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村和下关村除了比盘营村多了一条河以外,情况基本差不多,小雄在这两个村里也是取了地里的杂草。
回到乡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乡里本来看小雄年纪轻轻的,以为是萌祖业的二世祖,只是为了应付市委的号召,来走走过场而已,所以也没抱着他真正能投资的希望。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是从市里来的,又有市委的指使,一定要好好接待,所以晚上这顿饭就安排在乡政府门口的饭店“君再来饭庄”饭店的饭菜还算可口,饭店的老板是个女人,模样周正,也挺泼辣的,看上去跟乡里的干部都很熟,她叫倪月,三十多岁。
晚上这顿饭作陪的有五个人,乡党委书记一名、正副乡长三名、秘书一名。
这些人个个是喝酒的好手,小雄推托不过,被灌得差点吐血。
当晚就将小雄安排在乡招待所里,所谓的招待所不过是几间收拾的干净一些的砖瓦房。因为看到小雄醉得厉害,乡党委书记老孟还特意吩咐招待所里唯一的一个女服务员,一定要好生伺候小雄。
小雄夜里不知道自己吐了几回,等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了,看到那个大手大脚的女服务员就坐在自己窗前的椅子上打盹,心里感到十分的歉意,同时对这个农村女孩心存感激。
洗漱后到乡政府跟几位领导告辞,他们都挽留他吃过午饭后在走,小雄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坚持要走。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他把自己带回来的各种青草拍了照片给曼妮发了过去,然后叫来阿丽服侍他洗澡。
泡得舒服了,歇过了乏,在卫生巾中和阿丽打了一炮,然后稍微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在上网去看,曼妮已经回信了,指点他那里都适合种植和他的产品有关的某些中草药。
小雄又在回信中问候她母亲沈夫人好,在说了些想念他们的话,然后登陆QQ玩斗地主。
晚上,凤筠来了,她告诉小雄她很快的就要走了,小雄很奇怪,就问她:“你不是这学期没有课吗?”
凤筠忧伤的说:“雪尘的爸爸从国外调回来了,在外交部给了一个职位,让她到北京去!”
小雄很是不舍得,凤筠说:“虽然我们夫妻感情不是很深,但是到底他也是雪尘和雨尘的爸爸,我们也那么多年了。但愿他这次回来后就不走了,或许能改善一下夫妻的感情!”
小雄知道凤筠虽然跟自己很要好,天生的媚骨,但是打心里对婚姻看的很重,不似凤姗天性浪漫,说离婚就离婚的。
既然凤筠要回到老公的怀抱中,小雄也不能强让人家夫妻离婚,况且自己也给不了凤筠什么承诺,也不可能给,也就只好放手。
他在心中还隐隐约约有一份不安,那就是雪尘和雨尘姐妹俩,既然她们的父亲从国外回来,会不会把女儿们都调回到身边去?
让小雄始料不及的事情不紧紧如此,这次中央各直属机关人员大调整,波及到很多人。
4月10日,迟云枫来跟小雄告辞,她被提升为中校,并被派往加拿大,作为大使馆的武官。
4月11日,小天也被调回北京,进入外贸部任副部长。
同一天,凤筠接到老公的电话,让她速带两个女儿到北京团聚。
短短的两天时间,让小雄郁闷之极,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虽然大家百般劝说,小雄还是难以接受。
迟云枫和小天早晚要走,这是他早预料到的,人家两个自始至终就不能算是他的女人,家庭北京又是那么的深,她俩对自己只是性欲上的伙伴而已。
对于凤筠,小雄以前是抱着她会离婚,终老自己这里,从那天谈话后,他就知道她也是要离开的。
最难以接受的是雪尘和雨尘姐妹俩的离开,满以为姐妹俩会坚持留下来,虽然临走的时候悲戚不已,但是还是走了。姐姐雪尘是当场自己使用卑鄙手段得到的,或许打心里有种无奈感吧!妹妹雨尘可是自己愿意跟着小雄的,反倒临走的时候,没有妈妈和姐姐那么伤感,竟然嘲笑小雄是鸡飞蛋打。
虽然郁闷伤感,但是扶贫那一块却没有放下,本来考虑在公司中选个人来帮助他一起搞,乡下的生活很艰苦,女孩子肯定是不行,男职员大多有家室,都不愿意下乡。
好在去年新招聘来的李江山主动请缨,他说,他的家乡就就是那个乡的,虽然不是那三个村的,但是村里有亲戚,很想为家乡做点事情。
他来公司后,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下下也很想重用他,但是他经验少,资历浅,也没给公司作出什么贡献。
这一次他主动要求负责扶贫这一块,小雄和胡翎都很高兴,这样小雄就不用经常往下面跑,也给李江山一个锻炼的机会,如果这一块作好了,公司提拔他也就有了理由。
他不愧是农家院张大的孩子,对农村这块土地很熟悉,把小雄安排的人物作的稳稳妥妥,并出了不少好主意。
正巧这时广东的一个客商看上了小雄的那辆劳斯莱斯,这辆车买回来后就没用过几次,于是就将这辆车买给了那个广东客商,并从买车款中提出四十万,买了一两现代越野车交给李江上使用。
李江山看到公司如此起重他,更是以百倍的努力来回报公司。
4月14日中午,小雄刚从张静家出来,走下楼,就看到一个女人在他前面,看背影就知道是王琴主任。
小雄紧走几步,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王琴吓了一跳,回身看是小雄,顿时眉头一蹙,以前小雄虽然也和她开玩笑,但从来没有动手动脚过,所以今天看到小雄吃她豆腐,心下有些恼怒,“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小雄听到她的呵斥声,微微一笑说:“火什么?不就拍一下屁股吗?开个玩笑呗!”
“我跟你妈岁数差不多,你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小雄看她一股大义凛然的样子,还是不紧不慢的说:“是啊!你跟我妈妈岁数差不多少,怎么你儿子拍得我拍不的呗?”
“什么呀?你……胡说什么?”
王琴心中吃惊,脸上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小雄看了她一眼说:“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你儿子不但是这么简单的拍吧?还用根大肉肠拍吧?”
说完,自顾自的走了。
王琴的脸色顿变,听小雄话里的意思他是知道自己跟儿子阿良的事情了,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喜玲那边泄漏出去了,很有可能啊!裘喜玲就职的美体美容中心的老板就是这个小雄的二姐,那里还有小雄的女人,一定是喜玲那面出了问题。
王琴看着小雄的背影,心乱如麻,再也不顾自己想要去办的什么事情,急匆匆的去找裘喜玲验证。
小雄扔下了一句让王琴心惊肉跳的话后,自顾自的走了,到停车场开出家里的车,回公司去了。
刚到公司,曲歌就告诉小雄说:“财会部的徐小惠自杀了!”
“什么?怎么回事?人怎么样了?”
小雄一把抓住曲歌的手,出现这种事情对公司的形象是损害极大的。
曲歌说:“你别急!幸亏发现得早,已经抢救过来了,雪岚阿姨已经赶去了!”
小雄说:“这是大事,我得去看看!哪家医院?”
曲歌说:“第一医院!”
小雄听后匆匆下楼,开车前往第一医院。
小雄到医院后找到雪岚,雪岚正在病房外面,“怎么样了?”
“没事了,但是情绪不稳定!抢救过来后,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自杀的?”
“吃了安眠药,看那边……那是她儿子徐雷,是他给120打的电话,你看他的表情,我绝对他有问题!”
小雄知道徐小惠的老公是个电视导演,经常在外面拍戏,大多的时候她和儿子在家,小雄几次想上她,但是她都严辞拒绝,是个很传统的女性。
小雄拍拍雪岚的肩头说:“徐姐的老公不在家,你安排人来护理她,看住她别让她在作傻事!我去找这小子谈谈!”
小雄走到徐雷面前,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高高的个子,张的很是帅气,以前公司搞活动的时候,徐小惠曾带他来过,所以小雄和他彼此间并不陌生。
小雄安慰了他一番,然后问:“你是怎么发现你妈妈自杀的?”
“我……我今天在学校吃完午饭,突然感到……肚子不舒服,就请假回来,进门发现妈妈躺在沙发上,地上有一个空药瓶子,我喊她……她已经昏迷了!”
“你妈妈现在抢救过来了,你怎么不进去?”
“我一进去,她就情绪激动!”
“为什么你进去,她情绪就激动?”
“因为……啊,我也不知道啊!”
小雄看到他闪烁其词,就知道这里面有事,说:“既然你妈妈看到你情绪激动,你就别在这里了,公司会派人来看护你妈妈,保证不会有事情!”
小雄看了看手表又说:“能带我去你家看看吗?”
“看……看什么?”
徐雷有点惊慌。
“走吧!”
小雄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然后拉着他就往医院外面走。
“你……到我家干什么?”
小雄将他拽上了车说:“不去你家,去派出所吧!”
“啊!雄少爷,我……”
小雄把车门锁上说:“你是把事情告诉我,由我来帮助你和你妈妈,还是你去派出所说清楚!”
实际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小孩子都怕警察是没错的,所以小雄就利用这点,给徐雷来了一个攻心战。
果然徐雷哭了,拉着小雄的手臂说:“我……我不去派出所,我……你真的能帮我吗?”
“我虽然是你妈妈的老板,但是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也可以说算是一代人,我不会骗你的!”
“你……你……你喜欢过自己的妈妈吗?”
“我?我一直喜欢自己的妈妈啊!”
小雄心里渐渐的有点明白什么了。
“我是说,那种……那种喜欢……”
“哪种喜欢?”
“就是……就是,像喜欢女人那样喜欢啊!”
“有!并且非常的强烈!”
“真的吗?那……那我就跟你说,你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并真的帮助我,不要妈妈在恨我,不要在自杀,否则我也活不了了!”
“我保证!”
于是徐雷将妈妈为什么自杀的原因告诉了小雄……
我爸爸是个导演,经常出去拍戏,每年总有那么几个月不在家,在家的时候也经常跟妈妈吵架。
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老吵架,直到去年夏天,我在街上看到爸爸和一个漂亮的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我很恨爸爸,也很可怜妈妈,妈妈在二十岁就嫁给了大她十五岁的爸爸,详细情形我不太清楚,第二年就生下了我。
我今年十六岁,所以妈妈也才三十七岁,我妈妈你知道,很漂亮。
由于我是家中的独生子,爸爸和妈妈疼惜我的程度自然是没有话说,简直到了溺爱的地步,从小我就不曾挨骂过,就算犯了天大的错误,只要我撒娇几声,就一定会雨过天晴,不会受到任何处罚的。因此每当爸爸不在家的周末,我都和同学去网吧玩到很晚才回家。
在以前妈妈还会因为我太晚回家,等在客厅里对我说教一番,可是奇怪的是从几个月前开始,她不但没有再因为我晚归而生气,却反而增加了我每个月零用钱的金额,这更使我如鱼得水,周末玩到三更半夜才蹑手蹑脚地回家睡觉,而妈妈自己也开始晚上出门,半夜才回来,有时她甚至在外面过夜,第二天才回来。
我也曾奇怪地问过原因,她总是支支唔唔地说去朋友家打牌,因为太晚了不敢单独回来,所以在朋友家里睡觉。
我对这个理由不太相信,怀疑妈妈会不会因为爸爸在外有女人,受不了寂寞在外面交男朋友偷情,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家不是就完了?所以我决定暗中偷偷地跟踪她。
我用一个礼拜的时间拟好跟踪妈妈的计划,也准备了一些现金以备运用,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吃晚饭时对妈妈说晚上会晚点回家。
然后跑到公园的厕所里贴上假胡子,我是跟爸爸单位的一个造型师叔叔学的,以前还经常化装逗爸爸妈妈开心。
我又去发廊吹了头发,来改变发型,换上了跟同学借来的衣服和裤子,躲在我家小区对面的电线杆后,等待着妈妈出来。
大约晚上七点的时候,妈妈从小区走了出来,只见她脸上的妆化的很弄,把秀发高高地梳了起来,用黑色的蕾丝发带绑了个蝴蝶结,身上穿了一件灰色风衣,脚上穿了一双很高的银色高跟鞋,妈妈在小区门口四下张望,由于这时正是一般家庭吃晚餐的时间,或者聚在客厅里看新闻联播的时候,也没人注意她,她迅速地挥手招来一部出租车钻进车里,我见状也赶紧叫了另外一辆,交待司机跟紧前面的车,就这样两部出租车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一间高级的西餐厅前停了下来。
我在后面的车子里眼见妈妈下了车走进餐厅,才付了车资跟着她后面走了进去。
一进门,略一张望,只见妈妈独自一人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喝着果汁,我也选了她身后的位置坐了下来,随便点了一杯饮料,用眼角的余光光注视着妈妈的动静。
妈妈在餐厅里坐了十几分钟,看情形她像是在等着某人。
这时,进来了一位外表帅气,穿着也不错的男人,走到妈妈的桌旁,两人像是初次见面,彼此交谈几句,妈妈竟然边谈边对着那个男人抛着媚眼,她没有注意到我,站了起来,把玉手挂进他的臂弯里,俩人亲热地走出门去。
我觉得头部发涨,像被人迎头击了一拳那样难受,心里也像是流着血,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个半夜里可怕的噩梦,但这又是那么真实,让我不得不相信妈妈真的红杏出墙了,爸爸在外面也搞女人,这让我怎么办啊?
我见她们走了出去,赶紧丢下饮料的费用,继续跟踪下去,最后来到一家宾馆门口,她俩从出租车里出来的后,那个男人搂着妈妈的腰走进门去。
我等他们进去以后,也跟着走了进去,给了一个服务员两百块钱,才知道今天已不是第一次妈妈和男人走进这家宾馆,每个月都有两、三次的记录,而且每次和妈妈一起来的男人都不一样,换句话说,妈妈已在这家宾馆分别和十几个男人上过床了。
我心头滴着血,那服务员因为我给了他两百块钱,以为我是看上妈妈姿色的男人,神密地对我说恰好妈妈今天承租的房间有秘密的监视装置,如果我要偷窥她们两人作爱的镜头只要再给他一些钱,他就会帮我安排住进她们的隔壁房间,因为那监视装置要从隔壁房里才能看得到。
我听后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妈妈和别的男人作爱,对我而言虽然是一件很难堪的事,但是能偷窥到这种场面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于是我把口袋里还剩下的一百多块钱都给了他,就跟着他来到一间房里。
进了房门,那服务员开了很微弱的灯光,然后移开墙上的一幅油画,现出一面镜子,啊!原来透过这面镜子可以看见隔壁的一举一动。
那服务员对我解释这是一面从欧美进口的两面镜,从正面看是一面普通的镜子,而从反面看则可以穿透镜面看到另一边的情形,这本来是一般公安局用来让证人辨识嫌疑犯的道具,可是却被这家宾馆拿来用作窥淫的用途,那服务员又指示镜子旁一个像医生听筒的东西,可以用来听清楚隔壁房里的声响,之后就对我笑了一下,祝我有个很好的夜晚才退了出去。
我赶紧趴到透视镜前去偷窥隔房的动静,只见那房里灯火通明,那个男人无聊地一个人在看着电视,妈妈则不见人影,不知哪儿去了。
一会儿,才见她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穿着一件银白色的薄浴袍,柔柔的质料,让人很容易从外面看清楚她里面不着半缕,显现出她凹凸分明的胴体曲线。
那浴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了妈妈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一条深深凹陷的乳沟,两座高挺微颤的乳房,顶端凸起两颗很明显的小豆豆,那应该是妈妈的两粒奶头了,浴袍并不很长,只盖到妈妈的膝盖上,下面露出两条洁白细嫩的修长玉腿,那线条柔美纤细,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使妈妈看起来非常性感迷人。
换上浴袍的她,长发披肩,只在发稍用原来的黑色蕾丝随意地绾个蝴蝶结,脸上还是原来的浓妆艳抹,我想她的用意大概是不让人家在街上碰到时认出她来,因为这时她和平时简直判若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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