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878年,德川家的余部已然明白不可能再夺回统治权,但有些人还是非常不甘心,对“维新三杰”的憎恨更是与日俱增,特别是一些以德川名美为代表的年轻忍者,她还自告奋勇去东京刺杀大久保利通,不为复兴幕府,只为出那胸中的恶气。
大久保利通抓住名美之后,发现了她特异的能力,后来又得了名慧,既是贪图她们的美色,又想利用她们对付自己日后可能对付不了的敌人,但又怕她们最终脱离自己的控制,或是凭借自身的“优势”插手政治,于是便利用忍者重视门派的传统,成立了“樱花媚忍”,把不得参政定入了门规里,他还想让“媚忍”成为大久保家世世代代都可以控制的武器,就又加入了什么“只留女不留男”和“媚忍克星”的规矩。
大久保利通是德国铁血宰相俾斯麦的信徒,推崇侵略扩张的对外政策,他知道对中国再次动武只是时间问题,等再战胜了,便可以逼迫清廷交出制药的秘方儿,供自己的子孙使用,永远统治“媚忍”。
这是大久保利通聪明的地方,他不直接说要“媚忍”为奴,更不告诉她们自己是吃药吃出来的,好像真是要顺应天命似的。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媚忍”成立了不到两个月,1878年5月14日,大久保利通以四十八岁的壮年之际,被不满立宪体制的士族刺杀于东京的曲町清水谷,连把密药的事情交待给家人的机会都没有,“媚忍”也走上了刺杀集团的道路…
侯龙涛自然不知道这些陈谷子烂芝麻了,所以才会觉得“媚忍”的门规很弱智,但这明显是对自己有利,也没必要深究了,“谁让你们杀我?”
“您…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玉子已经被抠得很爽了。
“真的是Toyota?哼,你们不是地下组织吗?他们怎么找到你的?”侯龙涛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捅进了女人的菊花门里。
“我和Toyota社长张富士夫的夫人有点儿渊源,不过说来话长了。”
“那就不要说了,”侯龙涛对于有些不必要的细节也没兴趣打听,“你们平时会接很多活儿吗?”
“那倒不是,您是我们十年来的第一个目标儿,现在时代不同了,我们又不愿意被世人所知。”
“现在还有多少‘媚忍’啊?”
“不到七十人。”
“我都干过了吗?”侯龙涛把女人的内裤拉到了大腿上,“坐上来。”
“是,”玉子跨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把他的阴茎从和服中掏出来,纳入了自己的小穴,“嗯…刚才所有人都在大厅里了,只有十几个岁数儿还小的没得您的关照。”
“哈哈哈,”侯龙涛几下就把女人的和服扒了下来,也不抽插,要的只是紧抱美丽熟妇丰满身体的感觉,“我怎么一个四十岁以上的都没看到呢?”
“有…有四十多岁的,我们保养的比较好罢了,不过确实没有四十五岁以上的。”
“不会把她们都杀了吧?”
“不是,‘媚忍’到了四十五岁就会逐渐失去练成的媚术,那时她们就会脱离我们的团体,可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找工作,嫁人,都不受限制了。”
“张富士夫的老婆…”
“她不是,就算脱离了‘媚忍’,一样不能透露我们的存在的,那是死罪。”
“那你们靠什么生活?”侯龙涛开始使劲儿的抓捏女人肥大的屁股。
“我们有三所私立的女子学校,那些不愿意嫁人或是出去找工作的前成员都在那里教书。我们还不定期的送一些年轻的成员进演艺圈儿,让她们利用最低层的媚术成名,山口百惠、川崎步、后藤真希都是,一共有十几个。”
“呵呵呵,那些女人都是‘媚忍’?她们可都各自有家啊,也都不姓樱花。”
“那…那都是假身份…”男人不动,玉子可有点儿忍不住了,但主人没有命令,她只敢小幅的扭动丰臀,“过两天我会招她们来见您。”
“再说吧,山口百惠结婚的时候可不到四十五。”
“为了掩饰真实身份,她们需要过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这样啊,要是有‘媚忍’动了凡心怎么办?”侯龙涛就要进人最后一个正题了。
“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
“真的吗?”侯龙涛一翻身把女人压在了沙发上,开始肏干她。
“啊…啊…是…”
“你有一个女儿吧?”
“两…啊…主人…啊…两个,您都…都见过的…啊…飞雪和清影…啊…啊…”
“真的吗?”
“您…您怎么这么问?啊…”玉子已经能感到男人弦外有音,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快到泄身的边缘了。
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左脚踝,一把撤下的了她雪白的袜袋,在她娇嫩的脚心上赫然纹着一朵有点儿变形的樱花,“你有三个女儿吧?”
“两…”
“司徒清影。”
玉子睁大了眼睛,她本来已经因为高潮而开始颤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脸上充满了极度惊恐的表情,她的小嘴儿虽然张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侯龙涛抽出了刚刚射过精的鸡巴,放进女人的口中,“别傻张着嘴。”
“是…”玉子哆哆嗦嗦的把男人的肉棒清理干净了,对方好像并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但她还是心虚的要死,毕竟自己曾经犯了“媚忍”的大忌。
侯龙涛坐回了沙发上,“司徒清影是你的女儿吧?”
“是,”玉子一下儿翻身下地,惊慌的跪在那儿,“求主人原谅我。”
“你倒说说看,有什么需要我原谅的。”
“二十一年前,我才十五岁,和其他几个女孩儿一起住在我家学校的宿舍里,虽然学校有严格的规定,但我们还是经常偷儿偷儿的跑出去玩儿。”玉子的双眼有点儿出神,大概是想起了童年的美好生活。
“玩儿什么?玩儿男人吗?”
“不不,不是。可是有一天,我们在街上看到几个流氓围攻一个年轻的男人,那人一点儿都不怕,虽然已经多处受伤,但还是一直在反抗。我和几个姐妹看不过去,就帮他把流氓打跑了。”
“你还挺见义勇为的啊。”
“我…那个男人请我们去吃饭,算是对我们的感谢,我们才知道他是中国人,叫司徒志远,二十一岁,是东京大学的学生。那些袭击他的人是右翼社团的成员,因为他在中文报纸上发表了谴责军国主义的文章。”
“是吗?”侯龙涛觉得那个人还有点儿性格,“他把你泡上了?”
“我…我当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他身上有一种英雄气概,非常吸引我,而且他懂的也很多。”玉子的脸都红了。
“他要你这个小丫头?”
“我告诉他我十八,我长的比较开。”
“有你的,怀孕了?”
“是。”
“做了不就完了?”
“我爱他,当时我一心只想给他生个孩子,其它什么都不顾,死也不怕。”
“好,是个情种。”侯龙涛虽然觉得这种女人很傻,但如果放在自己身上,又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这样呢,“我想他不会同意你生吧?”
“他…他不知道我怀孕了。”
“怎么会?”
“我跟他好了没有三个月,他就回中国了,他是公派的留学生,没的选择的,是在他走后我才知道我怀孕了,虽然他给我留了联系方法,但是那时我已经明白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的身份在那儿摆着,我不想拖累他。”玉子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唉,”侯龙涛突然发现跪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很傻,很天真,但很好,“过来坐吧。”
“是。”玉子坐到了男人身边。
“接着说,”侯龙涛伸手把女人脸上挂着的泪珠儿抹掉了,“清影怎么会到的中国。”
“主人,求您先告诉我,清影她…”玉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是我的众爱妻之一,她现在很好,我很疼她的。”
“啊…”玉子把手按在了胸口,长长的出了口气,“她真的很像我吗?从长相儿就能看出是我的女儿?”
“是很像,但不光是长相儿,和她做爱的时候,她会不自觉的用上媚术,她的精神控制没有你的厉害,不会让我发狂,只让我的原始野性有一定的爆发。”
“真的?她…她是个天才,如果好好修炼,一定能把媚术发挥到及至的。”
“我会让她练吗?”侯龙涛把脸沉了下来,“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对…对不起。最开始我还能瞒的住,可我的腰在一天天的变粗,不能再拖了,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条,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我杀掉的,我只能把一切都告诉了我母亲。”
“你那不是找死吗?照你说的,‘媚忍’不是只认门规不认人吗?”
“是,但我母亲除了帮我,别于选择。自从生下我之后,她就没有再怀孕过,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如果我死了,她就不得不把门主的位子传给别人的孩子,就算我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一样分亲疏远近,而且在历史上还没有哪个门主是传位给‘外人’的呢,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做那第一个。当时她还和我的三姨妈一伙儿人不和,如果我的事情一见光,三姨妈她们一定会借此逼我母亲下台,事后也不会放过她的。”
“那你的时机找得还不错啊。”
“不幸中的万幸吧,我母亲把我在屋里关了六个月,直到我生下了一个小女孩儿,起初我母亲要把清影送到孤儿院或是干脆杀掉,但我怎么舍的得,我想来想去,只有把她送到她爸爸那儿,她才有可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威胁我母亲如果不照我的意思办,我就自己把事情捅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爱的男人了,再也见不到我们的爱情结晶了,活不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了。”玉子的表情变得很坚毅。
“够狠。”侯龙涛点了点头,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和自己还真有点儿像,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啊,“后来你成了门主,不可以去找他们吗?”
“门主又怎么样?‘媚忍’只认门规不认人,门主触犯了门规,一样会被群起而攻的,我怎么下命令去找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儿呢?”
“没有人可以改变门规吗?”
“有,您可以,你不是‘媚忍’,你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门规。”玉子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奢望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又有哪个男人会放弃霸占几十个美女的机会呢。
“清影脚底的樱花是你纹的?”
“是,她是我的女儿,有权得到家族的记号儿。”
“你因为想念她,就给第二个女儿也起名儿清影?”
“我没有一天不挂念她。”
“她怎么到的中国?”
“我母亲迫于我的压力,不得不去想办法,可那个年代,要想让一个没有身份的婴儿进入中国,还要交到一个中国人手上,又不能向官方说明原因,谈何容易。当时报纸上正好儿报道了一条消息,Toyota的一个代表团将要去中国,团长就是张富士夫。我母亲就去找了他的夫人,对方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但不是无条件的,我们会定期联系她,二十年来,我们为她无偿干过好几次,您这次也是免费的。”
“嘿嘿嘿,”侯龙涛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儿,“你被人耍了还在抱恩呢。”
“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答应把清影带到北京,然后交给那个司徒志远?”
“是啊。”
“她回来告诉你做成了?”
“是,还给我带回了一封他的亲笔信,是用中文写的,我花了很长时间查字典才看懂的。”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他会不知道你不懂中文?他给你写信会不用日文?”
“这…我…我没想到…”
侯龙涛本来还怀疑张富士夫的老婆真的遵守诺言了,是司徒志远因为没法儿解释清影的存在而又把她抛弃了,但现在可以肯定她从来就没被送到她生父的手上,“清影根本就是被扔在孤儿院了。”
“什么!?”玉子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是和她爸爸在一起,这会儿才知道她竟然还是成了弃婴,“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
“那还不简单,不管根本就没找,或是找了没找到,反正张富士夫的老婆是没见着司徒志远,最后就把清影送到孤儿院去了呗。”
“那…那为什么不跟我们明说?”
“杀手嘛,我也会利用一下儿的。”
“啊…”玉子突然双手捂脸,痛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被耍了而羞忿,还是在为女儿悲惨的生活伤心。
“你也别太激动了,清影很快就被人收养了,没受过什么苦。”
“真的?是…是什么人啊?对她很好吗?”
“呵呵,”侯龙涛想起了“霸王龙”,“就算不错吧。”
“您是怎么认识她的?”
女人这一问,让侯龙涛又想起了跟“小白虎”从仇人到恋人的过程,他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识…”
玉子在听男人讲述的时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情绪完全是跟着女儿的遭遇走的,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对司徒清影有很深的感情,完全是一个真正的母亲。
“就是这样了,”侯龙涛把经过说完了,“她现在是我心爱的‘小白虎’。”
“您…您能让我见见她吗?”
“有那个必要吗?”侯龙涛并不能肯定司徒清影见到这个抛弃了她二十年的生母会是个什么反应,“你真的想打乱她现在的生活吗?”
“只是远远的看她一眼也好啊。”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侯龙涛起身把门打开了,“冬忍”恭恭敬敬的站在外面,“主人,我们把两位星月小姐请来了,她们在楼下,您要见她们吗?”
“好,想得挺周到的,清影的事儿以后再说吧,让我先考虑一下儿。”侯龙涛回头安抚了赤身裸体的玉子一句,跟着“冬忍”下了楼。
还穿着病号儿服的智姬和慧姬不停的在大厅里踱着步,她们一分钟没见到侯龙涛就一分钟放不下心…
星期一下午放学的时间,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出现在了东京郊区一所中学的门口儿。
几分钟之后,樱花玲奈下了车,走向一个刚刚走出校门儿的男孩子,“小泉君。”
那个男学生长得确实很精神,如果在中国,大概会成为“哈日”的女孩儿的主攻目标儿,他看见玲奈,脸上出现了得意的笑容,冲自己的几个同学扬了扬头,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儿来找自己,倒也是有骄傲的本钱。
“小泉君,”玲奈掏出了一张照片儿,“还给你,这个我不要了。”
“为…为什么?”男孩儿没有伸手,脸色一下儿就变得不太好。
“因为我不喜欢你了,还留着你的照片儿干什么?”
“你…怎么会?上次见面你还说过喜欢我呢。”
“那又怎么样?现在不喜欢了。”
“玲奈,我非常喜欢你,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告诉我。”
“跟你没关系。”玲奈看对方并没有要接照片儿的意思,也不再废话了,满不在乎的把照片儿往空中一扔,转身走回了车上。
那个男孩儿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傻傻的站在那儿没动地方儿,身体却有点儿颤抖,说不定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儿甩呢。
加长轿车最后面的窗户降下了一点儿,一条胳臂从露出的孔隙中伸了出来,向还在发愣的男孩儿勾了勾手指。
小泉慢慢的走了过去,他也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被我外甥女儿甩了?”坐在窗子边的是玉子,她正好儿把男孩儿的视线给挡住了。
“啊?”小泉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美艳的少妇,都没听清楚对方问的是什么。
“你被我外甥女儿甩了?”
“是…是啊。”
“想知道为什么吗?”
“想。”
“哼哼。”玉子微微一笑,把身子闪开了。
“啊!”小泉极度痛苦的低叫了一声儿,那是男人在最心碎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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