设施之一。
我只得继续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要非常小心,进城的路太过于平静,而城中更是静,甚至静得出奇。
不过没出现意外我很快穿过了瓮城,来到了城门前,一如既往城门上写的是‘瘟城’二字。
城门同样是被人推开,只不过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必须是侧身,先要摘掉行囊将行囊推过去,人才能过去。
进入真正的古城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死寂,像是下雾的清晨一样,天还没有亮的那种感觉,水汽很大,朦朦胧胧。
古城里面是一列列整齐的小巷,微微凸出的石板路贯穿其中,小巷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我略微数了数,小巷从左至右共有10条,我选了中间一条向里面走去,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古代城池的布局大多都是呈现中字型,也就是中轴对称格局,‘中’字中间的那笔就是古城的中轴线,两旁都是些民居,好像古都唐安就是这样的布局,而中轴线正对着城门和皇城,我不知道这‘瘟城’有没有皇城,即使有,会是什么鸟皇帝在这里执政呢?
我手持雷明顿散弹枪,走在古城的中轴路上,边走边左右观察着,神经高度紧张,全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石板路,脚下一滑笨拙的摔在了地上,这一摔不要紧,起来的时候手摸在地上,摸到了黏黏的好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再扭头一看只见是一滩血,在这滩血旁还留有一条长长的血痕,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拖拽出来的痕迹,血痕一直从街心延伸到一间民房中,这些民房都是用木头制成的,看似黑黝黝的、极其腐朽,实则非常坚固,刀砍上去只是一道小白印。
我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尽量压低声音,但是越是想这样做声音越大,或许是因为这里空气浑浊的原因吧!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顺着血痕的走向来到了一间民房前,高举着雷明顿散弹枪,打开枪首的电筒步入了民房当中,民房中尘土飞扬,充斥着一阵阵腐烂的味道,让我想要呕吐,四周灰蒙蒙的根本什么也看不见,手电的光束根本难以穿透里面的昏暗。
民房中有个楼梯通往二层,我踏上楼梯,感觉楼梯还算结实,没有‘吱吱’的乱响,但是走在上面鞋子与楼梯之间却发出了一种骇人的‘咚咚’声,像是死亡逼近的声音...
二层,传来阵阵撕咬的声音。
一滩滩血污一直从外面的街道延伸到了民房中的二层,地面上散落着一些零碎,包括一把枪、一个手电筒、一堆杂物等等,这把枪早就没有了子弹。
我来到二层,里面同样很黑很深,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凭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悄然摸索过去,枪口一直对着前方。
突然,三个黑影嚎叫着,猛的向我冲来,等我看清楚了,那三个黑影已经到了眼前,来不及反应,我发僵的手指扣动了扳机,第一枪力道没有控制好,枪口抬的太高,打飞了,将民房二层的木头窗户打成了一堆木屑,第二枪倒是打中了,将那黑影中的一个撞了出去。
散弹枪的容量只有八九发,属于防暴枪,以巨大的近程杀伤力著名,但是它的射速慢、枪体沉重、换弹药间隙长是这种枪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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