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手按在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上,正中间有一粒硬硬的突起,那是女人丰满温热的奶子,倒不是因为他在黑暗中认错了地方,是冯云自己抓住了他的手腕儿,引导他摸上了自己的乳峰。
“啊!”侯龙涛大吃一惊,刚想把手撤回来,冯云的身子已经猛的扑了上来,火热的颤抖双唇压住了他的嘴巴,滑嫩的舌头从他由于惊讶而微张的嘴唇间探进了他的口中。
侯龙涛处于极度的震惊中,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有那么几秒钟,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因为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可女人柔软的唇舌、热乎乎的身体,以及自己被压住而疼痛不已的伤口,一切感觉又都是无比的真切,使他确信自己并非在白日做梦…
第一百四十章 龙驭风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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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碳纳米管虽然比钢丝还结实,但据说是可以用来做衣服,高科技产品,好像
是军用的。
有一位读者自称在陆战队当过兵,说冯云既然是侦察兵出身,站十二小时应
该跟玩儿一样,就算发高烧也应该不会失足,还可以一个人杀光狼群,五米的高
台也能一窜而上,没准儿我写的情节真的是胡说九道。
大段大段的心理描写是十分枯燥的,所以冯云转变的原因会在适当时候分段
出现,有的读者看书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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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2003-10/6/2003
刚才冯云被扔起来的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击了一下似的,一瞬间,
她想要和侯龙涛一起安安静静的吃饭,想和他开开心心的聊天儿,想偎在他怀里
舒舒服服的打盹儿,想让他像今天这样保护自己一生一世。
那种欲望是冯云从未体会过的,那种欲望超过了她以往对任何事物的渴求,
那种欲望让她因发烧而冰冷的手脚都恢复成了温热,她知道自己爱上那个“一无
是处”的男人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明白自己转变的原因,但她确
信,自己爱上侯龙涛了。
虽然男人应该主动这条天条在冯云这里不成立,但她从未向人示过爱,需要
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考虑如何让侯龙涛知道自己的心事儿,可她每问一个问
题,心中就多一分激荡,等到男人“承认”他是用他的命换自己的命,她再也不
能忍受了。
冯云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旦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用尽一切
办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还有什么比露骨的行动更能表现自己的意志呢。
侯龙涛扶住女人的双肩,把她扳开了,没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
去了,可却很坚决,“你…你干什么?烧糊涂了?”
“我爱你。”
“你…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吗?”
“你…你…”
“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答应?”
“这…”侯龙涛有点儿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逼婚,现在表姨也来这一套,
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会离开我的女人们的。”
“没说让你离开她们,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冯云是真的不在乎,
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尝到了爱恋一个男人的滋味儿,为了这美妙的感觉,她愿
意付出任何代价。
“别…别逗了,”侯龙涛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你愿意,你
家里人也不会答应的。”
“陈倩她们的家里人都同意吗?”
“不知道,大概也不会的。”
“那你怎么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样啊,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
“咱们俩的事儿跟他们没关系,我说要跟你在一起,谁敢指手划脚?”冯云
并非信口雌黄,她家里的情况很复杂。
冯光烈老来得女,本该对冯云疼爱有加的,可由于自己重任在肩,根本无暇
照顾她,结果她母亲又因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岁的女儿送到北京,
造成了他对女儿充满了无限的愧疚,能让冯云高兴的事儿,不论对错、好坏,他
最终都会支持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
“何莉萍是薛诺的母亲吧?陈曦是陈倩的妹妹吧?你连母女、姐妹,都不在
乎,姨甥更没关系了吧?”
侯龙涛对美女的免疫力从来都很低,特别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忍的有多难
过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绝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引向更危险的境地,“不用
玉倩的爷爷出马,只不过是你姐夫、你外甥帮了她一把,我就已快被她整残了,
你爸爸他…呵呵。”
“你怕我家的势力?”
“当然了,我凭什么不怕啊?”
“就凭我喜欢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说得轻巧,一个张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再加上冯家?你们冯家的
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吗?”冯云觉得光是这么和心爱的男人谈话就非常的开心了,好像连
病痛都快感觉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也叫不敢碰冯家的女人?”
“什么!?”侯龙涛的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嘛,这种
事儿可不能胡说,要是传到玉倩他爸的耳朵里,他还不撕了我?”
“你怕他干什么?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仗着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党,
有我们姐妹俩护着你,他敢碰你?”冯云几乎是被冯洁带大的,两人的感情有多
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张家的日子有多不快乐,也就难怪她对那个堂姐夫讨
厌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吗?”
“不告诉她就是了,瞒着她是为她好,再说你以为我姐会像何莉萍那样啊?
她撑死了也就是和你暗着来。”
“什么什么呀?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侯龙涛这才反应过来,“说得跟真
的似的,我从来都没碰过冯阿姨,我对她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队里值夜班儿,接到玉倩的电话,说我姐喝多了,她又要
出去找她爸算账,她说她给我姐吃了药,能让她老老实实的睡一会儿,但还是不
太放心,让我回家照顾一下儿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侯龙涛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你说呢?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人代班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
在玉倩的床上躺着两个人,屋里的酒味儿大得很,你那个鬼样子真是恶心死了,
又加上我那时候讨厌你,当时就想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自从我姐结婚以后,我
就没看到她脸上有过那晚那么开心的表情,于是就决定先饶你一命,等问清了我
姐再说。”
“我…我真的和冯阿姨…?”前一段时间侯龙涛一切想不大通的问题都明了
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会表现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会觉得冯洁那么亲切
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是哀哀怨怨的,“你为什么没叫醒我?”
“我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脸皮薄的很,要是当时就把事情挑明了,我看她
非自杀不可。”
“冯…冯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龙涛只感手足无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
回事儿,这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莉萍战役”的胜利是自己精心策划、做好各
方面工作的结果,因为现在自己和玉倩所处的状态,突然出现的“冯洁战役”不
是难打,是根本就没法儿打,而且自己对冯洁还真是尊重多于欲望。
“你放心吧,我跟我姐谈过了,她只想把那一晚做为美好的回忆,你是她女
婿,不会缠着你的,我可就不同了。”冯云把手插到了男人推着自己肩膀的双臂
间,向两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拨拉开了,一扶他的脸颊,双唇就送了上去。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只母老虎一旦动了情,竟然会这么的主动执著,自己还真
是挺喜欢她的,但还是伸手挡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不动
心吗?当然不是了,我动心的要死,我都受宠若惊了,可问题是玉倩啊,我爱玉
倩,咱俩要是好了,我怎么…我怎么…你怎么面对她啊?”
“这你不用担心,”冯云揽着男人的脖子,往他脸上轻轻的吹着香风,“我
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应该有点儿了解了,为了和你在一起,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
包括帮你把玉倩劝回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是让人难以相信的,侯龙涛在心花怒放的同时,真的不知
道自己做对了什么,能让女人有这样180度的转变,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经不受
控制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冯云感觉到了男人热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轻抚,不禁打了个寒颤,
“嗯…”
“冷吗?”侯龙涛一收胳膊,把女人拥在了身前。
“不…”冯云突然把身子撑了起来,扭头望着洞口,她的听觉不一定比侯龙
涛好,但对周边事物的判断能力却一定强于他,“你听。”
“什么?”侯龙涛竖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风声,并没有什么,“你听
见什么了?”
“狼群又开始躁动了,它们能听见咱们听不见的东西。”
“我尻,”被女人这么一说,侯龙涛的汗毛儿都立起来了,身上直发冷,
“到底是什么啊?”
两个人摒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样,石台下的狼群已经冲到了洞外,渐渐的没
有了生息,很有可能是离开了,三、四分钟过去了,“嗡嗡”的声音由远而近。
“直升机,”冯云跪了起来,又听了两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这个问题上,侯龙涛是不会和侦察兵争执的,“来找咱们的?”
“应该是吧。”冯云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心上人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尽
快回到文明社会里。
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从巨大转为了轰鸣,好像就停留在了头顶上,银白色的探
照灯光打在了洞口。
“挡住我,挡住我,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冯云坐到了男人身边,把
身子蜷了起来。
“是是。”侯龙涛赶忙爬到了石台边,冲着刚刚从洞口进来的几个手持枪械
和电筒的当兵的喊了起来,“在这儿呢,扔一套衣服上来。”
“冯云呢?冯云在上面吗?她有没有受伤?”
“妈的。”侯龙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很明显,自己不是搜寻的对象,跟冯
云比起来,自己可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
丹东第一医院坐落在丹东市元宝区金汤街七号,位于市中心的位置,但两架
军用直升机还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区的大门外,早已在此等候的医生护士迅速把
两名伤员转移进了急诊室。
冯云还在发烧,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龙涛的伤看起来重,实际也无大碍,
不过这一晚他们也就没再见面。
第二天一早,侯龙涛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缠纱布,那三道儿伤口
已经结疤了,只是脚踝还被裹着,他在脚上套了个塑料袋儿,痛痛快快的洗了个
澡,又吃了点儿东西,精神大爽,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
男人在同一层找到了冯云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样,也是最好的单间儿,她也
已经睡醒了,病床折叠成一个钝角儿,她正半坐着看报纸呢。
侯龙涛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儿,进入病房之后就先把门上的帘子拉上了,挡
住了小窗口。
“你的伤怎么样?”冯云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
“关心我为什么不去找我?我的脚可有伤。”侯龙涛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
拉了把椅子坐下,探过头,在离女人很近的地方望着她,她的样子还有点疲倦,
但精神明显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着我啊,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我的眼镜儿丢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脸,只能靠近点儿了。”侯龙涛把
“漂亮”两个字儿省去了,现在还不是自己夸赞她美貌的时候。
“你的伤…”冯云伸出一根手指,压下男人病号服的领口儿,往里看了看,
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都结疤了!?”
“医生说本来是想缝合的,结果拆开你给我包的纱布一看,就已经这样了,
都是你的包扎技术一流儿。”
“已经说了喜欢你,就不用拍马屁了,不过说真的,你是不是天生异禀啊?
你是我见过的骨头最硬,伤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龙涛可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伸手在女人的
额头上摸了摸,“不发烧了?”
“我的体质不比你差,一个吊瓶就解决了。”冯云在男人的脑门儿上轻轻推
了一下儿,“不习惯人离我这么近。”
侯龙涛没吱声儿,双手按在女人的头两侧,一歪脑袋,吻上了她的樱唇。
这次是男人主动,情形就与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头的绞缠、津
液的交换都是既坚决又缠绵,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
这是冯云的第一个长吻,她还没有掌握换气的技巧,很快就气喘吁吁了,俏
脸也憋得通红,她不舍的把男人推开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欢吗?”
“不喜欢!”冯云笑着扔出一句。
“骗我?”侯龙涛乐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下午五点有军机送咱们回北京。”
“军机?昨天他们是怎么找到咱们的?我问那些医生护士,他们也都不知
道。”
“昨天咱们摔下来的地方正好儿是在两个接应点的中间,他们过了半小时才
发现咱们出事儿了,不过等他们找到你的背包儿,你已经把我绑走了。”
“我把你绑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应,你不早说?”
“我本来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气,没敢事先告诉我。”
“你还挺自豪的啊?”侯龙涛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气得改改,不管以
前怎么样,现在有我牵挂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气用事,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
的。”
“喂,早说了,轮不到你教训我。”冯云的话虽强硬,脸上却现出一丝少有
的温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给我看地图的时候我都没多想,你背着我东
绕西绕的,光直线距离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龙涛自己都有点儿吃惊,看来自己还真是出乎寻常的强壮,想
必也是邹康年的灵药所赐。
“是啊,五十,有时间我得好儿好儿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没想到你能蹰遛的那么快,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想把事情弄大,就
带着他那一百来号人搜索,要是在平时也够了,有的是受过侦察训练的,咱们又
没有特意隐藏行踪。”
“结果下起雨来了。”
“对,他那时候才开始紧张,要是真的把我给丢了,可就麻烦了,他给师里
打了电话,呵呵,你知道吗,一帮作战参谋研究了半天,觉得咱们有可能是在那
个山洞里,除了地面部队继续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来。”
“以后怎么办?”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不不,我说的是以后。”
“噢…”冯云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掺合,井水不犯河
水。”
“没问题。”侯龙涛倒是不担心这点,来日方长,慢慢的再想办法让她们融
合就是了,“我最担心的是玉倩。”
“我会让她别再折腾你了。”
“你能说得动她吗?”
“有什么不能?玉倩谁的话都敢不听,就是不敢不听我的,从小儿到大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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